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cao是吧?”
男人朝着那处又抽了两下,像是被生生劈开的剧痛让陈旸眼泪决堤,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被他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将床刷扔到一旁,生着老茧的中指借着残余的药油在少年后xue处草草揉了两圈就戳了进去。
久不经人事的私处幽门紧闭,男人才探进一个指节便卡住了。
少年抽噎着,臂弯遮着眼睛,陈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编贝般的牙齿咬着的嘴唇烙在陈昉眼里。贝齿下的嘴唇嫣红,能叫人窥见竭力忍耐的涩痛,恨不得吞咽下那张嘴唇里细密溢出的呜咽。
陈昉将弟弟两条用不上力的长腿扛在肩上,一只手控住他劲瘦的腰腹,另一只手手指用力,又往前探了半寸。
肩上的长腿挣动,被一把按住,捣进密地的手指转了几转,又推着温热的rou壁开拓起来。
被床刷鞭打的痛意业已散去,后xue处更多是满涨的不适。这会真被兄长的手指cao进小xue,方才还满口放荡之言的少年突然生出几分惧意来。
一双泪眼看向高大的男人,陈旸小声唤道:“阿兄……”
男人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不是欠cao吗?”
陈旸嗫嚅着不敢说话。他素来胆子大的很,三年前听了媒婆给哥哥说媒就敢给哥哥灌酒行了那事。可男人的阳物实在粗壮,那一夜陈旸并未得过什么乐趣,只记得几乎被rou棒捅穿。
后xue又被捅了一下,“是要我cao这个洞还是别个的洞?”
单是听到陈昉口中提起去cao别人陈旸都嫉妒得发疯,“哥哥这辈子也别想cao别个!”
男人的手指一插到底,又抽将出来,在陈旸青肿的屁股上啪啪地抽了两巴掌。指印先是泛白,然后慢慢涨红。
“啊!”
陈昉左手分开弟弟因疼痛夹紧的tun缝,又捣进那朵娇花的花心里,手指在嫩rou间碾转抽插,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啊,既然这样,哥哥想cao的时候,你就撅好了腚眼子让哥哥cao爽了。记住没有?”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
陈旸耳根羞红,抿着嘴唇应道,“鹿儿记、记住了。”
“嗯,”男人在rou壁上划着圈,“日后再让我听到你嘴里讲那些混话,便把你下头这张嘴打烂。”
手下的腿根颤了一下,陈昉明白弟弟这是知道怕了,也不再深究这事。安抚地摸了摸小秀才滚热的小屁股,陈昉陡然挤了第二根手指进去。
小秀才蜷起脚趾惊叫了一声,但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是后xue更加鼓胀而已。他看看兄长低垂的眉眼,到底老老实实地没有动。
陈昉耐心地开拓那处密地,小秀才还只知道莽莽撞撞,可他这个老兵油子却早对怎么干那事门儿清。
带着粗茧的手指握住陈旸的男根,一边缓缓撸动一边继续抽插着手指。
脆弱处被茧子来回摩挲,不多时就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后xue里抽插的手指也带来一股股的战栗,从尾椎直蹿上天灵盖。小秀才不自觉地扭蹭屁股,鼻腔里也逐渐发出难耐的哼声。
他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一时舒爽一时难受,好似要什么来填满了才好。陈旸不知怎么办,只知道本能地求助哥哥,“阿兄,阿兄帮我……”
水蒙蒙的桃花眼懵懂又依赖,陈昉眸色晦暗,“鹿儿,这时候不该叫阿兄帮你,”话音顿了顿,陈昉往软了的xue里又插进一根手指,谆谆善诱地哄道,“该叫阿兄cao你,记住了吗?”
“嗯唔……阿兄……”
陈昉用拇指在他铃口处拨了几下,激起一阵喘息,“鹿儿该说什么?”
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少年眼角又淌下清泪来,小声哭叫:“哥哥,哥哥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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