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有句老话叫“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用在这里有些可笑,但戴因觉得的确如此——他竟能找到罗莎利亚与迪卢克视野下的、蒙德城夜晚的死角。
清泉镇的歌德大酒店是个特别的地方。从前它为愚人众提供服务的经历令它本就非常适合藏污纳垢;它离蒙德城很近,但又没近到十几分钟来回的地步。这就意味着——当迪卢克和罗莎利亚都在蒙德城里的时候,这里就会暗流涌动。
戴因一踏进大门,就被皮rou交易的气息熏得七荤八素。服务生非常有眼力劲儿,在为新客送上一杯免费的酒水之后,轻车熟路地附在他耳边问道:
“您今晚的目的是……?”
“随风飞扬的蒲公英种子。”
戴因说完暗号,就不自在地把头扭到一边,把服务生的一脸惊愕抛在脑后。他的语气也和蒲公英种子一样轻,但是就在话出口的下一秒,他就感到许多的目光贪婪地粘在他背后,让他隐隐的不安。
“……您一定会达成一门好生意的,”服务生忽然非常激动的说道,“因为您……非常的美丽,这双眼睛能令晚星黯然失色……”
比从未听过的rou麻赞美还令人脊背发凉的是生意这两个字。
蒲公英种子难道不是寻求露水情人的暗号吗,还是说给他提供信息的小鬼在恶作剧……但是似乎已经晚了。服务生的话音还没落,一双宽大结实的手已经不容置疑地贴在了他的腰后,在披风的遮掩下粗大的手指细数了每一寸骨节,最后暧昧的停在了肩胛骨缝中间。
“……!”
“我每几个晚上都会过来一次,怎么从没见过你这号人物?”富商模样的男人笑得十分亲昵,丝毫不在意戴因变得冰冷的神色。
“是突然缺钱了吗?还是不甘寂寞呢?——我看的出来,虽然岁月如此优待这张面容,但你可不年轻了,”他伸手摩挲着戴因斯雷布的下颌与唇瓣,“你的眼里满是悲情和忧郁……这是什么?你戴着面具?……这伤痕真是令人难过……”
男人自说自话般地甜言蜜语着,戴因本能的厌恶,但又只能听下去——虽然有点差错,但这似乎是可以达成目的的路子?这个男人对他有那种想法,手一直不老实,从脊背离开之后露骨地画着圈,移到了他的腰间,随后揽他入怀。
他有点恶心,又觉得莫名的好笑——怎么只是不小心说自己是来卖的,就有这么多人对他感兴趣……
他知道自己原本外表还不错,但是诅咒爬满了他半身和半张脸,这也无所谓?
“放松点,别这么敏感……你是一样烙上那朵花苞,隔着薄薄布料摩挲着花xue的细缝,他甚至能听到从自己下体传来的布料的细微声音,还有迪卢克指尖一下下的滑动。
两瓣rou唇被手指撑开,检查萎缩的rou豆,再度紧紧闭合的入口………
戴因斯雷布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像一条蛇一样嘶嘶的呼吸,缩在一起的肩膀抖如筛糠,他的手撑在床沿,胸前的碎衣因为无暇顾及而散落,露出一边苍白、一边残缺的双ru,点缀着茶色的ru头,落在迪卢克眼里,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发育的少女——
迪卢克看得分明,那肥圆娇小的rou唇和凯亚的饱满不同,因饱受诅咒折磨外加并非先天,戴因斯雷布的胸ru和雌xue发育不全,几乎说得上是残缺。虽然理论上来自同一国度,但戴因斯雷布和凯亚·亚尔伯里奇从外表到性格可以说是毫不相干,所以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显然与凯亚无关……这具美丽的身体。
红发男人终于托起戴因的tun部,无情地将覆盖着的碍眼布料撕开,戴因斯雷布还在高chao余韵中战栗的羞处就这样全部暴露:没什么毛发,属于男体的尺寸不小的Yinjing尚未发泄,而女xue经过刚才的蹂躏,像一个流出汁水的红嫩花苞,又想一颗被催熟的果实。
映衬之下,坎瑞亚人肌肤苍白得像龙脊雪山的雪。而他的后tun与大腿结实柔韧……也许等他的小腹隆起的时候,这里还会再积攒一点脂肪,就像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
而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凯亚也会成为母亲,然而命运从来无法更改。戴因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母性,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某种意义上的罪人,继而想补偿那对本不该殒命与此的双子罢了。
在视jian了良久之后,迪卢克终于掐着他的腰挺身而入,纵容已经有心理准备,戴因还是近乎发出了一声惨叫——迪卢克那东西分量极重,却既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插进来了,那口不完整的处女xue,蠕动的甬道和皱巴巴的处女膜全部败北,被迪卢克jian到了最里面,卡在了子宫口。
因为被吸得太紧在抽出性器的时候不太容易,红发男人皱了一下眉,自始至终,迪卢克都神情冷漠,欢愉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容上。然而性器的反应十分叛逆,在被火热而贪婪地包裹吮吸的快感中,在往外拖的时候每一寸都在被看不见的rou体挽留的时刻,都发了狠地cao进去——就在他的头脑想把这当做一件亟待解决的麻烦时,下半身那个不中用的玩意要的却是把这个笨手笨脚地戴上寡妇绢纱的金发美人几下就jian成真正的、彻头彻尾的荡妇。
坎瑞亚人的呻yin破碎在哀求之中,积攒了五百年的泪水重重地砸落在地毯上,又没了踪迹。
“啊!!不,别……别动了,好深,好……胀……啊!!!嗯……”
迪卢克每一下都cao进了子宫里,为他直接射进去做准备,也随时准备着一旦完事就把戴因斯雷布狠狠地推开。
头和四肢都酸痛不已,仿佛在通宵或者宿醉之后,但是回chao的记忆中自己必然没有类似的行为。戴因斯雷布睁开同样酸涩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思绪如同死水难以流动,房间,他想,陌生的房间。半晌,他坐起身,才有点恼火地想起,自己大约是在晨曦酒庄的客房。
应该感谢迪卢克没有把他丢在那个地方,和那个倒霉的恩客一同昏迷整晚吗?他还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在小声说着“至少给他留一点能走着离开这里的力气”,几乎是哀求了。并非他不想有底气,但是迪卢克本就一身怪力又毫不收力,这具备诅咒折磨了五百年的身体一开始还能讥讽几句,最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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