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婚期已经定下,下月初六。”
晨时鸣人起床的时候首领已经坐在客厅,沉闷的声音犹如炸雷在他耳边响起。
“真…真的要结婚?”鸣人垂下头低声低喃,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安排。
相安无事了许久,他已经松懈了许多,都快要忘记来到这里的初衷,此时突然提起才意识到处境有多么微妙。
“当然,稍后会有管家来,好好准备吧。”
首领很快就离开了,似乎是特意等待鸣人起床通知这件事情。
管家很快随之而来,是一个严肃的老头,鸣人不再被允许走出大宅,他需要一遍一遍学习礼仪和熟悉婚礼的流程。
“我是男的!为什么要学习这么别扭的姿势!”
鸣人再一次发出抗议,他实在受不了要模仿一个女人一样走路,难道真的要让他变成一个端庄的新娘吗?不,他做不到。
对于这种抗议的结果很显然,对方无动于衷。
教习礼仪的人只是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是首领的意思,您可以向他提出您的意见”。随后则是无声的对峙,最终还是鸣人败下阵来。
因为首领一直都没有出现,因为没有达到教习者预想的效果就不会停下,且没有饭吃。
在这样的压迫下鸣人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完美的新娘,完美的妻子。
当然,这就是现实逼迫的成果,他无时无刻不在谩骂着那个首领,一个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侮辱的人无疑是他漩涡鸣人的敌人。
初六,婚礼当天。
鸣人很早就被侍女叫起来洗漱,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被老婆子和年轻的女子脱光衣服的时候顿时惊醒,即使这种事情经历过很多次,在他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的时候,其中有一项是如何取悦自己的丈夫。
漩涡鸣人仍然无法接受。
侍女们面无表情,一个个宛如傀儡不管鸣人的反抗侍弄好一切。穿上白无垢,点上面妆。
“请夫人安静配合,婚礼马上要开始了。”
管家不知何时来到了内室幽幽出声,鸣人不再挣扎,因为他无法反抗那个男人。
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是静待吉时。
管家和侍女们纷纷退下,只留下鸣人独自呆在这个房间。繁复的服饰让他疲惫,鸣人放松身体垂着头发呆。
真的就这样了吗?成为一个陌生人的妻子。
漩涡鸣人,你不是很想有家人吗?为什么还要如此抗拒不安呢?如果佐助知道的话…
不。
鸣人突然想起在梦里佐助曾经说的那句“我喜欢你。”
雏田曾经说过,但是他当时什么也没想只是有些感激。
音无也说过,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不是开心,下意识想拒绝。即便是他和佐助有着一样的脸。
在梦里的佐助也说了那句话,鸣人觉得自己当时心跳得好快,只能用“我们是朋友”来掩饰自己快要喷薄的情感。
佐助…
鸣人正出神之际,身后不知何时贴上温热的胸膛。
“在想什么?成为我哥哥的新娘很开心?”
清冷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鸣人顿时回神避开,但下一秒却被一只手臂搂住挣脱不开。
“怎么,不想见到我?”
鸣人越挣扎手臂拦得越紧,他的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带着冷意的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耳垂。
身为普通人的鸣人再一次明白与忍者的差距。
“音无,放开。”
消失了许久的人再一次出现,鸣人却没有天真地请求他的帮助,他深知在这个囚笼里这个人并不是救世主,而是和那个男人同出一源的危险。
或者相比之于更甚。
“鸣人,你就要成为我哥哥的新娘了,听说他让你学习了很多,譬如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音无的手掌开始四下游走,从衣服的下摆顺着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直至那个敏感地带。
“你一定学习过如何取悦丈夫吧,在此之前,让我检查一下。”
“放开我。”
鸣人咬紧牙关奋力挣扎,但这宛如蚍蜉撼树,力道悬殊的鸣人反而被束缚得更紧,他们密切相贴,音无清冷的嗓音一下子将他打入寒冰地狱。
“你大可以呼救,但是被人看到大婚之时新娘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那将会是怎样有趣的画面…别忘了你来这里的意义。”音无的调子一直不紧不慢,手上的动作却极其有技巧地不停玩弄着那处,“我的哥哥不娶你,木叶大概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你说对吗?”
说到这里音无放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把扯下鸣人的裤子。
当木叶被对方说出口时鸣人就已经停止了挣扎,音无掐着鸣人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与之相对,硬挺的下身缓慢而又坚定地探访那处幽深。
直到尾部相贴,音无发出一声叹息,带着笑意说道:“看来你的新娘课程学习得还算有成效。”
鸣人感到下身传来持续的疼痛却没有挣扎,安静地一声不吭。被提醒后才突然清楚自己现如今是何种境地,来到这里的初衷是什么。
他半阖着眼睑任由对方一下一下冲撞,通过水雾模糊地看向那个有着美丽皮囊的魔鬼,奇异的是面对这张脸他竟没有感到害怕或者狠心憎恨。
如果是佐助,他一定不会如此,此刻他突然希望那个毫无音讯的挚友能突然出现,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鸣人闭上了眼不再看那张脸,对着这张艳丽的面庞让他有种亵渎挚友错觉,但同时他也清醒地知道在他身上的人是谁,即使闭上双眼仍然无法忽略那道犹如实质的视线,像一把刀悬挂在他的眉心。
他用这种方法羞辱他,想看到他露出屈辱的神情,鸣人偏不。
或许是因为没有看到想看的,音无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哥哥他和你发生了这种事情了吗?”
“那个人呢?宇智波佐助。”
音无在鸣人耳边时不时问出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鸣人咬紧牙关不做回应,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某种声音。
可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其他感官就更加强烈,耳边是低沉的喘息,身下是不容忽视的进攻,先前的疼痛不知何时早已被强烈的快感侵袭,鸣人几乎控制不住。
在音无的蓄意攻势下鸣人毫不意外地落败,几道短促的声音从口中泄露,鸣人脑海中白光一闪恍惚地睁开眼,恰好对上音无带着笑意的墨瞳。
“那么接下来就要送你婚礼物了。”
音无又开始了大力冲撞,鸣人此刻却有些遭受不住这种刺激,他的挣扎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猛地停下紧紧抱住鸣人。
感觉到体内莫名的ye体,鸣人惊恐地瞪大了眼。
耳边传来短促的轻笑,恶魔开始低语。
“喜欢吗?这样的新婚礼物。”
时间到,鸣人按时和首领举行着婚礼仪式。
“鸣人?”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鸣人才突然回过神来,眼前是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鸣人僵硬地伸出手搭在上面。
他们一步一步走进殿堂,下身的疼痛和异样让他冷汗直流,鸣人紧绷着神经让自己不露出破绽。
在场的人只有他和他知道,在新婚仪式上新娘的体内夹带着男人的体ye。
而这个留下体ye的男人不是新郎。
鸣人紧张地四下瞟了一眼以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常,正当他稍微放下心来的时候猛然看到音无对他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鸣人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还记得对方在赠送完“新婚礼物”之后自己脱力倒在地上,是对方不知抱着什么恶趣味将他的白无垢整理得一丝不苟。
当然,并没有清理某种ye体,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鸣人,怎么了?”首领依旧带着厚重的面具,传出的声音有些沉闷,“累了吗?”
“没事。”鸣人匆匆转移视线,垂下眼眸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首领没再多言,握紧鸣人的手继续着仪式。
仪式结束后鸣人被送到了那个熟悉的大宅,房间倒不是他之前居住地那个,看样子是作为新房特意布置的。
首领不在,鸣人赶紧脱下了身上的白无垢,裤子上沾染了红色和其他颜色的痕迹,鸣人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找机会一把火烧掉。
在浴室里水流冲刷着蜜色的肌肤,鸣人忍耐着疼痛清洗身后体内被留下的东西,即使前几日教导新娘礼仪的课程加入了用某种棍状物体持续开拓那处,但被音无一阵折腾还是受伤了。
红白交织的ye体顺着手指逐渐流出,鸣人麻木地站在水流下发呆。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往后的日子更加不知道改如何继续下去。
这里是个囚笼,他半点不得挣脱。
晚上的时候首领回到这个大宅里,鸣人紧张地坐在一旁迟迟不敢上床睡觉,他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的事情。
“你在害怕我。”
首领已经换下了白日里的礼服,身上的黑色和服严严实实地遮住他的身体,没有露出半点皮肤。他坐在床边平淡地陈述,语气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冷意,可鸣人偏偏听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没有。”鸣人连忙回答,闪躲着视线正想找个什么借口转移话题,下一秒首领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抚上了鸣人的侧脸,鸣人顿时浑身僵硬。
“你今天也很累了,早些休息。”
嘱咐完这句话后首领便离开了这间新房,留下鸣人一个人呆坐在原地。
……
后面几天鸣人没有见到他的新婚丈夫,音无也没有再出现,他提心吊胆地度过了几天后发觉首领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于是稍微放下心。
这个宅子里来了几个仆人负责照顾他的一日三餐,家里一直都有人,鸣人迟迟找不到机会销毁那个沾染了红白污渍的长裤,幸好他藏的那个地方比较隐秘,在他之前居住的那个房间里,他还特意嘱咐了仆人不要进那间屋子,但是鸣人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一旦被首领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首领请你去音影塔。”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鸣人被不急不缓的声音叫醒,门外那个声音是管家,虽然恭谨谦卑,但是语气里透露着毋庸置疑。
“稍等,我就来。”
鸣人还未完全清醒,仅仅捕捉到一个关键词立马条件反射地应下。
首领有事唤他,这还是第一次。
来不及细想具体会是什么原因,鸣人急忙收拾好走出房间,管家果然还门外旁垂首静立。
“夫人,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鸣人本想说立刻去音影塔,但张了张嘴最终沉默坐在饭桌前。
在这个地方他如履薄冰,虽然没有太多限制但鸣人知道,唯有服从才能安全地生存下去,不论是他,还是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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