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语留意到那道绿光钻入的顶部那枚硬币,他道:“寻到人了,但不知道为何,没有斗起来。”
说着,他也觉得奇怪,既然没斗起来,那就说明对方没斩碎那道寻踪绿光,也就是说,那人对他们这边没恶意。
没恶意怎么会设下这么个死局?
解鸣谦开口解答:“那蛊婆说,是欠人情。”
山语“啧”了一声,“所以说,最讨厌这群离群索居的草蛊婆了,一个个的思想老化僵硬,以为还是以前,可以为了人情,为了义气,不拿人命当命。”
未建国前,人命确实如草芥,但建国这么多年了,以人为本思想早贯穿整个社会,连小孩子都知道杀人犯法,这些老蛊婆却不知道。
“确实思想老化,看她外貌,八九十岁了。”
这么大年纪,不修身养性,硬要出来犯法,抓也不好,不抓也不好。
抓了,年纪这么大,担心她刚进牢,因为这个那个老年病保外就医,折腾的是警局;不抓?那置律法于何地?
“还是得抓。”解鸣谦开口,“既麻烦你师父一次,再麻烦你师父一次吧。”
山语苦着脸,“八-九十岁,应该是我师祖那辈的,我师父在她面前,也是小辈,怕是不好抓。”
在玄学圈,其实排资论辈风气也挺严重的,有师承的正统术士鄙视野路子,道士鄙视其他流派术士,辈分高的能以辈分压辈分低的。
各门各派都讲究尊师重道,谁也不愿落得个不敬长辈名声。
有时候,辈分这个东西,真好压人。
倚老卖老,无论哪个圈子里都有。
“等看完我爷爷,我亲自去抓。”解鸣谦昂首挺胸,谁还不是高辈分的了?
“麻烦师叔祖了。”这事,确实得解鸣谦出马,同辈分,好说话。
解鸣谦说完话,继续阖目。
山语惊讶,“师叔祖,您这是?”
散去咒法,将三枚硬币捡起,对山语道,“这事在特警局留下档案,你随我去疗养院,查看情况。”
“好。”山语又对坤道道,“你守在这里,将这边情况告知后边的人。”
坤道点点头。
绕过树木,解鸣谦开车载着山语和解父继续往前。
解父的死劫还是没过,但直到来到疗养院,也没有意外发生。
解鸣谦望向解父额心,那儿还是黑乎乎一团,瞧着无比碍眼。
他摸摸铜钱,忽然有种施展大因果术的冲动,大因果术下,一切伤害各归各位。
只是思及那后遗症,解鸣谦按下这种冲动。
他揉揉额心,再次无比肯定,自己中招了。
他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停了车,解父冲进医院,问护士道:“你好,我爸解见学呢?”
护士在电脑上查了下,回道:“在308。”
“谢谢。”
解父疾步走向电梯。
解鸣谦和山语紧跟在解父身后,拦住解父,“爸/解先生,走楼梯。”
死劫未散,电梯无比危险。
解父听话照做,又去爬楼梯。
到了308,解爷爷躺在床-上,解nainai坐在旁边拉着解爷爷的手,护工站在一旁候着,旁边医生看着检查结果,神情苦恼。
“医生,我爸怎么了?”解父问。
医生道:“老爷子身体很好,各项指标都没问题,暂时没寻到昏迷原因,先观察半天吧。”
解鸣谦拉拉解父,对医生道:“行,麻烦医生了,医生先出去吧,有事我们这边会通知您的。”
医生点点头,拿着病历出去了。
解父望着解鸣谦,期待地问:“鸣谦,你爷爷为什么昏迷了?”
解鸣谦瞧见解爷爷,方知解父这久聚不散的劫云哪来的。
床上解爷爷,就是裹在黑色蚕茧里的小黑人,那煞气浓的,几乎要凝成实质,“是煞,爸,咱们祖坟,和祖宅在哪里?”
解爷爷住疗养院,解父住别墅,两人同出问题,是阳宅有问题的可能性不大,更大可能是,Yin宅,或者祖宅出了问题。
解鸣谦沉着脸,又给自己指腹开了一道口子,摁在解爷爷额心。
“就在疗养院附近。”解父摁摁额头,“咱们祖坟和祖宅出问题了?”
“嗯。”解鸣谦应了一声,“我去看看,你待在这里,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
“好。”解父外正准备找医护人员要笔纸画地址,解nainai道,“我带他去吧。”
解鸣谦瞧向解nainai,凝起眉,问山语,“山语,我nainai,是不是身上也有煞气?”
山语先看一眼,没看出什么,再细细瞧,眼底闪过惊讶,“是,是有一点点煞气,煞气不重。师叔祖是不是也给了解老夫人一块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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