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纪云以为柯佑卿心软了,连忙哽咽道:“将军,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柯佑卿并不言语,从怀里掏出一个细长口的淡绿色的小瓶子,瓶口约一指粗,瓶身胖胖的,捏着施纪云的下巴就灌入了进去。
ye体冰凉,有些甜味,可因为仰着头被钳制着下巴,柯佑卿灌的又猛,不少ye体顺着他的下颚滑落。
瓶中的ye体灌了一半,柯佑卿变松开了施纪云的下巴。
喝的太急,施纪云呛了一口,“我喝的是什么?”
柯佑卿意味不明的道:“让你发sao的东西。”
随即他来到施纪云后方,把勒住xue口的纱绸挑起拨开,拿着药瓶的那只手,将瓶口对准xue口。毫不犹豫的直接戳了进去。冰凉的ye体一点点灌入xue内,但因为姿势的缘故,瓶中并未倾倒干净。柯佑卿也不把小瓶拔下来,半个拳头大的瓶身像个兔子尾巴似的,嵌入tun缝中。再配上红红肿肿的桃色tun瓣,美极了。
“唔……”施纪云不舒服的晃了晃屁股,xue口努力翕张着试图将小瓶挤出去,柯佑卿却又将小瓶往里按了按。
然后他回到施纪云面前,从怀里掏出那块灰色方帕,慢斯条理的先将它对折折成三角形,之后一下一下把它折成一个长条。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施纪云十分迷惑,他不解的看向柯佑卿希望得到答案,然而,柯佑卿将方帕折好后,却温柔的将它蒙在施纪云的眼睛上,在后脑勺打了个活结系住。
他十分色情的抚摸着施纪云的腰肢,揉捏着,缓缓地道:“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中午我就回来,sao货,若是我回来发现那个瓶子掉出来了,那惩罚加重。”
一指粗的瓶口,对于经历过情事的菊xue来说,也许刚开始会比较干涩,不会从菊xue掉出。可一旦xue口适应了,xue口不仅会放松边团,它也会本能的想把这个东西挤出去,这就需要施纪云的括约肌一直使劲夹着才行。
在柯佑卿说完后,眼前一片黑暗的施纪云还是有些茫然。他便感觉到柯佑卿在轻轻拍了他两下tun瓣后,从床上下去了。接下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柯佑卿在穿鞋,然后是脚步声,再是开关门的声音,门外的脚步声远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蒙住了,施纪云觉得有点冷,可两个手互相碰了碰,却是暖的。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绑在床上,只有他的呼吸声。黑暗将各种感官都放大许多,即使自己的呼吸声音很轻,却依旧听的见。
往日仆人会在固定的时间打扫将军的房间,施纪云不知道柯佑卿是否有吩咐好,否则他们一进来见到自己这样子,不用柯佑卿惩罚,他自己都怕是想找个柱子撞死了。
施纪云被吊起的高度很尴尬,刚刚能够让他挺直的跪在床上,他想跪坐着休息一下都不能,纱绸必会将他拽的生疼。
反正柯佑卿说他一时半会回不来,不如他站起来?
施纪云试着使劲,脚尖勾起小腿用力,却发现根本不行,跪着的姿势根本站不起来。
施纪云沉静的想了想,没被柯佑卿蒙起眼睛前,他记得纱绸是从房梁上吊下来的。于是,他被缠住的双手抓住上方垂直的纱绸,一点点把纱绸握在手中,尝试用臂力借助纱绸让自己站起来。
这样做非常耗费力气,而且不止臂力要够,手腕的力量也要很大才行。但是施纪云可以做到,野猪野羊他都能拖得动,更何况是自己。
膝盖已经离开了床面,只要再沿着纱绸往上爬大约十公分,他就可以凭借腿部的力量站起来了。可就在施纪云的下盖又抬高一点,正准备脚尖向前挪一点时,他感受到了roujing的根部被拉住了。而且,因为roujing上尽是风干的蜡,这一动,柱身上还碎了块红蜡掉到床上。
“啧。”施纪云张开手,把手里那点纱绸松开,老老实实的跪了回去。原来,柯佑卿临走前在那磨磨蹭蹭半天不仅是穿鞋啊,感情是把之前他手里的那端纱绸不知道系在哪里了。所以,这是柯佑卿料想到他可能会这么做,临走前做好了准备啊。
当眼前一片黑暗,周围也十分安静时,人们对于时间的概念就会混淆。
除了跪在床上别无他法,起初,施纪云还是很平静的,无所事事的想着一些美好的事。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施纪云感觉到了不对。
之前还感觉有点冷,可现在他觉得身体暖了起来,而且,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被蜡油封住的ru头和roujing,此时的热度更加,他甚至觉得这几处闷闷的,透不过气。而且,更加不妙的是,ru头、马眼、后xue都痒痒的。
又过了一会,施纪云开始大口喘气,浑身都冒了一层薄汗,“哈…怎么会……好热…哼嗯…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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