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小蓝是鲛人,澄澄是贵族小公子,我个人希望澄澄是被娇宠着长大的,所以性格与原着会有所不同,会ooc
“小少爷,我们捕到了一条…未知生物。”江熠向坐在沙发上捧着时尚报刊欣赏的少年汇报,语气到后面充满了不确定与羞愧,作为少爷身边的侍卫他不仅要做到保护少爷更应该全面发展,可是现在一个小小的生物就将他难住,真是失礼。
那条被捕上来的未知生物正被渔网缠绕着丢在船甲板上,江澄登上船和总裁的签名,江澄长舒一口气,将计划书收好,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铃,身兼数职包括秘书的聂怀桑进来,语气算得上是恭谦,“江总,请问有什么是我帮助您的?”
“少贫嘴,订个包间。晚上庆功宴我买单。”江澄这么多天的Yin霾散开些,今天都能像往常一样和聂怀桑斗嘴皮了。
“得令,小的这就去办。”聂怀桑挑眉,嬉皮笑脸的出去宣布这个好消息。
外面响起一阵欢呼。
鬼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经历的都是些什么,高难度工作和高危险环境,现在总算能够好好放松一下。
江澄其实不算是严厉的领导,与冷面阎王蓝湛和脾气更加暴躁的聂明玦相比江澄的部门简直就是人人向往的天堂圣地。江总对员工也好,朝九晚五正常上班,能不加班就不加,天天都请客下午茶每月还奖励优秀员工奖金,最最重要的是江澄能够和他们打成一团,平时开点无关紧要的玩笑也是一笑而过。
“澄哥,你最近脾气这么暴躁,该不会是重返敏感多变Yin晴不定的青春期了吧!”要不说还是聂怀桑彪呢,这种话都敢拿出来说,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上司下不来台,简直是在找江澄揍。
“你要是太闲,明天的工作就交给你一个人完成,我给大家先休个假好好放松。”江澄轻抬眼皮,唇间勾起一抹浅笑。
马上就收货到鬼哭狼嚎的聂怀桑一枚,“别呀哥!我错了还不行嘛,咱们还是一起放假休息比较好!你这样一个英俊多金玉树临风的正人君子肯定不会用这么Yin险狡诈的损招的,对不对!”聂怀桑抱着江澄的手哭喊着。
鼻涕眼泪都快要蹭到江澄的身上了被江澄嫌弃的推开,“行了,离我远点。”这就证明刚才江澄是在说玩笑话了,聂怀桑见好就收,半跪朝江澄喊到:“澄哥,你是我永远的哥!”
“别,我怕你亲哥知道暗杀我。”江澄一脚踢在聂怀桑的小腿上,面不改色的吹掉一杯威士忌兑可乐,“赶紧滚起来,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日子扇你。”
似乎已经习惯聂怀桑犯病,江澄现在已经可以轻松应对这孩子,毕竟他家里有一个更加疯的神经内科医生哥哥,对于聂怀桑这种行为艺术,江澄表示理解,毕竟现在的打工人没有不疯的。
聂怀桑是被蓝景仪他们一起架着出去的,隔壁宣传部的聂明玦聂总已经开着他那七位数的迈巴赫在酒吧门口等着,面色黢黑,一只手就将喝的烂醉如泥的聂怀桑拎起来丢进后座里,“行了,这小子我先带回去,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聂明玦习惯用命令的语气指使他人做事,对这些年纪和弟弟差不多的孩子们也下意识站在家长的角度来对待,催着他们早些回家休息。
“聂叔慢走啊!”蓝景仪挥手,他家里长辈和聂明玦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和聂明玦也常打照面,面上叫着聂明玦叔,私下又和人家弟弟聂怀桑称兄道弟的,还真是个会占便宜的。
江澄看着越玩越发癫的总人,只把自己的卡从钱包掏出来往桌上一放,“卡给你们没有密码,今天好好玩,明天放一天假后天好好上班。”江澄推开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江澄在一声声“老大慢走!”里出了包厢,在大厅的休息区坐了一会醒醒酒,后颈又开始发胀,像人拿针扎般刺痛,叫江澄伸手捂住后颈,虚掩着只敢用指腹轻轻按着,企图减轻谢疼痛。
“先生,您还好吗?”江澄的异样引起服务生的注意,“没事,麻烦帮我打辆车。”江澄挪开身子避开服务生的触碰。
怕自己身上属于sub的气味被闻到,这倒是江澄多虑了,轩离这家酒吧无论是安保还是私密性都做的很好,基本上是只选着普通人,不会去招募特殊人群的,再加上这是江澄便宜姐夫金子轩的产业,江澄才会选择来这里。
被人搀扶着出去时在门口和赶来抓人的蓝湛擦肩而过,纤细的手腕被握住,“阿,江澄,蓝景仪人在哪?”头脑还算清醒的江澄这才想起来,蓝家夜禁这回事,可怜的蓝家小孩又要挨罚了。
“唔…,里面666包厢唱歌呢。劳驾你松手,我赶着回家。”江澄推搡掉蓝湛宽大的手,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大到,一身牛劲。
瞧见白皙手腕上的红痕,蓝湛嘴唇蠕喃几下,一句对不起才从薄唇里吐出来。
江澄摆摆手没搭理蓝湛,被人带着出了门,蓝湛在空气中嗅到一丝甜到发腻的气味,很显然是属于方才那人身上的,蓝湛眯起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睛,在心里留下疑问,江澄进入躁动期了?
蓝景仪是赶着点来上班的,江澄没算他迟到,毕竟这孩子被家里罚抄家规他也出了不少力。体贴的江总已经决定下次把聚餐订到周末好了,只是前天晚上发生什么江澄记得不太清楚了,sub症状越来越严重,他好像没控制住自己的气味,又好像撞上死对头蓝湛了,不知道蓝湛有没有闻到他身上的sub气味。
江澄这人酒量还不错,就是酒品不好,醉后不记事就是最大的缺点。江澄抓头,早上Jing心做好的发型被破坏,此刻只觉得烦躁无比。
蓝湛是个do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毕竟入职资料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一清二楚,但是江澄一直填的都是普通人,检查时也是他哥魏婴帮忙给药造假的,虽然这个做法不太好,但谁让这个社会对sub如此不公。和绵绵她们喜欢看的abo文一样,sub就类似里面的o需要匹配或者是寻找a一样需要有一个自己的do,以此来解决自己的需求。
对于专家得出的“sub离不开do”这一理论,江澄只觉得荒谬,这么多年他自己一个人不还是这么过来了,虽然每次都需要吃那特质的抑制药就是了。
要是被蓝湛抓到了把柄,肯定会拿来威胁他的。尽管蓝湛表面看起来彬彬有礼、衣冠楚楚的。
江澄和蓝湛是死对头,很多年的那种。江澄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蓝湛的,他只知道因为蓝湛都到来抢走自己的第一名也抢走了和自己玩的最好的哥哥。
虽然这只是因为魏婴和蓝湛刚好是一个班又刚巧两家住的近所以才约着一起上学,但江澄才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只知道蓝湛这个混蛋抢走他的一切,别扭的小朋友不懂得表示自己的善意,和蓝湛就这么杠着,属于相看两相厌的类型,哪怕在某种程度上两个人之间还有着青梅竹马这个名号在中间维持着。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江澄一个人的遐想,蓝湛对此毫不知情。
项目进行的成功,顶头老总特意办个晚宴奖赏他们。看着坐在休息区闭目养神的蓝湛,江澄从纸醉金迷中抽身,抬脚直奔蓝湛身侧。
“蓝湛,”江澄端着两杯酒坐下来,蓝湛睁开眼对上江澄笑靥如花的脸,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略微紧张的扣着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江澄等待着他下一句话,“一起喝一杯。”
不是疑问句,蓝湛这人有个规矩:无论多大场合都不会饮酒。别人不清楚江澄不可能不知道,蓝家人是祖传的酒量不好,一杯就倒。
但蓝湛还是接过酒吧,浅色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谢谢。”一饮而尽,江澄都不得不说句佩服。
蓝湛酒量有升,起码没有以前哪有一喝就倒,江澄眨巴眨巴他那双大又亮的眼睛,准备开始套话。
“蓝湛,你那天晚上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了?”江澄不懂得迂回连套话都是直接了当的,简直不打自招。
蓝湛眼神晦暗不明,目光炯炯就这么望着江澄,叫江澄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你希望我闻到什么。”这不是一句反问的话,蓝湛倒像是期待着江澄和他实话实说,只可惜江澄是个难嚼的硬骨头,没有证据放在面前他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我希望你闭嘴!”江澄无奈,看吧!他们两个待在一起聊不了几句就又要开始干起来了,虽然这只是江澄单方面的恼火,蓝湛仍然平静的坐在沙发上。
“shutup闭嘴”,面对气急败坏的江澄,蓝湛只有一句简洁的指令。
江澄身体颤抖,刚才还巧舌如簧似机关枪发射的嘴忽得闭上,从骨髓生出一股酸痛酥麻感,这就是sub的本能,注定被do支配的命运。
蓝湛伸手摸摸江澄的头,唇角带着抹浅笑:“goodboy好孩子”这样的称赞足以让sub激动的颤抖,江澄腿软甚至小腿肚开始发颤,下意识就要跪在地上乖乖的被do教育。
蓝湛眸色微暗,头脑因为迟来的酒劲发昏,只能摇摇头勉强保持清醒,“下次要乖一点。”哪怕是再不舒服也要教育江澄,手指轻点江澄艳红的唇,威胁道:“下次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教教你身为sub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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