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过后,检查了下应星的状况,说呕吐也是心理原因引起的,身体上好好照料着其实问题不会很大。
护士愧疚不已,自己好心办了坏事,连连道歉,又隐约从俩人对话里知道一些信息,怜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应星,直到景元赶她了才肯出去。
“哥,你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景元说道,他把应星的被子掖了又掖,生怕漏丁点儿风进去,害得床上的人病弱加深。
应星却是摇了摇头,他已经睡了快一下午了,刚醒一个小时,此时也才晚上七八点,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的。
他掀开被子来,姿势有些歪歪扭扭地走下床,穿着拖鞋便要朝着卫生间走去,景元上前来搀扶他进去,却被他拒绝了。
“我自己进去就行。”应星说,景元这才恍然想起,到底应星的身体与他们是变得不同了。
年轻的高个大小伙子瞅着他哥进了卫生间,脸上突然间腾地一下红透了,同手同脚地走回病床边的椅子坐着,瞅着应星的被窝发着呆。
景元没能坐上多久,卫生间里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他听出来这是人摔倒在了地上,于是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冲到卫生间前就要开门。
“不用了,我没事……”应星在里头说,明明是说自己没事,但声音里却似是在打着颤儿,好像疼得不轻。
景元还是放心不下,拧开了门,低头便见到他哥跌坐在马桶前,裤子挂在膝盖上,膝盖上一块儿红色的擦伤。
“我不是说我没事吗?”应星皱起了眉,手却试图去遮掩自己的下身。
景元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你是不是胯骨还在疼?”
被人从身后抱着,应星皱着眉头,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反感,他咬着唇忍着,用手去推开身后人的身体。
那毛茸茸的脑袋往前探了过来,下巴压在了应星的脖子上,景元托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让他敞开腿站在马桶两边。
“既然坐在上面会疼,那哥站着撒不就行了。”景元语气倒是轻巧。
这下应星连反感都顾不上了,胳膊肘拐在了景元的肋骨上,“说什么废话,我现在又不是……站着岂不是要弄得哪哪儿都是。”
景元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响起,声音温和,“无妨,我来替你收拾。”
应星坐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得顺从景元出的馊主意,羞红着脸准备站着撒出来,却发觉自己几乎已经忘了怎么站着撒尿了,膀胱里倒是酸胀,但是身体憋了半天还是尿不出来一点儿。
那讨人厌的毛头小子居然在他耳边吹起了口哨来,应星又想去给他一肘击,却终于是肌rou松弛,稀稀拉拉的淡黄色ye体自身下淌了出来。
“唔!”刚一淌出来,应星就已经疼得皱紧了眉头,他伤口痊愈得还行,导尿管已经拔了,但现在尿ye顺着淌到Yin道口的伤口上,还是疼得不行。
应星只得颤抖着腿,咬着嘴唇一股一股地排尿。
听到了他哼疼后,后头那人竟然将手伸进了他的两腿间,手指抵在了伤口前头。应星低头瞅见自己的尿ye从景元的手上淌下去,脸顿时变得更加红了。
“我说了我自己就行……”应星一挣扎,终于是从景元的怀里头解脱了出来,低头瞥见自己腿上与地上的,罕见地有些恼火起来。
景元拿来了旁边浴室里的花洒,弯下腰来给他哥清洗下身,脑袋上的白毛可怜地耷拉着。
“对不起,哥。”他仰起头来看着应星,眼神倒是真挚。
也倒是关心则乱的原因,应星没法对景元苛责,他谈了口气,从景元手里拿过了花洒,“你出去吧,我自己收拾就行……而且毕竟你我现在,男女有别。”
景元那一向能控制自如的神情此时倒是有些慌乱起来,他看着应星的脸,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因为生理不同而如此说道,还是因为觉得自己成了个异类,在厌弃、否定自我。
景元握住了应星的手腕,那缀了一颗小痣的眼尾流露出几分哀伤来,“没事的,你对我们来说和以往没有任何变化,哥,让我帮你吧……换作是我,我相信你现在也会如此照顾我。”
他低头瞅着景元那副神情,便知道他又开始关心则乱了。应星不想在人面前这般难堪,但他到底也不清楚让景元出去,究竟是因为两人已然生理不同,还是他在讨厌这样一个,变异的、恶心的、不男不女的自己。
理性从未从应星的脑中消失,它只是有时会变得难以战胜恐惧与痛苦。即使是在奄奄一息时,想要死亡时,他的残存的理智依旧将他从无止尽的绝望中唤醒来,告诉他:他应该吃掉旁边的死胎,然后活下去。
但在看见那几个眼皮紧闭的小东西时,也许他是被激素控制了,他想要保护它们,做每一个“兔子母亲”应该做的事。
他费力地跪坐在床上,用双手将脱出自己体外、从子宫里没完全剥离出来的、还挂在两腿之间的那一团红色rou质从自己的吞进了腹中,再将那四只死胎抱进了怀里。
口腔中的血腥味弥漫,唯一的好处是他的下身已经因为分娩而痛到麻木了,即使是他将那东西扯下来,除了拉扯感以外,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他的牙齿没办法将那柔韧的rou质嚼烂,只能连带着筋膜吞咽进喉咙里。那恶心的口感让他几次差点忍不住呕出来,但最后他还是吞了下去,无力地躺回床上,等待着自己那可怜的胃脏消化掉它,给他提供一些活下去的能量。
那也是他能活到法,应星只觉得景元在自己的下身胡乱顶着,时而撞在他的rou蒂上,又时而捅在了他的后xuexue口,在他的小腹深处里的难受没有得到丝毫舒缓,反而弄得更加渴求起来。
应星抬起来手,扶在了景元的肩膀上,在他托着自己的腰肢起来后,自己在景元的老二上重重坐了上去。
骤然撞进身体里的疼痛叫应星眼里黑了一瞬间,他听见自己下身的骨头在嘎吱嘎吱响,像是生锈了的金属被暴力撑开。
景元低下头来,见到一缕红色的ye体从两人连接处缓缓流淌了出来。
他立即想要往外拔出来,但应星的rouxue紧紧绞着他的,一时间竟抽身不能。
他只能抱着应星的脸,看着应星翻上去的眼球,急切地问道:“应星,你没事吧?你感觉还好吗?”
应星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似意识终于回来了些,他摇了摇头,撇过了头去没再看景元的脸。“早点弄完吧。”他说。
景元心里有些发涩,他的手搂紧了怀里的人,脸贴在了应星的肩膀上,两人皮肤贴在一块儿,他连应星胸腔里的心跳都能真切地感受到。
罢了,若是能如此陪他一辈子,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景元仰起脸,吻在了应星的下巴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动弹,景元等着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好在是应星下身的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窄小的rou洞被撑得变了形,连两边的唇瓣都有些发白,可yInye依旧分泌着,给这个根本不适合进入身体的rou棒润滑。
他将应星面对面地压在了床上,床单上年长者的白发披散开来。景元开的是个情侣房,床的正上方是个镜子。
应星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难堪地挪开了视线。
玉兆盖在一边震动了好几次,景元注意到了,但没有告诉应星。
他不顾应星的抗拒,在应星的耳边哄骗说接吻能让身体更加放松,这次终于吻在了他哥的嘴唇上。
他用自己的舌头顶开应星的牙关,像是入侵与掠夺,他哥的唇舌的滋味比日夜幻想中的更加美妙,应星的呼吸声尽在咫尺,快感在他的脊背上炸开,一寸一寸爬遍全身。
他如愿以偿。
应星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涎ye流到喉咙里呛着了,鼻子里哼着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景元用手去揉捏他的rurou,手掌从ru房根部往上挤压,应星含糊的抗拒声软了,变成了发情般的哼唧声。
应星的xue终于也软了。
景元把他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身体撞进他哥的rou洞深处里,年轻人的性器坚硬挺翘,一下又一下地Cao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应星被Cao到了这儿,手指绞在床单上,撑得整个腰胯都在疼的痛苦伴随着终于被慰藉到的快感混合着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只听见景元沉重的喘息声与从自己身下传来的黏糊的水声,他模模糊糊抬起眼睛去看身上的景元,却看到自己被顶到凸起来的小腹,他觉得好像很舒服。
那根rou棒将他的子宫顶得快要变形,他却觉得终于被Cao到这儿了,舒服得连呼吸都在颤抖。靡乱不堪的潜意识在告诉他,只要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或者是Cao进他的子宫里射Jing,中出他,他就终于可以怀上小兔子了。
应星仰着头,脆弱的脖子暴露在灯光之下,他的叫床声yIn靡而兴奋,脑子里终于只剩下了繁殖的本能。
景元俯下身,舔了舔自己滚烫的嘴唇,咬在了他脖子的喉结上。
动物一般的交配行为让应星的眼尾发红,表情甚至看起来有点儿蠢。景元按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来一个又一个的牙印,被啃啮的感觉让他紧绷的神经都缓解了些许。应星用胳膊搂着景元的脖子,身体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让他一下又一下地伴随着疼痛Cao得他的rouxuexue口肿胀起来。
应星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被Cao了多久,疼痛被他完全忽视,他扭动着腰来迎合景元的Cao弄,只为了叫对方满足他的渴求。
最后,他感觉到景元压在他的甬道深处里,一股温暖的热流冲进了他的rou洞最深处。景元抵着他的宫颈口射了出来,他松开了双臂,喟叹着落回了床上。
应星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刚才高chao了几次,他的意识模糊,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快感,只渴求着被景元中出射进身体里,此时躺在床上后,他才感觉到了高chao的余韵,他已经不知道被景元Cao着喷了多少次了。
景元还在吻他,他们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痉挛的甬道将景元锁在他的身体里,即使连他自己也无法摆脱。
景元似乎格外热衷于与应星亲吻,应星的嘴角还挂着流溢出来的涎ye,他低下头来又含住了应星的ru头,舌头在肿胀而敏感的ru头上撩拨舔弄。应星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景元的舔舐之下再一次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暖ye来,却被景元的rou棒全堵在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哥,待会儿还要吗?”景元抬起头来问他。
应星的脸红了红,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刚才和景元把不该做的做光了。
“我……”
“咚咚咚”,敲门声骤然打断了他的话,应星朝着客房门口看去。
门把手转动,一个青色人影打开了门,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瞧着他们。
金白相间的珠子直直地朝着床上的景元袭去,景元抬起手一把握住了丹枫甩出来的珠子。抬起眼睛看向丹枫,嘴上还挂着些许不正经的笑意。
“丹枫哥,怎么了这是,迷路了吗?”
云yin术Cao纵着凭空出现的龙形水流冲着景元的脖子就袭去,而景元竟也不避,低下头来扯过来旁边的被子,将身下的应星身体遮住了。
水流掐住了景元的脖子,挤压之下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景元的面色逐渐变红,他却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
“好像也没人通知我应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景元的身子被那股水流拎起来,一双开始充血的眼睛自上而下地看着门口的丹枫,但仍旧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如今的状况,摊着双手笑着瞧着丹枫。
“行了。”应星抬起上身,遮掩着身体的被子滑落,他身上的外衣还没脱掉,扣子全解了,虚披在肩上,布满痕迹的胸膛裸露在了空气中。
他看着丹枫,愧疚从心里头泛起,应星闭了闭眼,说道:“这怪不得景元,是我在他面前突然发情了,也是我没有和他说清楚……你与我之间的事。”
丹枫右手一挥,景元落了下来,他闪身到了床前,捏住了应星的脸颊,指头几乎嵌进rou里。
应星没再看着他,视线落在别处,身上似乎还带着景元留下来的咸腥味。
“应星……”丹枫的声音发闷,只觉一根刺哽在喉头,满腔怒火又似乎无处发泄,看着眼前的应星,他竟又觉得这不是应星的错。
那便是景元的错吗?旁边扎了个马尾的白发青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红色丝带挂在额角,伸手试图将应星拦在自己后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似是毫不知错一般盯着他。
景元所做的与他昨晚对应星做的没有什么区别罢了。
倒也都是趁其之危,满足自己私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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