虽说何立从未伤害过你【床上不算】但他偶尔会有意无意提起那帮你找关系进来洗衣服的大舅,似在威胁你如若敢做出令他不悦之事定会让你大舅遭受非人待遇。
你压根就没想过要做什么,相当于这威胁是对你无效的,你现在就是被他圈养的金丝雀,因为你的主动他便接受,但如若你胆敢离开……
啧啧,以他的这般狠辣的性格,后果想都不敢想。
能在后院自由进出你心情欢悦了不少,只待在房间实在是闷得不行,闲逛时你会故意避开何立经常出现的地方,不然再看一次何立杀人的场景你可不能保证下一个被割喉的人不会是你。
你哼哼唱唱在离房间不远处溜达,身后两个守卫紧紧地跟着也不介意,日子无聊但有吃有喝伙食还好了不少,面上红润唇红齿白,再加上那没心没肺的模样不再像是个洗衣娘,倒真成了不知外面凶险的金丝雀了。
这只金丝雀在后院内吵吵闹闹,对于路过下人的眼神浑然不觉,直到有侍卫“噔噔噔”跑了过来,对你低头示意:“大人有请。”
哦豁。
刚才叽叽喳喳的金丝雀瞬间沉默了,你寻思这大白天的怎么突然叫上你,该不会是突然不想养鸟了想吃烤ru鸽了吧?想到这儿不由得打个冷颤,只愿何立让你死个痛快。
跨进书房就差点踩到一具尸体,那软软的触感把你吓一跳还好没踩上去,罪过罪过,不是我杀你的别来找我。
“过来。”何立对你招招手,你站在尸体面前犹犹豫豫一个跨越,跨了过去,惹得他一笑。
你低头不看他,乖巧地打招呼:“何大人。”
“嗯,”他从书桌后绕了出来牵住你的手指,你刚刚才离开尸体他又把你牵了回去,像是唠家常似的问:“手怎么那么凉?”
当然是被你吓的啊!
你当然不敢这样回答,随便找了体寒的借口塞了过去,听到他说:“好好看看这具尸体。”你心里骂娘,本不敢直视的眼睛直直向尸体看去,看清是尸体谁后不由感慨造化弄人,说好下一次给我弄鸡腿吃,你却悄悄作死惊艳所有人。
“认识这是谁吗?”
“回大人,应是下人厨房里的厨师,王五。”你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在他面前搞这些虚的死得更快。
“你倒是发挥了作用,难怪他用那菜刀那么顺手,那手法,可差点把我给伤着啰,”何立顺顺他的胡子吩咐道:“听到了吗,都去查!”
“啥?大人你受伤了?”你听闻后抬头上下打量一翻没寻到明显伤口又将头低了回去,何立看你模样两声笑,地上的尸体被收走但血迹还留在了原地,你又被牵着回到书桌旁,他坐上椅子而你如同一个丫鬟般低眉顺眼地站在他一边。
“你和这个王五怎么认识的?”他声调不似审问却让你感到慎得慌,特别是那个诡刃就在他腰上别着更是如同恐怖片一样慎人。
“他厨师,我贪嘴,有一次去厨房偷糕点认识的。”你如实交代,毕竟也没啥不能说的,就是偷东西有点丢人罢了。
“倒像是你会做出的事情,”他说道,“姑娘你一直低着头做什么?来,看我。”
你无奈地看向他,他笑里藏刀几乎是众人皆知的了,但这个危险笑容还是能把你给掳获,见他通常是夜里光线不好,而这样的白天能清晰看清他微笑的容貌,心跳都快了几分。
“怕我?”他问。
你依旧诚实:“爱慕您。”并且怕你那个垃圾诡刃。
他也许就是对你这番爱慕他的样子称心,更对你这副任他摆布的性格感到惬意,毕竟他这样一个掌控欲极强的角色碰上一个你这样的,那可谓是型号对了,舒坦得很。
“是吗?”他像是反问,眼神带着笑眯眼,“过来,坐过来。”
坐哪儿啊?周边也没个多余的椅子啊?你傻眼了,唯唯诺诺欲言又止,结果他扇子拍拍他的大腿,衣摆都被他匀到了一边去露出裤子,意思不言而喻了。
刚琢磨好坐下的姿势想坐下,他又开腔了。
“哎————”
你哎什么哎?!
没忍住暗里翻了个白眼,他发现你的不满只觉得好笑,毕竟宠物有情绪也是正常的,只需要教好便可以了。
“先把亵裤脱了。”
“?”书房虽关着门,但那纸糊的半个窗户透过来的光分外刺眼,“在这儿吗?”
“怎么,”他手里的折扇还敲着腿,“只允许之前你在书房脱我裤子,不能脱你自己的了?”
好家伙,记仇呢。
你索性解开腰带,让绑好的衣物变得松散,连同鞋子一起褪下裤子都丢在了地上,赤着脚向他走去,他不予你拽他的衣服只有扶着椅背,单只腿一跃,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腿上。
不敢问他体重问题,他揉捏着你软糯的屁股,倒还主动开口了:“比刚来时圆润了不少。”
你咋乱评价女生的体重呢?!“可能是因为吃食变好了,”你向自己的衣食父母表达对伙食的认可,坐在他身上这姿势想要亲到他允许的地方分外艰难,只有肆舔着他的耳尖难受道:“大人……”
何立可不管你是否安逸,耳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裤子似是鼓了,解了腰带的衣服他手指轻轻往下一拉,白嫩的胸ru便露了出来,那ru尖还因为他前阵子的折磨有些红肿和艳红,埋头便含住其中一颗。
“嗯~”身体第一次被他的唇舌触碰分外敏感,你不由自主地仰头,将自己往他嘴里送,而胸的模样随着你的呼吸而颤动,在这明亮的书房里可谓是一副不可多见的好景色。
何立轻咬一口你的ru尖后松开,说:“姑娘把我裤子弄shi了可如何是好啊?”
你脑子正迷糊着呢,ru尖在他嘴巴磨蹭着痒痒,他的山羊须蹭在ru下也痒痒,下意识地说:“那也脱了?”
“是以,姑娘说的有道理。”但不多。
和你进行过多次深入交流何立明白一旦与你进入状态那你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他手从你的tun离开,摸那将他裤子打shi的罪魁祸首。
拨开贝rou,他先如惩戒一般拍了那儿一巴掌,你不知何时已抱上何立的脖子,他打时整个人一抖,在他脑袋边喘起来。
他手指在下面撒着欢,时而揪着小Yin唇上下晃动,时而将包裹Yin蒂的包皮拨开扣挖里面红肿而站立的小红籽,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摇摆,再结实的椅子承受了两人也不免会发出抱怨的声响。
伴随着那椅子的动静他的手指总算进入正餐插进小xue内,张开手指为你扩张。
说扩张但折磨这个说法更加符合,一手插在xue内磨人地故意不去碰让你舒爽的点,一手只肯徘徊在贝rou附近揉捏不直接触碰Yin蒂让你痛快,只有ru尖是如你所愿的在他嘴里嚼咬着,被咬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牙印在白嫩胸ru上,鲜艳极了。
你被磨得眼角发红一脸委屈,想自己去安抚又被何立一巴掌拍开,你只得求饶:“啊,何大人,大人,我好难受,呜呜,大人……”
他含着你的胸笑,两只手都离开不再触碰,这让你更加难耐,在他裤子布料上不知廉耻地蹭起来。
“这般如此yIn荡模样,何某只是想解个裤子的时间都不给?”他手掌托住你的屁股,说:“抬起来些。”
你艰难地脚尖落地,抬起几分毫看着他解开裤腰带,弄出那硬得发红的Yinjing却迟迟不让你坐下,直至两腿撑不住都有些颤抖他才愿一手扶住Yinjing,一手扒开你的小xue,往上一顶故意只插进半个头来。
“慢慢坐下来。”
听声音他似乎也憋得难受,但偏偏想看看你动情爱而不得的模样而使坏,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你呜咽一声,在他的帮助下缓缓将自己钉在了他的Yinjing上,你坐下时已后背已被汗给浸shi,腿软得直抽抽,胯部倒Jing神得很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前后摇动,被他填满的感觉是好得不能再好,如果能动动就更好了。
他打趣道:“姑娘不是说体寒吗?但这儿可是烫得要让人觉得你生病了。”
“啊,啊,不寒了,嗯,大人,呜呜现在不寒了。”
何立听罢倒也不再吊你胃口,配合着你的动作开始上下起伏,椅子在两人的动作下“嘎吱嘎吱”作响,因为塞得很满所以每一次动作都能摩擦到那一点,你小声地呻yin,虚眼睛看见他头戴着乌纱帽所露出额头上的汗珠,靠上去一一替他吻去。
你的手还是想不安分地去抚摸自己都被他拦住,如若不听话还是想去摸那里便会被狠打一巴掌,那儿因为你的不自觉已经肿得不可收拾,平时能被Yin唇含住的rou蒂都肿得探出了头,在风中摇曳。
Yinjing的抽插速度逐渐变快,你也总算熬到了高chao,但这次你的高chao时间莫名绵长,呻yin声忍受不了地逐渐变大就被捂住了嘴,虽在里面干些什么那些属下也是心知肚明,但堂堂宰相府总管不要面子的?
感到体内有ye体被射了进来你嘴含着何立手指全身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你听见他也在匀着呼吸心里便好受了些,毕竟如若只有你一人被这场性事磨得累人那怪不公平的。
待何立匀好了呼吸你嘴边的手指便被收了回去,他站起身你也被迫跟着他的动作站了起来,起身时他虚扶了你一下,事实证明这扶一把很重要,你的小腿肚都在打颤,私处发肿走路都能磨到,射在体内的Jingye因站起来地动作便流了出来,你心里暗道不好。
何立起身时便已穿戴整齐,毫不给他自己狼狈的机会,他看着你嘴角开始上扬,“哎?怎么就流出来了?”他慢悠悠地整理着书桌上的东西将它们搁置在一边的地上,这堆东西的待遇倒比之前直接摔地上的茶壶茶杯要好,他问道:“姑娘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
我不想记得。
你木着神情假装没想起,或许等今儿之后她还可以记得一下,但现在因为刚刚的交合浑身狼狈,别说惩罚了,再来一场性事都得哭着求饶。
他手拍拍桌子,说道:“坐这儿。”
逃是逃不掉的,你欲哭无泪地坐在书桌上,头一次明白原来性爱过度是那么糟心。
将你的腿掰开到已经不能再张开的样子后他又伸出那万恶的手指在你处于不应期的xue内抽插起来,你咬着牙憋住自己的呻yin,有些依稀破碎的声音从唇缝中泄露,但好在不算大声何立也没去追究,你想要躲开他手指的攻击,腰部却也晃动迎合,这样矛盾的举动倒是取悦了心思缜密的何立,他将嘴靠近你的耳边,问道:“王五的刺杀是否与你有关系?”
“啊?什么?”你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能思考就已经很不错了,“王五?没有的,啊,嗯,何大人,呜……”
你撒娇一般求饶,无奈何立完全不吃你这一套,他腰间的诡刃被他单手连着刀鞘一起抽出,你以为他打算在这时取你的性命私处都吓得跳了一下,他还放在你体内的手指更是感觉一阵缴紧。
“你害怕这把诡刃?”他笑问。
那诡刃缓慢向你靠近,你发懵的脑子里想法除了完蛋就剩完犊子,这样的死法怕是可以上屈辱前三吧?
但现在这把刃的用处明显不是你所想的杀人灭口,你看这刀柄的方向不对连连往后坐,何立塞你xue内的手指都“啵”一声被你的动作抽了出来。
你结结巴巴道:“何,何大人,这,这样,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他虽笑着但眼神内含警告,你屁股便默默重新往前移了几分,小声逼逼道:“毕竟这是您用来杀人的,用来cao我怕是惹了这把诡刃……”
再说了细菌也不少,鬼知道你刚刚杀人有没有用这把刀啊。
你那点小心思何立一眼便看穿了,“今儿还没机会用上,”那柄向你的小xue靠近,刚贴上就冰得你整个xue口都畏缩一下,他与你离得近,一弯腰似在准许你挽着他的颈,乌纱帽的幞头因他弯着腰都从肩上落下贴在了你的的胸口,他继续说道,“王五还未来得及靠近我便死在了守卫的刀下,可知那些胆敢违抗我的下场?”
“唔,”你抱着他的脖子出声,何立以为你是有什么话要说把耳朵靠近你的嘴边,没想听来的却是抱怨:“这玩意儿好凉。”
冰冷的刀柄在Yin户上上下摩擦,说实在话倒是给刚刚被打得红肿地方消肿了,刀柄在与你触碰总算是变得温热时便插进了xue里。
你呼吸短暂地停止了一秒,全身上下都僵住,这毕竟是把刀,还是一把有机关杀人无数的刀,现在插你xue里也不知道是委屈了你还是委屈了这把诡刃。恢复呼吸后那柄开始抽插,何立估计也是怕这玩意儿一出窍伤了他自己抽插的幅度很小,你嗯嗯啊啊的,眼里包着泪水迟迟没有落下,“啊,大人,大人,我害怕……”
“害怕就对咯,”何立这狗比听到你快要哭了声音都带着笑,“毕竟这是对姑娘你的惩罚。”
那柄上的花纹平时好看得很,但在xue内便是一种煎熬,凹凸不平的花纹被你xue紧缴着前后进出,每一处不平的地方像是都能碰到你的敏感点,你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这刀柄时不时地蹭上敏感处,你恼着脸不肯让泪水落下,但最后一刻你一哆嗦,泄了身子泪也不争气地滴落。
泄后你放开他,刀柄抽出看见在正好红蓝玛瑙之外的花纹全沾满了你的yIn水,何立随手擦擦便又放回腰间,他看你一副受尽委屈模样觉得有趣,果然再抗造的小鸡在有了主人养育后都会成为娇气的金丝雀,他让你将嘴张开,你像是看大夫似的张大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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