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是真高兴,尤其见到玉雪可爱的龙凤胎,哪怕建设哥哥已经给她添了孙子孙女,还是少不得围着人一顿稀罕。搞得田宓都不大好意思了,太叨扰了。倒是周母笑得爽朗:“不提两家几辈子的交情,就是建设娶了南南,那也是实在亲戚了,走亲戚有什么难为情的?再说,等我家南南生了孩子,你不还是要补回来?”说到儿媳,周母忍不住对儿子又生起了不满。早知道他喜欢南南,无论如何她也会厚个脸皮,跟老姊妹提一提。要是成了,说不定两人的孩子都上学了。再一个,也能避免南南那样好的姑娘,遇到那么个玩意儿。想到这里,周母又一脸解气的看向老姊妹:“哎,毓秀,你最近瞧见沈家那个老东西了吗?她没再去找你吧?”钟毓秀摇头,脸上也带上了厌恶:“好一阵子没来了。”闺女离婚后很快就调离了北京。老娄没有立马动手,一直到沈子儒养好了断腿回到医院上班,那个大肚子的女人也生了孩子,才找人将他搞破鞋的事情给捅了出去。当然,能教育出沈子儒这样的人渣,还能找个女人养在家里给儿子生孩子,沈家老两口的品性可想而知。而这样的人,在工作上没有猫腻,是个人都不会信。从前因为是亲家,而且沈家上下都是会装的,娄战从来没有想过,利用自己的身份去调查什么。但这一次,他没客气,直接托了人去查了对方的老底。果然,一查一个准!将沈子儒送去劳改没多久,那两个老东西也被一撸到底。沈父贪污受贿,自然是陪着儿子去劳改了。至于沈母,大事没敢做,小错却不少,再加上家里出了两个劳改分子,都不用娄战多做什么,便被免了职。事情从头到尾,老娄都没有出面。加之发生在闺女离婚小半年后,那沈家老婆子完全没想到会是娄家动的手,还恬不知耻的跑来军区大院,想要找他们家帮忙。钟毓秀虽然恨不得将那些人打杀了才好,但丈夫将事情解决的很好,她也算解了心口的郁气,又觉得痛打落水狗,实在没什么意思,便从头到尾都没露面。后来可能是一直没等到她,也有可能是被丈夫警告过了,反正人来过六七次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至于后续,以钟毓秀对丈夫的了解,他肯定会让人盯着,那她就更不用关心了。当然,就算没有刻意关心,这个年代,家里出了两个劳改犯,还被打上了黑五类的身份,沈家那老婆子现在的境况可想而知。至于那个不要名分跟了沈子儒,破坏旁人家庭的女人,钟毓秀也听丈夫说过一嘴,已经一起被送去劳改了。两人不是不顾名分吗?现在有难一起当,挺好!在她看来,结局已然大快人心,何必再去关注不重要的人,难为自己的心情。周母拍了拍好姊妹的手:“量她也不敢来!”要她说,沈家老小都是自作自受,根子上就是烂的,若他们家手脚干净,让人抓不到把柄,老娄也不是那种会恶意打压人的。只能说,恶有恶报!周母又扯了两句,便换了个话题。这一次主要是关心儿媳的孕况。待分别的时候,她还问了田宓他们回去的时间。表示到时候会跟着几人一起去岛上,给儿媳伺候好月子再回来军区医院。严军与汪临坤神情严肃的站在窗口盯着病房里边,期待奇迹的出现。今天已经是韩柱昏迷的第五天了,离医生给的一个星期的时间越来越近,不怪他们这般紧张。而病房中,程老爷子正在进行第三次针灸。跟在身旁做助手的田芯也一脸认真。现在的她是程老的正式弟子,与其说跟着做助手,准确来说是在学习。眼看第三次针灸即将结束,田芯面上不显,心里却开始发沉要醒来才好啊!突然,一直盯着人看的田芯眨了下眼,有些激动道:“老师,他的手指刚才动了下。”程老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手上落针的位置却变了变。大约又过了五分钟,集中Jing神的田芯面上再次一喜:“老师,他的手指又动了,这次动了两下。”闻言,程老又落下最后两针,直起腰握了握病人的脉,沉yin半晌才道:“还不错,求生意志很坚定,我还以为明后天才能有点反应。”老师年纪大了,再加上前些年受了苦,身体到底比不得年轻人,田芯搬了张凳子让人坐下:“老师您先歇歇,等下我来拔针。”程老的确有些累了,便直接坐了下来。只是在等待的过程中,也没忘记就着眼前病人的情况考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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