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在香港被黄小善用她的爱和身体养得白白胖胖后拍拍屁股就回国宫斗去了,没有留隻言片语,就给她留了只要饭的破碗。
当天晚餐时候,这隻ru碗在五夫手中传来传去,新奇地观摩,还用小拇指去捅碗底的ru头,直说像,太像了。
旁边忧郁的黄小善佝偻着腰,待在自己的黑白世界裏小风刮着、小雨淋着,凄凄惨惨戚戚。
小白菜呀,地裏黄呀……
苏爷烦透了她天天为这个男人哭为那个男人哭,为的还都是些不拿她当回事的男人,纯粹犯贱,粗声粗气地说她:“阮颂只是回国,又没死,妳哭什么丧!”
“我就哭丧!”黄小善委屈地低吼,像隻受伤的小兽,“我含辛茹苦养的猪跑别人家猪圈去了,我怄、我难受、我就哭丧!”
苏爷不安慰她,还挑她话裏的刺儿刺激她:“正好相反吧,是别人家猪圈的猪跑妳猪圈裏了,妳自己要养,现在养胖了人家回家了,妳又在这裏哭丧。”
“对,我们家庙小,容不下他的野心,但我就是伤心!”黄小善瘪着嘴,神情愤慨,眼圈通红,随时会撒猫尿,“阿庆这个叛徒,让我去劝阮阮别回国,结果阮阮要回国的时候他拦都不帮我拦壹下。他要是帮忙拦到我放学回来,我能轻易放他走吗!还有妳们……”她将怒火烧向场上五夫,“不帮我拦住他,也不打电话通知我!”
五夫岂会甘愿当她的出气筒,苏爷作为代表反驳她:“妳上学,我们难道就不用上班?他事先屁都不放壹个,谁知道他今天会走。知道了也没义务帮妳挽留,都是妳自己另外勾搭的小男人。”
黄小善已经被阮颂伤透了心,苏爷还刻薄地数落她,气得她鼻孔扩张,双目喷火,恨不得下壹秒掀桌而起,手刃苏爷。
朝公子为保全这桌小忠辛苦做的饭菜,及时跳出来给她做思想工作:“我想阮颂是爱妳的,只是对妳的爱还不足以让他放弃多年苦心经营的事业。
就算妳今天在家裏挽留他,也只是拖慢了壹些他离开的步伐,等他必须要走的时候妳怎么挽留都没用。
壹个有野心的男人要拚事业的时候,妳用感情束缚他,束缚不成功,他就像今天这样离开;束缚成功了,也会在他心裏留下疙瘩。将来难免会在心裏想当初要不是妳怎样怎样,今天他就会怎样怎样。想的次数越多就会越怨妳,妳们的感情也会随之扭曲变形。
当初妳请他来家裏做客就是打着给他调养身子的名义,他住在家裏将近壹年,身体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妳不仅不欠他,对他还有恩。
妳为壹隻白眼狼伤心流泪,让我们这些风裏雨裏始终与妳同舟共济的人情何以堪?”
朝公子温和的嗓音将壹番话说得举轻若重,最后再升华下革命感情,黄小善听完就静静地琢磨起他话中的道理,他递给大家壹个“搞定”的眼神。
要不是怕影响教育效果,四夫都想起立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了。
搞政治的嘴皮子就是犀利,尤其他们朝家还是世代从政,要是在书裏当反派可就太可怕了。
阮颂壹走,最高兴的莫过于四爷。
他觉得家裏没了病秧子,空气都清新了,要是某个跟病秧子壹起来的男人也壹起走,他的高兴将会翻倍。
“哟,某个跟病秧子壹起来的男人怎么不壹起走呀,真没义气。”四爷开始他的表演。
近横心头壹顿,放下碗筷,直视他说:“我不走,以后黄小善在哪我就在哪(赤裸裸的告白)。而且我只是给阮王储治病,不是他的跟班。没认识妳们之前,我们也是‘他在西黎、我在瑞典’这样分开治疗的。”
四爷不爽近横没像平时那样装聋作哑,居然敢跟他抬杠,尖声威胁说:“妳敢瞪着眼睛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把妳实验室裏的东西全砸了!”
这话彻底戳中近横的逆鳞,他最宝贝自己实验室裏的那些瓶瓶罐罐,同样威胁四爷说:“妳敢砸我的东西,我就有壹百种方法让妳壹个月不举。”
123被李小七可爱的言论逗得放声朗笑,四爷却气歪了鼻子,正要拍桌子跳起来揍他。
“啪”,有人抢了他的节拍。
五夫莫名其妙地望向壹惊壹乍的黄小善:这人连跑两夫,终于疯了?
“我想通了!”黄小善挺直背脊,铿锵有力说,“走了壹个心怀不轨的,又走了壹个好高骛远的,剩下的全是我黄小善的死忠!我为什么要把Jing力浪费在他们身上,我应该加倍宠爱妳们才对。在此我宣布,晚上开无遮大会,友谊的小船浪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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