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被我供在天边,连碰一下都怕弄脏他的人儿,如今却近在咫尺躺在我的床上,躺在我的身下。
我像是一个从未嚐过清水滋味的沙漠居民,有生之年终于沾到了泉水,怎可能仅仅满足于润唇的一两滴,自然是要大口畅饮,喝到撑死为止!
于是软着身子的解雨臣被我翻成了趴跪的姿势,我从后头再次进入他。
我俯下身,胸膛贴着他的背脊,伸舌舔他白玉般的耳廓,贪婪地欣赏舌头滑行过的地方逐渐薰染成薄薄的胭脂色我的手臂绕至他身前,一面搓揉他敏感细緻的ru头,一面把玩他不断渗着Jing水的分身。
解雨臣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接连在我手中射出了两三次,等到我终于再次射在他体内,他已经连呻yin都几近无声。
我撤出我的分身,白浊的Jingye自被我摩擦得又红又肿的xue口缓缓流出红与白,鲜明的视觉对比,再配上那水蛇一般纤细的腰身、桃型的翘tun我感觉我的鼻黏膜和Yinjing又同时蠢蠢欲动。
但是不行,再搞下去实在太禽兽了不,简直禽兽不如!感觉已经不只在捡尸,而是在姦尸。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甚至转转身体作了一下伸展Cao,才将下腹不断翻涌的邪恶衝动稍稍平息下来。
我捞起解雨臣软绵绵的身子,抱着他走进了浴室。
我环着解雨臣,他枕在我肩上,全身的重量倚着我,浴缸中的热水漫过我们两人。这样相互拥抱着,我突然有种我们是对爱侣的错觉
是啊…只是错觉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探出手,越过他的背脊,抚上他后方红肿的xue口,顺着水漩,探入了一段指节,轻柔地替他清洗。
解雨臣在我怀中不安地动了动,我摩挲着他的背安抚他。
「疼吗?」我稍稍放轻了手指的力道,就怕弄疼了他。
「嗯水进来了」他在我怀里像条虫一样扭啊扭,轻声哼yin。
我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无语问苍天。
我想他的意思是水流随着我的动作灌进他的xue口,他觉得不自在吧。
清洗体内的确不是什么太舒服的事,我也能体谅他的抱怨,但他有必要叫得那么色,又扭得那么sao吗?他知不知道老子刚刚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终于不再摧残他小屁屁的!
他根本就不了解我忍耐得有多辛苦
我下身的性器毫无抵抗能力地膨胀了起来,我忍耐着那胀痛,叹了一口气。
我将手指缓缓送入他身体深处,轻轻抠挖内壁上沾附着的体ye。轻声说:
「水进去不舒服吗?忍耐一下那手指呢?疼吗?」
我的指头在他吸附上来的媚rou中旋绕甬道收缩着,残存的Jingye随着我的动作,溢流而出。
解雨臣微微动了动,没有回应。我将之解读为尚能忍耐。
正当我准备要抽出手指,才听得他小小声的呢喃:「手指好舒服」
『啪』的一声,我亲耳听见理智线全面绷断的声音。
我不行了我要疯了我的小兄弟也要疯了
我撤出手指,执着我胀痛不已的Yinjing,在水中抵住了那才刚被我清理完毕的桃源洞口。我调整了一下角度,微微挺起腰,撑开了那韧性十足的括约肌。
「那这个呢解语想要吗?」
我听见我自己这么问,嗓音粗嘎难辨。
姦尸又怎么样,才刚刚帮他清洗完又怎么样,老子下身的火就是又被他撩起来了,Cao!
解雨臣的吐息同样变得十分紊乱,他的下体浅浅含着我的头部,并没有挣扎。
就在我按捺不住,准备轻抽缓送之际,他轻轻哼出了回答:
「想」
轻抽缓送立马变成上辈子的决定—我猛然一个突刺,由下而上贯穿了他。
浴缸内水花四溅,我杀红了眼,心中仅剩的唯一念头便是要cao死身上这人。
至于什么清洗不清洗的,下辈子再说吧。
最后我在浴室里干了他两回,解雨臣几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而我从他体内引流出来的Jingye量则是多到吓死人。
他如果是女人,这种Cao法铁定能够成功播种。
最后,我筋疲力竭地抱着已经昏过去的解雨臣,双双倒在床上,秒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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