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惊愕失色……我却呆若木鸡……我仅只煞那就处在家中,我的房间。我不是在王怡蒨的家里头吗?怎么又突然地变在我自个的房间,难不成我又穿越了?每每见到那道耀眼的光芒,我就必定穿越,那么这次也一样才对。于是我心平静气地下楼,我见着我母亲忧愁地坐在椅子上,我上前去听见她关怀备至的话:「芮芮啊,你这趟去就别再跟建吾吵架了,若真谈不合,继续住在娘家,也挺不错的。」我母亲正在讲电话,我探头一靠,我听着方芮芮的声音,「妈,我知道,不管这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欣然接受,除非王建吾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他的。」「切记,不要恶言相对,建吾吃软不吃硬,你态度越是强硬,他越会唱反调。」「好的,我会试试看的。」「还有你哥脾气最差了,不要让你哥和建吾起衝突,叫他别去他就偏要开车载你去,我还真担心呢。」「妈,我会管好哥的,你不必担忧,他如果敢给我闹场,我立刻揍他几拳。」「看你心情还能说笑,我也宽心些了。」我可听得脸色越沉越重,这对话这句子这语气,都令我浑身不对劲,然后我忽然开窍了!我现在穿越的正是王建吾要被李振昌杀死的两个小时前!两个小时前!我的老天爷呀!两个小时前欸!「那保持联络。」「晚上见。」匆匆忙忙地我奔出家中,我到户外整个心急火燎,我怎么一下就穿越到这么重要的地方,而且还是两个小时前,我到底要怎么阻止悲剧產生啊!方芮芮住在娘家一段时间了,决定要找王建吾说清楚,而且还是李振昌开车载她去,我可记得当时路上会塞车,所以一个小时左右才抵达,我要怎么趁他们俩还没到之前,去阻止一切呢!我冷静又冷静,我想想我现在奔去找王建吾,也来不及了,不但双脚疲惫,还会喘气如牛呢,明明我是鬼,竟然还会喘会累,实在是太没用了。倘若搭捷运去、搭公车去,也是来不及,我好不容易穿越过去,我怎可以轻易放弃!如果我会飞就好,据我所知鬼都会飞的不是吗?至少电视电影都这样演着,可是我偏不会飞,我是一隻不会飞的鬼……不对——我没尝试过,我又怎么会知道我不会飞呢?接着我深吸一口气,再来用力一跳,抬头仰天,居然!居然!居然我的双脚没有落地!我浮空了,我浮在空中了!很好!我就类似蛙式泳游,不停地向前迈进,我要以最飞快的速度飞到王建吾那,然后我追风逐电的到达目的地,我直接从空中飞进,眼前高楼大厦的五楼,我见着王建吾在客厅收拾行李,还边跟扩音的手机对话。「你不要再催了,我等等准备好就去海港找你。」「你最好不要给我搞把戏,否则我立刻传影片给方芮芮。」听那难听又像杀猪的声音,肯定是王怡蒨,但我不慌不张地继续諦听下去。「我怎么敢,我又不是向天借胆,我怎么可能敢违背你。」「你知道就好,公司就留给方芮芮去背债,我捲款的那笔金额够我们花一辈子了,只要你对我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这蛇蝎为心的女人,我可气得牙痒痒。「那待会见。」王建吾切断电话后,认真地沉默地收拾东西,我必须让事情逢凶化吉才行,可我总不能附身在别人身上,然后跟他说叫他速速离开吧!我记得只要洩漏天机我又会被穿越的,如果再次穿越的话,我很可能没办法再回来这个案发前了。怎么办才好?虽然我一下坐立不安、我又一下心如鹿撞,但是我灵机一动了!无法阻止王建吾被杀,那么就留下证据不就好了,我深信我哥所说的,他没有杀死对方,我只要拍下影片记录案发经过,那么我哥就可以释放了。真的聪明如我,现在不是自夸的时候,我常常都在拿数位相机拍照,而且还备用一大堆电池,我只要把数位相机放在某个地方录下一切就可了,但是我要怎么弄了,我又没有可以附体的对象。然后我走出家门、我在五楼走廊走来走去,走走停停,陡然电梯一开是一名业务员小姐,我的大好机会来临了,我二话不说附身到她身上,接着我扭动身体适应身体,我就光明正大的按了门铃,开门的正是王建吾,而且说话还很不悦:「有什么事吗?」我慢声慢气地说:「不好意思,我可以方便借用你一点时间吗?我是保险业务员。」「我对保险没有兴趣。」「可是我跟其他保险业务员很不一样,我们公司的保单绝对比别间好上太多了。」「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正要关上门,我伸手挡住,「请给我一点时间就好,我拜託你。」他仍然作势要关门,我只能使出欺人之谈!看招!「我家有老母要养,我老父又重病在床,我老公又意外过世,我还有三个小孩要拉拔长大,我真的需要一点钱,你就好心好意点,让我介绍我的保单。」「给你介绍也没用,我真的已经一堆保单了,我没办法再签你的。」「没关係,至少让我进去里面喝杯茶,让我主管知道我有在工作,我主管就不会刁难我了。」「给你五分鐘,五分鐘一到滚人。」他不再紧握门把,他态度松软了不少,我就这样踏进家门里头,我就这样在客厅坐着一会儿,只是我俩乾瞪眼还是乾瞪眼,然后他出声了又问了我的恐慌,「给你进来就只是跟我对看?你还不快讲解你保单的特色。」我从来都没有从事过业务,我的口才不行!我该如何是好,我多么不知所可,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硬是要胡言乱语,「首先我公司是在做死人的保单,就是我其实是推销灵骨塔的,我们公司正在优惠活动,买一组送一组。」「买一组送一组……」「对,你们家如果有死人的话,可以买看看,如果还用不到可以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所以你现在是在诅咒我家死人吗?」「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优惠难得,买了一组另一组留着,而且我们公司提供的售后服务也很好,每逢七月都会办超渡法会,让你可以听经文听到爽。」我瞧他的表情冷淡、但口气温和,我想他应该想继续听下去,可我不想再讲下去,再讲下去李振昌就要来了,呜呜!「你等我听个电话。」他手机响的正是时候,他走进房间里接听。此刻就是我的最佳机会,我立刻拉开电视柜的抽屉,我把数位相机拿了出来,还换了个电池,然后我找个最适合的位置,可以拍到整个事发经过,但我不能立刻录影,不然会把业务员拍进去,那就不好了,于是我设定六分鐘后,开始自动录影,接着我摆设在花瓶旁边,把一堆书叠起来,盖住数位相机,让数位相机只留出一个镜头好拍摄。再来我就回到座位上,乖乖地等到王建吾出来,对方还没作声,我就先出声:「先生,请问你想不想买灵骨塔?你考虑的怎么样?」「你说得这么好,那你自己有买吗?」「当然有,我帮我全家人都买了。」「那你全家人有没有骂你?」「干嘛骂我?」「骂你希望他们快点死。」他语毕我就尷尬地露齿笑,「你还真幽默。」他也对我笑了笑,猛然电铃一声又一响,王建吾沉重如山的开门,果然是李振昌来了,但李振昌的第一句话是:「我想我们应该商量。」然后又看了我一眼,「你有客人?」王建吾应声:「她只是来推销的。」就开始催赶我:「小姐,你可以快点滚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装上冷淡的假面,有礼的点头,然后离开,但心里沸腾,但心里怕得要死。我一进电梯,我就飞速的离开业务员的身上,我又飞速地穿透墙壁,看那俩人的状况。「你打包行李你是打算开溜吗?」「芮芮也跟你来了?」「我叫她在楼下等我,我先来跟你谈判,你丢下破產的公司给我妹,你要让她留下一大笔债务是吧?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担当。」李振昌开口闭口都恶声恶气。「我这么爱芮芮,我不可能会做出伤害她的事,请你要相信我。」「这几个月你都怎么对她?你态度对她如此冷淡,你知不知道她为了这件事多么伤心难过。」「我是因为公司的财务才会心烦意乱,我不是有意要跟她争吵。」「我不想再听你的狗屁话,我要芮芮在车上等,就是我要问你,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接着我哥递出照片,我一靠又一看我就口呆目瞪了,竟然那不堪入目的影片转成照片了,而且还在我哥的手里。王建吾沉默再沉默,然后把照片撕成两半,「是这个女人害我,我真的是无辜的!」「你明知道王怡蒨是个非善的人,你还跟她有这种关係,那么看来她捲款公司的财务,让芮芮背债,也是你们的Yin谋!你们想远走高飞享受人生是吧。」「不是的!我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知晓公司被她陷害,我也是无辜的人。」「那你现在打算去哪里?你从头到尾都还回答我的问题。」「我要去海港找王怡蒨。」他语毕后,可令我哥怒气冲冲地抓紧他的衣领,作势要打人,「你终于承认了!你背叛家庭,还做出违背天良的事,你这个畜牲!」但他推开了对方,接着着急地说:「我不是要跟她私奔,她要我跟她偷渡去日本,我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其实我已经报警了,警方正赶着过去,我要去拖延她的时间。」「你讲的话能信吗?你满嘴都胡言乱语,我真能信吗?」「你得信我,我对芮芮的爱足以让你信我。」「你根本就不爱她!」李振昌又吼又嚷的,我听得有点心生恐惧,我从来没有看过我哥气得要杀人似的,这真的是我哥吗?我不住地疑问又疑问、我不住地问自个又问自个。「谁说我不爱她?我把她当成我一生,没有她我会死。」「当初是我们利益上的交易,你才跟我妹交往的,你那时候也说过你不可能会爱上我妹,难不成当时的你在说谎?还是现在的你在说谎?」「起初我确实没有爱她,可是因为某件事后,我开始对她动情。」「哪件事?你说哪件事啊!」李振昌的紧迫追问,但王建吾仍然无动于衷,我想他指的那件事,应该就是跟父亲有关的事。「你说不出来是吧?那没关係,我这就把照片给芮芮看,好让她对你彻底死心。」他正要转身,但又被拦阻了,「我拜託你不要让她知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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