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c城下起了暴雨。
陈榆滑动着自己账号页面,心里那个计划有了初步的雏形。
因为脑海中的一些想法刺激着她,陈榆的下身渐渐shi润。
雨水在玻璃窗上向下流淌,好像暗示着陈榆此刻花心的泛滥模样。
陈榆从来不会抗拒自己身体的需要。
她向后坐了坐,将腿抬起,脚掌踩在椅面的边缘,向着雨幕露出自己Yin部。
夜晚的玻璃窗充当着镜子的角色,陈榆欣赏着自己在镜中的身影,缓慢将裤子褪到膝间。
里面那条白色棉质内裤已经出现了shi濡的痕迹,小小的一团,从花心深处沁到表面。
她将手指探入内裤中,食指和中指夹在大Yin唇和小Yin唇之间,轻柔地滑动着。
花心处的汁ye逐渐越来越多。
陈榆用指腹轻轻拍打着沾满爱ye的Yin蒂,随意地挑逗着它。
变硬的Yin蒂在指根处凸起,陈榆用指腹在上面打着圈,开始不停抚摸它。
窗户上的少女如同一幅中世纪的油画,在Yin影和光亮交杂的画面中袒露着下体。
暴雨夜晚的光线是冰冷的,直直地照耀在陈榆激凸的ru尖上,透过单薄的睡衣显示着它的形状。
花心下方的xue口不断溢出透明的体ye,快感的积累才刚开始就已经在tun下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手指因为裹满了yInye而变得透亮,在台灯的照射下,整个花心都反射出了熠熠水光。
难抑的喘息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陈榆急促地呼吸着,指尖的速度越来越快。
Yin蒂就像一颗火种,点燃了她的小腹,囊括了她所有感官。
她的屁股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开始有节奏地抬起,一下一下地撞击在身下的那滩水渍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陈榆看着自己摇摆着tun部,上衣包裹着的胸部也跟着不停晃动,她像是坐在了海浪的帆板上。
被情欲的浪chao拖曳着下沉。
间断的快感猛地出现在Yin蒂上,惹得陈榆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小腹一阵抖动,大腿紧接着又张开。
“嗯……啊……”
喉咙涌出断断续续的娇喘,仿佛在为她自己的动作配乐。
雨势悄然变大,雨滴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户,加入这场奏乐当中。
在快感进入到下一个阶段时,陈榆的xue口无意识地收缩着,催促着她找到东西填满它。
玩具就在柜子里,但她此刻完全不想起身去拿。
她看到玻璃窗上自己绯红的脸,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陈榆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双ru,空出的左手揉捏起自己的rurou,碾磨着娇嫩的ru尖。
两颗凸起的圆珠像是镶嵌在身体的粉色宝石,陈榆静静地看着它们,眼底晦暗不明。
右手手指摸到xue口的位置,深深地探入进去,一直淹没到指根。
xue壁紧紧地吸吮着她的中指,在xue道中抽插的同时,陈榆还在不断地用大拇指拨弄着Yin蒂。
她的中指向上勾插着,摩擦在她最为敏感的地带,轻易就让自己陷入了最兴奋的状态。
因为快感的冲击,陈榆甚至没办法再坐在椅子上,而是随着自己手指的插动向上抬起,身体紧绷成一团。
她沉下肩膀,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剧烈的快感在一瞬间铺天盖地地袭来,陈榆全身颤抖着夹紧大腿,脚掌蜷缩着微微抬起。
大股大股的汁ye顺着指缝淌出xue口,滴落到tun下,陈榆抽出手指,牵连出一根透明的细丝。
“啧……好多水。”
她将体ye涂抹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看着随着自己呼吸频率在xue口处若隐若现的yInye笑出了声。
陈榆站起身,但没有立即去收拾椅子,而是准备去房间的另一端拿她最喜欢的那根假Yinjing。
她边走边伸手揉弄着还在兴奋的Yin蒂。
没等她走到柜子边,快感的浪chao再一次喷薄在她的花心深处。
陈榆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忘我地揉捏着自己的Yin唇,随后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手上的动作未停,像是一条小蛇般依靠在墙壁上扭动。
由于身体的抖动,她的ru尖挤压在墙壁上,胸部变成了圆盘形状。
下体猛地抽搐了一瞬,yInye淅淅沥沥的从花心处洒落。
地板上出现了叶反应过来,抱歉地对着宋池笑了笑,接着“说”:我好久都没有看见你了,这段时间在你表哥那里怎么样?
“很好,”宋池边说边打着手语,“最近我攒了一些钱,下学期的学费差不多了。”
章叶脸上笑意更深,拍了拍宋池的肩膀。
她的视线往下,注意到了宋池衣服上的污渍,指着“问”:你衣服很脏,要不要脱下来我帮你洗?
“不用,”宋池摇摇头,解释说,“我等下就回表哥那里,可以自己洗。”
解释完后宋池打开蛋糕,切了一大块递给章叶。
章叶有些不解,“问”:不许愿吗?
宋池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忘了这件事,对章叶说:不许愿也没关系。
不行——章叶摆摆手,神情严肃。
她将手里的蛋糕放回原本的位置,把蛋糕七零八落的恢复成了原貌,接着一根不落地插上十七根蜡烛,然后一一点燃。
狭小的空间终于明亮了些。
章叶把蛋糕往宋池面前推了一下“说”:许愿吧。
宋池乖乖将双手合十,在烛光前闭眼。
但他心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许什么样的愿望……
如果非要让他向上天提个要求,那么他希望妈妈和小兔子能够长命百岁,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求。
等再次睁开眼,宋池看见了妈妈满眼的期待,在用眼神询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宋池笑着将食指贴在嘴唇上,“说”:保密。
“砰——”
“小畜牲,”门被人大力推开,砸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边说边打了一个酒嗝。
一进门,宋威便直冲着宋池所在的方向走来。
“我就猜到是你回来了。”他笑得猥琐,直勾勾地看着宋池,视线上下打量说:“嗝……好久不见啊。”
宋威满脸通红,浑身酒味,因为常年浸泡在劣质烟酒里,就算相隔五米也能远远地闻见他身上那股酸腐味。
他一步步靠近宋池,咧着大嘴,露出一排被香烟熏黄的牙齿,伸手摸到了宋池的肩膀。
“怎么不叫爸爸?”他一边捏着宋池肩膀,一边往下,“……还买了个蛋糕,兴致挺高。”
“别碰我。”宋池用尽全力挥开宋威的手,皱着眉一脸嫌恶。
一旁的章叶收起了原先的笑容,背过身坐回沙发上,开始目光空空地盯着电视。
宋威瞥了一眼章叶的背影,抓起桌上的蛋糕一把扔到地上,nai油溅到章叶的脚边,吓得她瑟缩了一下。
即便如此,她依旧死死地盯着电视,不敢回头。
“妈妈看电视了。”宋威满意地大声笑着,试图靠近宋池,“我们爷俩叙叙旧……”
“别碰我。”
宋池握紧拳头,用全部理智压抑着怒火。
宋威脚步虚浮,因为喝了太多酒,神志开始逐渐模糊,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砸向宋池。
“狗东西,”宋威吐了一口唾沫,“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
烟灰缸没有砸中宋池,而是砸到了他身后的墙上,碎掉的玻璃飞散开来,一块碎片划破了宋池的脸颊,留下了一条细小的伤口。
伤口很浅,冒着血珠,细长地贴服在宋池右眼下方,像是试卷上的红勾。
扔完了烟灰缸,宋威低下头四处寻找其它可以砸向宋池的坚硬物品。
在一片慌乱中,宋池最后看向章叶,希望她能够回头,但如同过去无数次那样,她始终面对电视屏幕,仿佛彻底遗忘了身后的世界。
趁着宋威寻找的过程,宋池瞄准他身后打开的大门,用最快的速度跑了出来。
春天的荒地夜晚会刮起大风,轰轰地吹过耳边,犹如雷声。
宋池跑的很快,快到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大腿的存在。
他跑了很久,快要离开那片荒地时他终于停下,回过头看向那间点着灯的平房,幸好风声很大,他听不清自己的心跳。
宋池喘着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市区走去,突然他停下脚步,抬头看向茫茫的夜空,喃喃道:“好像忘记说生日快乐了。”
两天后的大课间。
学校像是被扔进了一锅沸水,各个角落里全是来来往往的人,声音和阳光一样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了整个学校。
刺耳的电流声响起,消失后广播里出现通知:【请各位同学注意,为了加强体育Jing神宣传,本学期春季运动会时间暂定在这周四与周五两天,相关事项……】
“运动会?”陈榆咬着吸管,偏过头问同桌万馨,“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万馨整理着手上的一打资料说:“你不是还在学校的新闻中心吗?没有提前安排任务?”
“可能安排了?”陈榆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我一直没有看过消息。”
陈榆打开手机,看见负责老师在群里发了运动会摄影的人员名单,她在第一个,旁边对标着田径赛。
“烦死了……”她抱怨道。
万星看了她一眼说:“不挺好的,拍照就可以不用参加项目了。”
“你去用用学校的设备就知道了。”
“知足吧,没强制让你参加比赛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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