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离开了,除了溢出的一声仿若错觉般的低笑外再没有其他。
鸣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等待即将降临的风暴。
他会被如何处置?是被杀死还是被送回木叶?
更甚至,向木叶发起战争?
相比自己的生命,鸣人还是更害怕音忍村对木叶的讨伐。
都是因为他……
惴惴不安了几日,鸣人一颗心悬到了深渊上空,总害怕那天会被突然发难,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首领也惯会折磨。
直到那条沾染了红白污浊的白色长裤摆在眼前,鸣人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那心脏终于重重跌落在谷底。
“你喜欢我那弟弟?”
面具后的声音依旧是熟悉的沉闷,听不出额外的情绪。
“不!不是!”鸣人没有犹豫地反驳,他的内心很抗拒这种说法,喜欢音无吗?不,不是。
他不是他。
想到这里又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在想什么?佐助他……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首领夫人。”
“是,是的。”
“首领夫人的职责有和他的弟弟上床这一项?”
“不是的,我……”
“竟然还是在婚礼仪式上……”
鸣人着急想解释,可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说他这几次都是被音无强迫,独自隐瞒下一切是因为不想造成最坏的后果,可首领会相信他吗?
不一会儿面具后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瞬间打断了鸣人的思绪。
“看来是我平时忽略了你,既然如此我会花时间多陪你。”
“什么……?”
首领没有多做解释,很快,鸣人知道了首领如何“陪伴”他。
眼睛被绸布蒙住,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床上的人坐起双手撑在后方,脸上露出的茫然带着明显的紧张。
鸣人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衣服被扔在地上,对方停住,似乎是在看他,那道视线如此充满存在感,黏在他的身上令他感觉像是被毒蛇爬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人终于动了,他凑近了些有呼吸喷洒在脸上。
那块皮肤瞬间变得灼热,鸣人不自觉抬手想去捂住。
但他刚一动作,手就被握住,对方是手指纤长有力,还泛着些微的冷意。
鸣人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戴手套,也放下了面具。
身上人跪在他面前,一手撑在他的身后,鸣人逐渐感到压力,浑身紧绷地承受即将到来的未知。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意外地明显。
对方握着他的手动作缓慢,牵引着他到未知的地方,鸣人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
终于,他感觉到手心触及到一片灼热,坚挺的棍状物还跳动了几下,鸣人瞬间反应过来涨红了脸。
鸣人呆愣地没有动作,对方也不恼,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物件。
手心是灼热,手背是微凉,两种不同的温度反复拉扯刺激,鸣人不禁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没有帮音无弄过吗?”
身上的人凑近他,在耳边低声询问,没有面具的阻隔,声线低沉带有几分清冽,而此刻带着不经意间透出的喘息,带出的热气蒸腾着大脑,让他有些发晕。
鸣人偏开头勉强维持理智,小声回应,“没有。”
首领似乎是笑了一下,并不明显。他的喘息急促了几分而后呼出一口气,他放开了鸣人的手转而出声道,“过来。”
“什么?”
鸣人不明所以,对方突然握住他的后颈向下按去。
“用过这里吗?”
嘴唇被来回按压,随后手指伸进去来回搅弄,捏起细滑的舌头把玩,鸣人翻转着软舌想将手指推出去,可更加显得主动勾引。
玩了一会儿,手指终于离开,鸣人得以出声回应先前的询问。
“没有。”
“会吗?”
唇瓣触及一个光滑的圆状物,透着热气和滑腻,鸣人没有回答,乖巧地张开了嘴容纳那个东西。
身上的人见状安抚地摸了摸鸣人的后脑勺,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抚摸,最终捏着鸣人的后颈挺身而动。
对方的突然动作让鸣人猝不及防被呛到,声音还没传出就被性器的顶端挤压在喉咙深处,不自觉的吞咽带来的压力让性器的主人吸了一口气,随后重重地喘息出声,按着身下人的后脑勺加快了动作。
首领持续挺动了几下,最后释放在对方嘴里。
性器退出来时鸣人呛咳得满脸通红,射出的白浊极大一部分被迫咽下,他感觉嘴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味道。
待到鸣人平复后,首领在他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捏着他另一只手去触碰,像是一盒脂膏。
鸣人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他在之前学习新娘课程的时候被迫接触过,将这个东西涂在那些冰冷的棍状物上塞进后xue里,达到润滑的作用。
“在之前做过的吧。”
首领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随后直起身子在一旁看着他。
鸣人愣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都快忘记了这回事。
之前和音无,一次是他的强迫,另一次则是对方……
而现在,鸣人视线一片漆黑,可是也能感觉到首领正在看着他,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这对鸣人来说格外羞耻,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被别人看着自己扩张后xue,让他想满脸通红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要我来?”
或许是久久没有动作,首领突然出声,鸣人连忙拒绝。
“不,不用。”
“开始吧。”
鸣人终于动了,他认命地翻过身子将脸埋在枕头上,为了方便自己的动作竭力翘起tun部打开那道隐秘的地方,手指挖出一坨脂膏在xue口打转,按压了几下便伸进去一根手指。
一开始的疼痛让他猝不及防地叫出声,而后立刻反应过来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手指在后xue里来回抽插了几下慢慢试着挤进另一根,在这缓慢的过程中只有两道呼吸声在房间里交替,只不过一道起伏不平,一道隐而不发。
最终两根手指都进入了后xue,温热的甬道将脂膏融化,鸣人Cao纵着润滑的手指在其中来回搅弄,进进出出地想让后xue变得再松软一些,感觉到了一定的程度,鸣人继续增添了一根手指塞进后xue,三根手指在后xue的甬道里存在感格外明显,但不及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
他知道首领在看他,看着他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后xue里进进出出,自己玩弄自己的羞耻感让鸣人身前的性器渐渐挺立,顶端逐渐溢出清ye一滴一滴在床单上浸透出水渍。
首领没叫停,鸣人也不敢停下来。他的三根手指在自己的后xue里来回搅动,甬道里渗出的ye体顺着手指被带出,滑落在会Yin,又留在蜜色的大腿上,格外yIn靡。
“你们做过几次?”
房间里的另一人突然出声,鸣人猝不及防地戳碰到自己后xue里的某一点凸起,一下子低yin出声。
他的前端硬得更加厉害,甚至刚才还弹跳了一下,首领显然发现了这一情况,贴近了鸣人的后背伸手抚摸在他的tun部。
“你们做过几次?”
首领又问,语气平淡仿佛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鸣人被身前的肿胀和身后的快感相互折磨,在对方捏上他的屁股时瞬间想起和音无做爱的时候,一时间来不及分析首领话中的含义。
“两次。”
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并不真切,首领听到后不置可否。
他按住鸣人来回抽动的手指,慢慢抽出牵引到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上,“你喜欢我的,还是他?”
鸣人的手指被迫搭在那个充满热气的坚挺上,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或许首领完全没有想要那个答案。
他带着鸣人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抵在对方的后xue来回打转,而后慢慢向里挤压,最后层层破开,终于抵达深处。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喟叹,而鸣人却感觉羞耻到无以言表。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浪荡地在勾引对方,牵着对方的性器挤进自己的后xue。
甚至在这种极大的羞耻中,被破开的疼痛都变得不值一提,甚至隐隐透露出几分快感。
鸣人觉得自己完蛋了。
身上的人开始了动作,对方的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进出,鸣人咬着牙隐忍不发出任何声音。
见鸣人没有任何反应,首领猛地将他上半身抬起,束缚在自己身前挺动腰部。
rou体撞击发出的声音啪啪作响,在房间里持续不停歇,鸣人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的跨部撞击在他tunrou上的声音,以及耳边是低沉的喘息。
耳边的刺激不如身体内传出的快感,首领似乎格外凑巧,将鸣人换了姿势后就撞击到某一处凸起,让怀里的人明显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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