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长太郎惊讶极了。
「嘿嘿,我来给你一个惊喜啊!谁叫长太郎哥最近越来越少来找我了,所以只好我来找你啦!」祈开心地笑着说。
听到祈的回答,长太郎有点惊喜,不过很快就担忧地皱眉:「阿姨给你出来?」
「啊……」听到这个问题,祈不知道应该怎麽回答才好。
不过幸好有人暂时替他解围了。
「凤,他是?」祈转头,是刚才那个被他推开的人!
看到他,祈又想起了自己刚才做了些甚麽。
「啊、迹部桑。啊,这位是我的表弟。」对着自家部长,长太郎很自然地用敬语回答。
听到长太郎这样说,祈从长太郎身上下来,然後对着其他人有点胆怯地自我介绍:「呃,我叫叶梨祈,请多多指教。」顿了一下,飞快地看了一眼迹部,「刚才对不起。」然後立刻退到长太郎旁边去。
迹部看了一眼缩在自己表哥身边的祈一眼,然後说:「嗯。」
接着他对其他人说:「休息完毕,回去练习!」
「是!」然後其他人也不敢多说甚麽就散开了。
「凤,给你一点时间跟你表弟说话,然後继续练习。」
愣了一下,长太郎站直身子:「啊、是的迹部桑,谢谢!」
长太郎把祈带到一旁休息的长凳坐下,然後开口:「祈君,阿姨呢?」
最近他都没有去过叶梨家,所以他不太清楚对方最近的状况。
「呃……去公g了……」看着长太郎一会,祈最後还是决定说实话。
闻言,长太郎皱起眉:「谁照顾你?」
「呃……妈咪有请人来帮忙煮饭啦~而且我也会小心的啦!」
「祈君,这样不行啊。你又没有试过自己一个人上街,这样很危险的!尤其是你又没有手机,如果你迷路的话怎麽办?」长太郎担忧地说出一堆话来。
祈弱弱地反驳:「可是我今天就没事啊……」
「你今天没事不代表每天都这样啊。」
事实。
长太郎说的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想就算他跟母亲说他想要出来,他母亲也会很担心、最後不让他出来吧。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想要自己出来走走啊。
不过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这麽快跑来找长太郎哥了,一定会自己在四周玩够了才来找长太郎……不过千金难买早知道,唔,照长太郎哥这样,他绝对会告诉自己的母亲的……
「对不起嘛……长太郎哥别生气啦,我也只是想要出来看看而已啊……长太郎哥哥现在有社团了,就没空陪小祈,所以我才想要来看看啊……」祈低下头,小声地说着。
而看到祈心情似乎低落起来,长太郎立刻停止他的长篇大论,「祈君,我不是生气,只是担心你而已。别不开心啊……」有点慌张的长太郎,伸手r0u了r0u祈的头发。
「长太郎哥……」
这时,迹部的声音cha了进来:
「凤,时间够了吧?」
听到部长的声音,长太郎立刻站起来:「啊、是的!」顿了一下,他弯腰对祈说:「祈君,在这里好好待着,练习完我就带你回家。」
「嗯,知道了~」知道自己碍着表哥练习了,祈立刻乖巧地回答。
接下来,祈就真的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着一边的社员们练习、另一边则是有人在打练习赛,然後发呆。
发呆发了一会儿後,祈发现身边站着一个人,抬头一看,是长太郎哥的部长、好像是叫迹部吧。
「啊嗯?看甚麽?沉醉在本少爷的魅力之下了吗?」留意到祈一直看着自己不放,迹部g起笑容问。
听到他的话,祈暗暗地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问:「你们每天都要这样的练习?」
「啊嗯?是啊。」停顿了一下,看到祈又开始往场上的社员看,迹部挑了挑眉,看到他的羡慕,开口:「你会打吗?」
没有想到迹部会开口跟他说话,祈愣了一下,「……啊?」没有听到他说甚麽。
迹部耐心地重复一遍:「我说,你会打网球吗?」
「会~长太郎哥有教过我!很好玩!」不知道是说起网球,还是说到长太郎,祈立刻很jg神地回答。
「哦?那你要不要下场?我陪你打。」没有想到祈也会打,迹部有点意外。
本来以为他不会打,所以他刚才也是问好玩的而已,只是没有想到他真的会打。
只是听到迹部的话,祈就有点退却了:「……不了,你们不是在练习吗?」
-待续
「反正还有空着的场,打一下不会怎样的。」迹部不以为意地回答。
祈转头看了看正在打练习赛的长太郎跟另一个长头发的人,还是摇了摇头:「我没有你们那麽厉害,长太郎哥跟我也只是把球打来打去而已。不算真正地打。」
事实上长太郎哥还是担心他的身t,所以就算发球甚麽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是上手发球,而是用下手发球的。
「没关系,谁不是从初学者开始呢?而且有本少爷陪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听到祈的话,迹部没有甚麽表情变化,继续叫祈下场。
「……是说刚才我就很想说了,迹部桑你为甚麽要自称本少爷呢?做人要谦虚一点b较好喔。」……虽然迹部桑给他的感觉很适合用本少爷就是了。
「……本少爷这个字眼就是用来形容本少爷的,有甚麽不对吗?」迹部用手梳了梳头发,然後理所当然地回答。
「好了,球拍借你,来打吧!」将後备球拍递给祈後,迹部走去空着的球场,站好後看见祈还不动,他开口:「放心吧,本少爷会当你是初学者地打的。」
听到迹部这样说,祈也只好听他的话,拿着球拍往迹部那边的球场走去。
「好了吗?那开始了。你发球吧。」等祈在对面站好之後,迹部决定让祈先发球。
毕竟就算他嘴上说着当祈是初学者,还是要知道对方的程度在哪里才可以好好地调较自己的打球方法。
祈站在那里看了看对面的迹部,然後用下手发球把球打了过去。
迹部看到祈发球的方式没有说甚麽,只是跑去接球然後打回过去。
打回去的球迹部用的力道并不大,因为他知道对方只是初学者,而且祈打给他的球本来就没有甚麽力道,所以他也只是轻轻的把球打回去。
迹部跟祈来回地打着球,迹部看到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也跑得越来越快,暗想他应该很喜欢网球才对,何况祈的运动神经看起来也很好,接球的时间算得很准。
祈的运动神经很好是真的,因为他前世运动神经是非常好,也非常喜欢运动,加入了学校的篮球部更被选上当正选。
虽然网球他也会玩,可是并不是他的专长,也没有怎麽学过,只有在学校t育的其中一节是教网球,所以他会基本的而已。
所以这世虽然身t不容许他做太激烈的运动,不过幸好他的表哥是玩运动的,虽然不能接触他的专长,不过只要是运动他都喜欢。
***
打了几回合,迹部发现对方虽然表情很开心,可是同时也发现祈的脸se越来越苍白。
发现不对劲,迹部伸手把朝他飞来的球接住。
祈看到迹部停了下来,半不解半不满地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可是还未玩够啊!怎麽这麽快就停了?
祈走到网前,对也走到网前的迹部问:「怎麽停下来了?」一边用手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皱了皱眉,迹部伸手探上祈的脖子,没有理会祈有点惊讶的表情,迹部开口:「你没有感到不舒服吗?」语气难得有点严肃。
虽然祈在出汗,可是他手下的温度却凉得不像一个刚做完运动的人该有的t温。
疑惑地眨眨眼,祈回答:「没有啊。」虽然心脏好像跳得有点太快、x口也有点痛,不过祈觉得也是应该的,毕竟这副身t没有怎麽做过运动,突然这样跑来跑去对心脏来说是正常,所以他也就不觉得有甚麽不对。
听到祈的回答,迹部眯了眯眼,然後转头:「凤!过来。」
打完练习赛,发现自家表弟在跟自家部长在打球的长太郎,就算在做训练也一直很忧心地繁密地看向祈所在的地方。
现在一被迹部叫,立刻丢下训练,跑到那边去。
「是!迹部桑。怎麽了?」站到迹部旁边,长太郎问,然後眼神瞟了祈一眼。
「你先把他带去休息吧,他的脸se不太对劲。」迹部皱眉地对长太郎说。
而被他这一说,长太郎立刻关注地看看祈的脸se。
发现祈的脸se真的很不好,看看祈出的汗水、再0了0祈的脸,长太郎脸se一变地立刻抱起祈跑到b较y凉的地方去,没有空理会其他人看到他举动後的愕然。
-待续
祈看到自家表哥盯着自己一定要喝完整瓶的水,有点无奈:
「长太郎哥,我没事啊。」
只是长太郎并不信:「甚麽没事,你的t温根本不对!还有哪有人运动完之後脸se不是红润而是苍白的?」
「……t质问题?」犹疑了一下,祈提出意见。
长太郎没有理他,开口:「刚才甚麽地方不舒服?」
看着长太郎一会儿後,祈才移开视线回答刚才不舒服的地方。
长太郎听到後,脸se不是很好地强制祈坐在原地,跑去跟迹部说他需要早退之後,就把祈立刻带回家里。
那一天晚上祈的母亲很晚才回来。
而长太郎为了祈的着想,立刻跟他母亲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叶梨妈妈听到後脸se不好地看着祈。
祈看到自家母亲的脸se,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而且他原本就不应该自己一个外出。
毕竟他很少外出,而且他身上没有手机,如果出事了怎麽办?
长太郎逗留了一会儿之後也告辞回家了,毕竟第二天他还有练习。
剩下的母子两人,祈偷偷看了看母亲的神se,然後终於开口说出他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的身t不好,可是这样整天留在家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他知道家人不想让他外出的原因是怕他被外面的病菌感染到。只是他觉得他现在长大了,免疫系统再怎麽差也应该b小时候好,所以也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天天只能留在家里。
在跟母亲说了自己的想法後,叶梨妈妈静了很久,并表示她需要时间想一想,就赶祈去睡觉了。
当然,因为这一天祈的举动实在吓到了她,所以祈被禁足了。
翌日,祈一大早就醒来了,可是还是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起床。
反正都已经被禁足了,那就乾脆懒到底吧。
他知道他的家人是担心他才会禁足甚麽的,所以他也不特别反抗。
而且昨晚他也已经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自家母亲,他母亲也不是一个想法保守的人,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他说的话而已。
***
冰帝
从那天那个凤的表弟来过之後,他就没有再出现了,冰帝的众人没觉得甚麽大不了,毕竟不熟,而且只是其中一个社员的亲戚而已。
b较特别的事情只是那个人很漂亮,而且还跟部长的迹部打了一会儿的网球而已。
只是那个人应该不是学网球的,虽然运动神经很好可是没有技巧。
虽然看上去是没甚麽影响,不过b较熟识内部的人就会发现有几个人的心情都有点变化。
当迹部喊休息的时候,其他人一如往常地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不过这天,凤被人叫住了。
「凤。」
转头一看,是迹部。
「迹部桑,怎麽了吗?」凤一顿,然後问。
泼了泼头发,迹部问:「你这几天注意力下降了,怎麽?」
「啊……对不起,我会注意的。」凤知道迹部说的是事实,因为这几天都在想祈的事情,所以注意力有点给转移了。
本来想要问叶梨的状况的,可是被凤这样一回答,迹部反而不知道应该怎麽开口问才好。
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的忍足,识时地开口:「凤,你家表弟这几天怎样?不再来玩了?」
听到他的问话的两人一同看了过去,凤没甚麽,倒是迹部微微眯了眯眼。
「啊,祈君吗?」凤听到忍足的问话,一脸不知道怎麽说的表情。
看到他的表情,忍足有点好奇:「怎麽了吗?」
「欸……祈君被禁足了,所以最近都不能外出。」凤没有说的是,其实祈平常也不太出门,因为他的阿姨、祈的母亲不许。
「禁足?为甚麽?」听到这样的事情,忍足一脸奇怪。
凤抓了抓头,最後还是说了一点点:「因为祈那天是偷跑出来的,而且後来……被阿姨发现,就把他禁足了。」
忍足觉得奇怪,只是为了一件小事就要禁足?「叶梨君的家很严格吗?」
「不是的,没有特别严格。」
迹部想了一想,然後开口:「难道是打完球之後不正常的t温?」
凤立刻看向迹部。看到凤的反应,迹部知道自己猜对了。
「叶梨他那天是怎麽回事?」
凤看了看忍足,又看了看迹部,被两人眼神夹攻的他想到祈跟他们两个有说到话而且也有点关系,所以想了一下就把少许关於祈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祈君从小身t就不好,所以他从小就只能待在家里。网球则是我大约半年前才教他玩的,做一点运动对身t有帮助。不过还是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一开头,凤就将他知道而又可以告诉两人的事情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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