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内,江砚书忽如蔫瓜,脑袋耷拉,沾枕就睡,而翁卯卯虽然睡了一夜,但是因为吃醉酒而睡,气氛安静下来,她的困意横生,趴在江砚书的肚皮上呼呼大睡。
睡有半个时辰,老板将缝製好的暖耳亲自送了过来,东西送来了,人却不走,说什么都要看一眼带着暖耳的玉葫芦:“我就看一眼。”
“你们这群爱猫人,忒会麻烦人。”口中说的爱猫人,当然也包括江砚书,知灵烦躁无奈,过了一刻才去把人叫醒。
但江砚书早在一刻之前便醒了,这一觉睡得格外酣甜,醒来后Jing神开爽,翁卯卯以本形入睡,而在睡梦中变为了人形,睁开睡眼,就见睡容可爱人儿,半边脸亲密地偎在自己的肚皮上,登时是心里燥,肚皮热,喉咙渴,不敢乱动,思yIn思在最紧要时,恰好翁卯卯这时候也醒来,他迷迷糊糊之中脱口一句:“卯卯,你想双、双修吗?”
翁卯卯也是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想。
话刚回完,嘴巴还没合上,人就被江砚书眠倒在榻里,在她清醒过来时,身上已是一丝不挂,而温热的股间有手指在游走,那手指似穿花之蝶,在径里迷了路,不停地来回穿梭,惹得rou壁痒不可耐,偶尔也似采蜜之蜂,寻得个娇嫩处隻管蛰,好似能取得花蜜,弄得花径shi不可言。
翁卯卯渐入佳境,不抑得趣以后的快感,不管呻yin是否会透过墙壁窗子,掀开唇瓣,则咿咿呀呀,眼儿朦胧,说着舒服:“道长……”
江砚书忍耐得满头是汗,想用胯下的那根皮rou之物代替了手指进到花xue里去,可又怕失控,伤着了不够shi润的娇嫩之地,故而手指慢抽慢挖,待到足够shi润,偷睛往下一看,rou缝自开,花核吐露,抽出手指以后掩着洞儿的花瓣层层翻开,正从里出滴滴流清水。
好一个涎玉沫珠之景,口里咕噜吞咽着唾沫,江砚书一时兴奋,弯下腰,低了头,手指拨了花瓣,热唇贴在花xue上了。
江砚书以唇来交,翁卯卯不感难为情,感受着唇瓣的柔软和灵活,酥遍全身,而当舌头在缝上来回滑动,牙齿时不时轻磨rou核,她鼻内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难控了,声音沙哑有断断续续:“呜呜……道长……这也是双修吗?”
翁卯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抬眼一看,她的眉头紧皱不展,眼角挂有圆滚滚的泪花,他便以为是自己吮疼了她,连忙抬起头,担忧一问:“是疼了吗?”
翁卯卯闻言随即睁开眼,挂在眼角上的泪花滑至耳内,她舒嘴深呼吸了三口气,才摇头,五哑回答:“不疼,比之前还舒服的……卯卯刚刚好似进到了满是水的梦境里……”
说舒服,江砚书脸也是一红,嘴上还沾着她的稠水,shi答答的,伸出舌头一舔如饮甘露,再觑一眼花xue,比方才红了许多,也比方才还诱人,他想了想,问:“舒服的话,那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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