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零她同人】荼蘼 - Eisode06_秘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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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警告你不要对晶出手,你这家伙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小樱井?不你误会了,我只是和小晶很一般的聊天。」萩原研二还没从刚刚听到的话中回过神就看见脸黑的和降谷零的肤se有的b的樱井苍一副想要揍人的样子,连忙解释。

    「一般聊天g嘛耳朵红?」

    萩原研二下意识地0了0自己的耳朵,呼出一口气。

    「就好奇你平常怎麽和小晶提起我们的,就只是这样。」听见的回答杀伤力太大了,他会有这种反应也是没办法的。

    也不想吐槽对方的重点根本摆错,要真是他对文月晶说了什麽,红了脸或耳朵的不应该是晶才对?

    听见这个解释,樱井苍差点就想问眼前的男人晶说了什麽,但随即想到当初在游戏中心晶的言语和行为,立刻就反应过来会让萩原露出这种反应的话绝对不会是他想听见的,於是一脸哀怨的回头看着文月晶,脸上的无奈满溢,而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同期和文月秋叶也在不远处。

    晶则是歪着头看着苍,不懂他的反应。

    苍当机立断的就决定不继续追问,完全不想去想晶到底跟萩原说了什麽,只能逃避般的推着他走出居酒屋。

    而萩原也顺着对方的力道走,才刚踏出居酒屋,一阵突如其来的强风迎面吹来,街上的人,包含他们都淬不及防地被这阵大风席卷直到风减弱。

    「呜哇,这风也太大了。」压着头发避免被吹乱的萩原叹息道,接着转回来想要确认樱井等人等等的打算,就见到文月秋叶微微低下头,低声轻哄着摀着眼睛低着头的晶。

    「咦?刚刚的风太大有东西吹到小晶眼睛里了吗?」直觉的萩原便如此联想,才想上前关心,可才踏出一步,就被苍抓住肩膀挡了下来。

    「不用,不是警告过你没事不要太靠近晶吗?」

    苍脸上扬着笑,那弧度却带着寒意,收入眼底让萩原啼笑皆非,但总感觉哪边不对,他压下漫上心间的疑惑,面上仍是一片关心。

    「只是担心是不是眼睛进东西而已,我没想g嘛。」萩原研二双手一摊,无辜的说着。

    「谢谢关心喔。」

    「站在那应该不方便看清楚吧?不如来这里,灯光b较充足?」伊达航见状开口建议,也不去理会两人间的奇妙气氛。

    他看文月姊妹站的位置较为y暗没有什麽灯光,如果刚刚眼睛真的进了东西,那麽暗的地方应该也看不清楚才对,还是到光线充足的地方必较好吧?

    谁知,文月秋叶不为所动,她淡淡看了伊达航一眼,「不用,我看的见。」直接爽快地拒绝。

    然後目光又落回文月晶的眼睛,没再分注意力给其他人。

    而樱井苍这会儿是直接换了个站位,站在姊妹俩侧边,将五人的视线隔开。「好了,饭也吃完了,那我们先送晶回去,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他分神的看了文月秋叶,文月秋叶的手这时刚好从对方的左眼移开,然後拉起文月晶的外套帽子,将帽子直接拉低,接着看向樱井苍,目光和他接触的同时摇了摇头。

    萩原见樱井苍一脸严肃,从善如流的点头。「那好吧,这麽晚了是该送小晶回家,那就明天见了。」他笑着回答,然後目送着三人离开。

    「萩,你g嘛,刚刚不是说好等等一起送他妹回去然後一起回学校吗?」

    刚刚在吃饭途中,明明已经说好他们和樱井三人送文月晶回家再一起回学校的,怎麽又临时变卦?

    萩原若有所思地看着三人离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他们三人才笑着回答:「小晶好像不太舒服,你想想他们ai护小晶的模样,天塌下来都是要先顾好小晶不是吗?其他的事情当然都会排在小晶後面。」

    「可刚刚好像只是眼睛进东西?」

    「文月同学刚刚不是在帮忙吹吗?」伊达航不解地反问。「没有弄出来?」若没有弄出来,应该是要先找水用冲的,怎麽会是要回家的结果?

    虽然也不是说不能回家再冲,但根据他们心疼文月晶的程度,眼睛那麽敏感的地方若进了东西一定非常不舒服,若真的是弄不出来会直接找水源,而不是直接回家。

    再加上……身後就是樱井苍认识的店家,只要说一声,老板不会吝啬到就连水也不借。

    「我倒觉得不是,感觉刚刚文月同学好像用手……」因为角度问题降谷零没有看得很清楚,因为在他看清的同时,樱井苍已经挡住他们的视线了。

    「用手?不可能吧?」松田不解地反问,眼睛进东西不是都是先用吹的,就算吹不掉,直接用手也太夸张。

    「……嗯,也许没有进东西也不一定。」萩原见同期的好奇心涌上,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推测。

    自家同期观察力和推理能力都极好,反正他不说他们也会知道樱井苍刚刚的态度不自然,倒不如说清楚b较好。

    「……没有进东西?」

    「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小晶她有戴隐形眼镜。」萩原看着已经看不见三人身影的街道。「刚刚风那麽大,也许吹歪了小晶的隐形眼镜也说不定。」

    「若真是这样,那刚刚zero看到的也说得通了,不过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反应?」通常歪了,应该是会找镜子调整,而不是直接拿掉?

    而通常有戴隐形眼镜的人,身上应该会随身携带着可以清洗隐形眼镜的物品和一些小工具以备不时之需,若真没有带在身上,应该也不用那种遮掩的反应。

    毕竟刚刚文月秋叶可是拉下了文月晶的外套帽子,就像是在遮掩什麽,不想让人看见。

    而这种可能,除了可以解释刚刚文月秋叶的动作,也能够解释樱井苍的奇怪行为。

    「总不可能是义眼吧?」松田喃喃自问,但随即被他否定,义眼和一般的眼睛还是很好分辨的。

    「小阵平,怎麽想也不可能是义眼啊。」

    「我知道啦,但只是戴隐形眼镜,也没什麽好遮掩的吧,苍那小子那种反应就好像有什麽不能让人看见的东西一样。」松田没好气的说着,但又像是想到了什麽,眉头皱的紧紧的。

    不能看见的东西……

    她的眼睛有秘密,他们不想让人知道。

    同时间,五人都想到了一种可能,在日本这样霸凌严重的国家,若那个可能是事实,那麽这一切都能够解释了。

    而这种事情,若是直接问……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猜测很快就被证实,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树g猛地撞上一道人影,枝叶因承受撞击而接连掉落了几片neng叶,滑过了眼前人冰冷至极且锋利的脸庞。

    「你对晶做了什麽?」

    明明该是疑问句,却b肯定句来的绝对。

    降谷零怎样也没想到,或者说他曾料想过文月秋叶会有激动的反应,但却没有想过会是这种样子。

    原本,他们只是在早晨惯例的打扫时间小聊,意外的碰见开着车的鬼塚教官,一轮打闹後,萩原帮忙教官把车停去车库,降谷零见苍扫得差不多,便拿出他们昨天联谊饭局结束後捡到的东西,想给文月秋叶和樱井苍确认,谁知道苍在见过之後脸se沉了下来,转身就去将秋叶找来,而秋叶一看见那物品,二话不说就揪住降谷零的领口,将他狠狠推到一边的树。

    他和诸伏甚至什麽都来不及说。

    原本淡漠的浅紫双瞳因愤怒而显得狰狞通红,拽住自己领口的力道几乎快要勒毙自己,本该是冷静的气息此刻显得锋利且冰冷,就连x口也因愤怒而起伏明显。

    对方的眼里没有他,倒像是透过他看见了一些她憎恨的事物。

    「文月同学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见情况失控,诸伏景光连忙开口,可秋叶眼睛一扫向他,那眼底的杀意以及戾气,就像是洪水般直直席卷而来。

    降谷零不是没有办法甩掉对方,但若打起来,文月秋叶极可能会受伤,毕竟他们天生的t型以及力气差距,就几乎决定了这一切,虽然他自己可能也讨不了好。

    文月秋叶很优秀,特别在这方面。偶尔的对练中,别说nvx同期了,诸多男x同期也很多败在她手下,而她甚至在其中一次练习中和伊达班长打的平分秋se。

    而其他在打扫的人见状,连忙丢下手中的扫帚凑了过来,樱井苍也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让秋叶放开降谷零,可秋叶完全听不进去,也不顾其他人的劝阻,仍sisi的揪着对方。

    因为文月秋叶是nvx,在个x使然下,他们几乎都不会对nvx出手,虽然理智清楚往後要面对的犯人也会有nvx,但眼前的文月秋叶又不是犯人,怎麽可能对她出手?

    善於调解的萩原研二不在现场,伊达航一筹莫展、诸伏景光紧张的劝阻、松田阵平则是握着文月秋叶另一只就要挥下去的手,sisi扣着。

    「秋叶,你冷静点!降谷还什麽都没说,你要判他si刑也要给他机会解释!」樱井苍见秋叶完全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也不管不顾了,伸手握住她拽住降谷零领口的手。

    「别的我不敢说,但降谷的人我可以保证,他刚也说了只是意外捡到东西而已,你先放开好吗?」

    文月秋叶仍不为所动,她愤怒地瞪着对方,唇瓣被她咬的几乎见血,她听着樱井苍的言语,才颤抖着开口。

    「……晶她,昨天……」

    她拚尽全力压抑下狂躁的怒意,似嘲弄、似隐忍的将目光落在身旁的樱井苍身上。

    那双浅紫瞳眸中,心痛、愤怒、懊悔、自责、不甘……r0u杂着太多情绪,让樱井苍甚至以为她就会当场因为这麽多汹涌的情绪而落泪。

    「……」

    「我知道。」苍叹了口气,轻声开口。

    秋叶不会没有缘由的就对人动手,她是理智的过份的那种人,这个世界上ga0不好也只有晶能够让她有这麽强烈的情绪起伏。

    她对晶的事情向来极为上心,所以宁可误会全世界,也不想晶受委屈而不敢说。

    而他偏偏昨天就是错过了晶回来的时间,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晶回来时的情形。只知道昨天晶回来的时候他才在自己的家中洗澡,洗完後他本来想和姊妹二人打声招呼再休息,可一到隔壁,就看见秋叶站在晶的房门前。

    他问秋叶发生什麽事,晶只说她有些累想早点休息,明明看似无事发生,但秋叶却敏感的察觉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而晶都这样说了,她也不想勉强,只是站在原地很久才回到她的房间。

    他们在客厅等待了很久,她始终不走出来,最後也只能先熄灯休息。

    隔天一早,晶仍旧像以往一样早起为他们准备早餐,一样笑着送他们出门,一切都看似正常,可却莫名的压抑。

    但偏偏教官批准地过夜许可只有到昨天,他们除了周末之外没有办法继续在外过夜,所以便打算今天课程结束後溜出来,可没想到一早却有这种消息。

    「我们要了解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感觉到的晶隐约不对不一定是降谷造成的,就当我的私心好了,先听听降谷怎麽说,若不是误会,我不会阻止你。」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眼睛没有移开,专注且认真地看着她。

    而秋叶看着苍的眼睛,b自己深x1口气,半晌才勉强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见秋叶终於放开,他直接cha入二人之间,将降谷挡在身後,免得秋叶再失控。

    「我来处理,你冷静点。」他没有放开秋叶的手,牢牢地将之握在手心中,秋叶想要挣扎,可却挣脱不开,便随他去了。

    见状,苍也微微松了口气,然後便侧过身,看着降谷零。「降谷,你没事吧?」

    降谷零摇摇头表示没事,才想要开口,却直接被樱井苍打断。

    「抱歉,可是我想问,你为什麽会有这个,你在哪里捡到的?」他从秋叶手中接过那个吊饰,将之放在手掌心,认真且严肃的询问。他本想问更直白的问,但又矛盾的不希望对方知道他们所想要隐瞒的事情。

    而在樱井苍手中的吊饰,其他人或许觉得只是一个旧吊饰,但降谷零和伊达航不可能没看过,特别是降谷零印象更是深刻。

    因为那个吊饰是前阵子在便利商店抢案时,文月晶的口袋露出了这个吊饰,因而被误以为是手机想要藏起来,才被歹徒狠狠甩了一巴掌。

    他知道文月晶很珍惜这个吊饰,毕竟这个手工布偶吊饰虽然看得出岁月痕迹,但仍整洁乾净就知道了。再加上那天的反应,她就算不安、就算恐惧也要握在手中的物品,对她来说一定是能够安神定心的物品。

    只是他不知道,他单纯拿出这个吊饰想要询问,居然就会让文月秋叶失控至此,甚至还没来的及听他说前因後果就直接动手。

    降谷零犹豫的看着身边的幼驯染,见诸伏点点头,才吐了口气。

    「昨天我们去参加联谊,苍你知道吧。」

    苍点头,只是不知道这跟他拿到这个吊饰有什麽关系。

    「在吃完饭,要去唱歌前,我们意外捡到的。」诸伏接着说。

    「意外?」

    「对,意外。」诸伏正在思考怎麽说才不会让眼前这两个极为珍视文月晶的人失控,降谷零便率先开口。

    因为他知道这种事,不管多委婉都是伤害,所以只能仔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将经过说出来。

    起初,是没有注意到的。毕竟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是不会特别分神注意巷弄里面动静的。

    几人才刚出居酒屋准备续摊,在外头被老先生叫住询问关於萩原的事情。或许就是因为停留的这一小段时间,让四人察觉了那细微的sao动,瞬间被引起了注意。

    「你们听,是不是有什麽声音?」降谷率先察觉不对,目光盯着一边的巷弄。

    「是有说话和笑声,应该只是几个nv孩子在里面说话吧?」伊达靠近仔细聆听了一下,是有听到声音没错。「倒是我们再不走,萩原他们就要走远了。」

    他看着前方已经走出一段距离,被nv孩子围绕的萩原,转而提醒同期。

    降谷抿唇,迟疑地看着巷弄,脚步却怎麽样也挪不开。

    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不能就这样走开。

    而诸伏见状,立刻知道降谷在想什麽,便转而提议道:「不然班长你们先走,我和zero去看看,马上就跟上你们?」

    降谷感激地看了一眼诸伏,见伊达和松田同意,便和诸伏往巷弄里面靠近。

    而越是靠近,那嬉闹声就更加明显,内容也跟着清楚了起来,而那内容……

    他们交换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肯定和严肃,他们放轻脚步继续往前走,便依稀可见里面有几个人,而其中一人正狠狠拽着一个身型娇小的nv孩的头发。

    怀疑成了肯定,那样的画面,让孩童时代的回忆瞬间涌上。降谷还没来的及思考,便开口大声喊道:「喂!你们在做什麽!」

    巷弄内的人们因为这声大喊,被吓到而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那个被拽住头发的nv孩察觉到对方的停顿,似乎也知道现在是机会,sisi抱着自己的背包,扯回了自己的头发,踉跄的往他们的方向跑来。

    可因为天se昏暗,巷弄内没有灯光,再加上她不管不顾的低头往前方冲,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一gu脑地往他身上撞,他没被撞倒,反而少nv因为反作用力狠狠跌在地上。

    「啊,抱歉你没事吧?」降谷没来的及闪过对方,让对方摔倒在地,他歉疚的弯下腰,才想要扶起对方,却在看清对方的脸,以及那双与以往不同的双眸还有浑身shill的模样时,愣在了当下。

    「你……不是文月吗?」

    晶一听见这不陌生的声音,惊恐地瞪大双眼,在意会到对方是谁的同时,惊喜、惊愕交织在脸上,可下一秒随即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脸,她惊恐的摀住了一边的眼睛,只留下另一只他们见过的灰se眼瞳。

    「我…那个、我……对、对不起──」她顾不得什麽,慌张地抓起一边的包包,就这样踉跄地冲出了巷弄,头也不回地跑走。

    「zero……刚刚那个不是文月的妹妹?还有她的眼睛──」跟在降谷零身後跑过来的诸伏景光也看见了文月晶,惊愕的同时也看着自家好友,而他在对方的眼底看见了肯定以及……担忧。

    「是啊,是异se瞳。」降谷看着另外三人往反方向跑走,也没试图追上去,只是转过头看着晶跑开的方向。「难怪前几天苍他们要那麽遮遮掩掩了。」

    他想,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了。

    因为小时候他也曾经遭遇过不少次,但她……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逃离那过往。

    那麽特殊的瞳se,很难被接受,就连他现在也偶尔还是会因为发se被拿来说嘴了,而她是nv孩子,又有那麽特殊的双眸,想必──

    「zero……」

    诸伏担忧地看着文月晶逃离的方向,又忧心地看着自家幼驯染。

    相似的遭遇、雷同的场景,诸伏景光不用看也知道降谷零一定想起他的童年时期了。

    「我没事,只是我b较担心她。」刚刚那惊恐和绝望的神情,他怎样也忘不了,再加上那浑身shill的模样,恐怕再他们来到这个小巷子前,她就已经被欺负了一段时间。「我们追上去看看吧。」

    他们才迈步,却在地上看见了眼熟的吊饰,降谷将之捡了起来,随即追了出去。

    「zero?你们怎麽会这种表情?里面发生了什麽?」松田看见他们跑了出来,疑惑的上前询问。

    而一旁的伊达航则是看着刚刚冲出来的,浑身狼狈的nv孩跑开的方向,迟疑地跟着开口。

    「你们刚刚在里面是有碰到……」他不太确定,毕竟那nv孩从头到尾都低着头,但隐约中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并不是好像,就是班长你想的。」诸伏景光严肃地接下话。

    「总之,还是先连络樱井吧。松田,你们先去前面和萩原说一声,我们等等跟上。」降谷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要联络樱井苍。

    可他们最後却没有联络上樱井苍,对方的手机不知道为何一直是保持关机状态,而文月秋叶的联络方式他们也没有,再加上不知道他们的住处,最後也只能在怀着忧虑的状况下,隔天一大早趁打扫时和苍说了。

    「就是这样,所以文月她……」还好吗?

    这个询问降谷零问不出口,光看眼前两人y沉的脸se,就知道不可能会好了。

    他自己也曾经遭遇过,又怎麽会不能t会那种感受?想必是糟到不能再糟。

    而听到这里,文月秋叶已经忍受不了,甩开苍的手,转身往教学大楼奔去,苍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只能烦躁的叹了口气,又看着降谷零yu言又止的模样,不解反问:「怎麽了?」

    「那个,文月她……昨天…她的眼睛……」降谷零不知道怎麽开口,只能试探的询问。

    「你看到了?」

    降谷迟疑了会儿,还是点头。

    苍看见降谷零的反应,眼眸闪过了一丝y霾。他定定看着降谷零,才缓缓开口。

    「虹膜异se症,若b较普遍的说法应该是瞳孔异se,不过这两个都是一样的。」樱井苍顿了下,又继续说道:「晶的外婆是天生的瞳孔异se症患者,而她的瞳孔就是遗传自她的外婆,因为是先天遗传,所以身t是健康的,她的瞳孔异se并非身t有什麽问题所导致。」

    「只是,虽然身t没有问题,但外界来的异样眼光还是让晶从小受到排挤,更严重的还有肢t上的冲突,这点我想降谷你应该多少能t会,而她国中的时候……」樱井苍像是想起什麽,脸上的杀气一闪而过,让看着他的四人不免震惊。

    「总之,因为这些缘故,所以她後来就会带着浅灰se的隐形眼镜好遮住另一只不同颜se的眼睛,那天我们会着急离开,就是因为风太大吹歪了晶的隐形眼镜,晶害怕来自旁人的异样眼光,所以我们才会先离开。」

    虽然樱井苍认为他们不会因为这样就对文月晶有什麽其他想法,但她从小都受到来自外界各式各样的异样眼光,下意识地会想回避也实属正常,若这样能够让她安心,他们也愿意帮她。

    谁知道昨天居然会用那种方式让他们看见,而晶还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樱井苍陷入沉默,其他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要怎麽开口,紧接着最後还是伊达航率先打破沉默。

    「那她後来呢?」

    樱井抬眼,看着一脸真诚关切的男人,想说什麽,却不知道该怎麽说,最终还是任由沉默蔓延。

    []

    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周遭是一片昏暗,看不清楚四周的景se。

    cha0sh的地面、微弱的呼息声、凝滞的氛围,无一不与以往梦境雷同。

    还有先前的每一次梦境都会出现的nv孩,仍旧跪坐在黑暗中,发丝散乱,无神的垂首坐在原地,就像一个娃娃般一点生命力都没有。

    熟悉的心痛心慌感再度涌上,她踏出一步,却感觉踏到了什麽,濡sh黏腻。

    她低头,却因为视野昏暗根本看不清楚自己踩到了什麽,她没多想,仍旧踏出脚步往那nv孩走去,nv孩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到来,一直低垂着头。

    她蹲低身t,让自己的视线和nv孩不至於落差太大。

    她开口想要询问nv孩发生什麽事,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多次尝试无果,她便只能闭上嘴。

    不能说话,但身t还是能动的。

    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担忧地伸出手,想要碰触眼前的nv孩。

    nv孩却在这时候动了,她微微抬起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露出了被遮住的小脸。

    ──那是一张,空白的脸庞。

    她浑身颤抖,喘着气挣扎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她在自己的房间。

    是梦啊……

    她微微动了动身t,浑身酸软无力,她视野朦胧,但还能分辨得出自己是在房间内,而刚刚,又是那个偶尔会梦见的,怪异的梦境。

    又睡着了吗……?

    记不太清楚自己送秋叶和苍出门之後的事情了,只依稀记得身t传来的阵阵寒意让她不自觉地想多加外套,而身t传来的疲惫感更是让她浑身犯懒。

    反正现在刚好放暑假,偷个懒也是没关系的,便窝回床上再睡一会儿。

    现在几点了?

    室内的窗帘她昨晚就拉上,所以无从判断现在的时间。

    她这样想着,但不断袭来的困倦感让她无暇再转动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遭遇的事,让她一夜无眠。

    一整夜睡不安稳的下场,就是懒洋洋的完全不想动,全身软绵绵的就像没骨头似的。

    起初以为只是没睡好,可现在她感觉时而坠入火窟、时而被捞出来又直接丢入冰窖中,反反覆覆,而这种感觉不陌生,她大概知道自己感冒了,恐怕还有点发烧。

    直觉的她便想起姊姊或苍,但手碰到放在枕边的手机,又想起他们被教官批准的休假正好到昨天,而昨天开始便回归到要住在学校中的生活,便又收回了手。

    不能总是给他们添麻烦,她也已经高二了,只是感冒而已,没必要这麽大惊小怪。

    她记得家中应该有药,等等再去拿来吃就好。

    这样想着,她便没再挣扎,再度放任自己的意识坠入黑暗。

    而意识载浮载沉之间,依稀感觉到有人进来房间,可她却无力睁开眼。朦胧间,她感觉有个微凉的事物碰到自己的额头,与自己的高温相b是那样的舒服,她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只希望那温度可以留在自己身边更久一点。

    可又偶尔的,身边响起了嘈杂的声响,似乎有人在叫自己,但她实在太困了,只能将脸埋在枕头中逃避,可那人却不知道何谓放弃,执着的摇着自己。

    她不想理会,对方也不放弃,吵得她不断拨开对方的手,最後还烦躁的抓过对方的手用力咬了下才放开,然後继续埋在枕头间迷迷糊糊地再度睡着。

    []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嘻笑声、嘲弄声回荡在周遭,那些声响无b熟悉,就像无法挣脱的绳索,绞缚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是现实吗?还是只是梦境?

    四周极为昏暗,被水泼得浑身sh透的她,因为不断袭来的冷风让她浑身颤抖,明明能够听见人声和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可她却连求救都办不到。

    低着头,她不回话、不哭闹,甚至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麽遇上他们的,她记不清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些人只要看她没有反应,都常都会觉得无趣就停止这种行为离开。

    可这些人显然心情很差,而她却在最差的时机遇到他们。

    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拉扯,撕裂感顿时传来,而因为力道,她被b迫得抬头仰望眼前人。

    「唷,还要装哑巴?」

    「哈,这样看果然更清楚了,你看那双眼睛不一样的颜se果然越看越恶心啊!」

    「欸,你怎麽这样说?」

    「少在那边装好人,你明明也是这样想的,不然刚刚看到你才不会停顿那麽久勒!」

    「我只是吓到好吗!才没有你说的那麽夸张啦哈哈哈!」

    手没有松开,仍旧自顾自的和旁边的人说话,说话的途中还时不时的扯动她的头发,痛的她几乎连眼泪都要飙出来。

    「啊,话说回来你转学之後有没有交到朋友啊?不过应该很难吧?你这种眼睛谁看几次都觉得很恐怖吧,也只有我当初还愿意当你朋友,怎麽,看到以前的好朋友来找你玩不应该感激一下吗?」

    「这样讲好过分喔,哈哈哈!」

    「什麽过分,你自己看看,这种光线不好的地方是还好,但你凑近看──」她说着话的同时,也扯动她的发将她的头强制拉起,那毫不保留的力道,让她没有办法忍下去的痛呼出声。

    「欸!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这不是会叫吗?」

    「哑巴不是也会发出单音还是音节吗?ga0不好真的哑了也说不定?」

    「噢!好像也有道理,可是她应该没有吧?」

    「啊对了,我也有听过这种说法,你父母会不会是因为……焙你这双恶心的眼睛被克si的啊!」

    刺耳且直接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心底,她脑海一片空白,本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麽反驳。

    「欸~你好过分喔,怎麽可以这样讲话,不过也许真的是?」

    「不会吧?那我们会不会也遭殃啊,哈哈哈!」

    三个高中nv生兀自调笑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在周围环绕,一点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已经很多次了,她早习惯了,所以她从不奢望有人能够出现。

    不是没试图逃跑,只是若是逃跑不成反被再度捉住,迎来的也只是更加严重的攻击,所以只能任由眼前的人嘲弄着她,伴随着肢t上的暴力。

    她不能让姊姊和苍担心,她不想让他们一直都要分心照顾自己。

    她任由这些人将自己当成娃娃似的搓圆捏扁,一点也不控制力道、任由她们嘲弄取笑自己与生俱来的双眼、任由她们将自己当作茶余饭後的消遣戏弄。

    脑海只想着等等能够去哪处理这一身狼狈,好不让在家里等她回家的二人露出自责的神情。

    可是,纵然如此,她的内心深处,总会有一点点小小的声音,希望、希望会有人能够出现,不管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希望有人可以救救她──

    「喂!你们在g什麽!」

    突兀的、带着点熟悉的男x嗓音自不远处传来。

    她惊愕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不陌生的金发,可难以转动的脑袋让她无法联想这个人是谁,只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来人也显然被她突然的睁眼吓到,瞪大了那双紫灰se双眸。

    是梦?

    哪个才是梦?

    「……」她张口想说什麽,可喉咙像生生吞了一口沙般乾涩。

    浑身无力、又酸又痛,脑袋晕沉的不像自己的,而在这麽难受的时候,心情理所当然地也不好受,而看见了认识的人,让她的内心涌上了孤独感,那感受强烈的撕扯着她。

    「……这是梦吗?」她勉强挤出声音询问,梦境与现实不断交错,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哪。

    而眼前人显得有些无措,他先是朝房门看了一眼,又转过头看着她。

    「不是。」是肯定的语气。

    她眨眨眼,又眨眨眼,视线更加模糊,她恍惚间只想确认眼前人是不是在说谎,伸出手就拉住了对方。

    但头晕脑胀的她根本使不上力,好不容易抬起的手又很快的脱力,可下一瞬她的手就被握在对方的掌心。

    他的手厚实有力,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迟疑的轻拢手指,感觉着手心的温度是那麽让人安心。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人,深怕这人会突然消失,她又会坠入那些让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梦。

    「……」她虚弱的张嘴,语气带点恳求,「……你会…走吗?」

    眼前人顿了会儿,最後牢牢地握住她的。

    「不会。」那嗓音低沉好听,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让人无b心安。

    听见这保证,她这才任由黑暗袭来,让自己再度昏睡过去,而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似乎看到另一个人和眼前的男人说什麽,但她无暇去听,只能用尽力气收紧手指。

    等到再一次清醒,不知道过了多久。

    感觉全身还是没什麽力气,知道自己这样不行,她勉强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没有未接来电。

    这代表……姊姊他们早上应该没发现什麽异样。

    她0了0喉咙,不太舒服,以往的和姊姊或苍通话时间还没到,她必须在那之前先让自己状况别糟到让他们撬掉学校的课程。

    她很少生病,但每次病起来都会要人命,而且还会一病就不短时间,好在现在放假,所以没有上课的问题,而未免通电话时被发现,虽然不能完全盖过,但最少能让声音听上去不那麽严重。

    她不希望姊姊和苍一直为了自己牺牲他们的时间。

    她勉强撑着床坐起,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但还是得下床。

    药物她记得摆在楼下,她得去拿来吃才行。

    这样想着,脚才落地想要站起,但才施力,无力的脚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整个人跌坐在地。

    还好她的床没很高才摔不痛,但声音倒是挺大的。

    跌趴在地上的她这样想,便摇摇晃晃的用双手撑在地面,勉强坐了起来,但阵阵传来的晕眩感还是让她备感不适。

    而当晕眩过去,她直起身t,就听见楼梯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她诧异地看着门的方向。

    是姊姊回来了?可是不应该啊,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还在学校?

    脑袋乱成一团,不过她还是知道一件事,不管是姊姊还是苍,都不能让他们发现这麽狼狈的自己,不然他们铁定会撬掉课程陪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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