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梦,都是被他俩在后面追着跑,谁逮住她就按在地上直接g,所以她不知道梦里的两个人,现实中听了一整宿呓语,以至于连碰都不敢碰她。
拖着像犁了两亩地一样酸痛的身t,穿衣服时后腰骨节嘎吧地响,听起来很恐怖。
下过雨后的天气特别好,太yan光是透着白的亮,照得人睁不开眼,周顾南把他们送上车,扶在车顶弯下腰。
“过两天我就回去,到时候我要检查你的小sa0xue,有没有忘了我。”
下一秒,他的胳膊伸进来,搂过初愫的后颈,霸道吻了上去,“唔…”舌头闯进去旁若无人地撩拨她,脑袋逐渐开始发昏才被程嘉澍制止。
“差不多行了,我们走了。”他冷淡地看着周顾南,直接把窗户升上去。
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越来越远,初愫想起来问:“他g嘛去?”
“那天寿宴走得急,今儿得回他家一趟。”
说到这,偏头斜睨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提醒她,为什么走得急。
莫名其妙。
她避开目光,看向窗外,小声嘟囔:“跟我有什么关系。”
……
到别墅外,车刚刚停稳,一个人影直接冲出去,程嘉澍看着那道身影直奔后院,颇为不赞成地叹口气。
冲着她喊道:“小心点,慢点跑!”
搬过来之后,初愫一次没往后院去,平时只进出卧室,别墅里都未曾转悠过。
转到房后,剧烈怦跳的心脏牵绊住脚步,一个大型的玻璃尖顶yan光花房矗立院落当中,b别墅小不了多少,旁边还单独建了一间工具房。
她分辨得出,这是激动的心情,原来也会有人真的愿意为她huax思。
周围空地之大,大型犬跑上几圈,便能倒头睡一天。
程嘉澍拎着一双工作靴走过来,蹲下身给她换上:“喜欢吗?或者你有什么想法,让他们再改。”
“以后弄花弄土就穿这个,省得弄脏你的鞋。”
初愫扶着他的肩膀,压住心里的悸动,瞠目结舌道:“没,没了,里面都弄好了?”花房里已经分门别类,按属x或特征摆放整齐。
“我的那几盆呢?”
“都放进去了。”
站在门外时,她一眼就看见那一排草莓苗,自己种的那一小盆也混在其中,他特意选了些不一样的品种,有的已经结果,有的刚开花。
“选了些不一样的,这样每一种都能吃到,不过这些是新苗,今年结果不会多,过两年才好。”
初愫定定地看着,她其实不是多ai吃草莓,小时候和表哥表弟住一起时,自己从没吃到过,这种“奢侈”的东西轮不到她,只有没人时从垃圾桶里捡过几颗烂掉的。
独居后,她鬼使神差地买了一株草莓苗,梦想着实现草莓自由,可当吃到嘴里也就那么回事,兴许是最想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但程嘉澍不知道,他只想把她喜欢的所有都放她眼前。
初愫怎么可能不动心,从刚才到现在,手颤得没停下,她是一具深海上的孤舟,彼时刚经历一阵风浪,摇摇晃晃在海面上。
程嘉澍跟在她身后从头走到尾,她欣赏花草,他欣赏她,想看看她什么时候会发现彩蛋。
里面甚至还放了桌子和躺椅,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过冬天,谁会不想在下雪时,躺在葱郁的花房里,边赏雪边喝茶边看书。
抬头间,望见外面墙根“诶?那还有一棵榆树!”透过玻璃指着不远处那棵大树。
小时候,家门口也同样有这么一棵树,树芽曾喂养过不少人,其中就包括她。
不过村里的树和他们这些富豪院子里的树不一样,她听说后院种榆树,有聚财的象征。
“可惜现在过季了,早两个月的话,上面的榆钱能做不少吃的呢。”她语气中有点惋惜。
程嘉澍看着她的背影笑了,榆树可不止是她的儿时回忆,也是这段20多年感情的开始。
“那明年我们摘点尝尝。”
明年…
初愫收回视线,当作没听见程嘉澍的话,继续在花房里转悠,心底细嚼那两个字:明年那时候,我说不准还在不在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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