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傅香香被司南珏带走的时候,何宁并没有跟着走。而是被丢在仓库里,又被捆了起来。
他冻得难受,北境冬季深夜真不是一件薄薄衣衫能扛过去的,渐渐的他四肢麻木有僵硬的迹象。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宁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动他,可他快要失去意识,只能靠在对方怀里重重昏迷过去。
再次苏醒,他被泡在了温热的水源里。何宁睁开眼,瞧见大片大片的水汽,剥开氤氲,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兔耳男人的背影上。
“蓝慎……?”何宁虚弱地唤对方。
蓝慎动了动柔软的耳朵,却没有转过身,几下把手里的狼rou吞了,将脸和手指上的血迹洗干净才转身看他。
晶莹的水珠顺着温软的眉眼滚落,薄薄的唇瓣勾起淡淡的笑。何宁瞧着梦一样的画面,不由揉了揉眼睛,喉咙干涩:“我……是在做梦吗?”
“窝,找了很久。来玩了。”蓝慎语调乱飞地说着,何宁瞧着他竭力说凡人语言的模样,一切都真实起来。
“是你救了我?”他环视四周,才安心的脸又挂起疑惑,“这是哪儿?”
“问、问泉。”
“温,不是问。”何宁捂额,“你的发音怎么没几个对的,你跟谁学的说话。”
蓝慎凑过去,弯眼一笑:“你。”
“哈?”
“你……你猜。”他结结巴巴的补全。
“你不会是就听了我们这几天的对话,自己琢磨出来的吧。”何宁当然不知道蓝慎窥看了他的记忆,一只住在妖界深山老林,连妖界官话都说不清楚的林间土着兔子,又怎么会说人间的话。
“对了,你没看到傅香香吗?”何宁忧心忡忡,“他被一个高个子的老男人带走了,我们得赶快去救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温的。”
“什么温的?”何宁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蓝慎想了想,突地凑过去,在他脖颈上做出嗅鼻子的动作,何宁恍然大悟:“啊,你鼻子真灵。不过那个字应该念闻。”
蓝慎作出苦恼的表情,明明是同一个音,但是语调太多了,他虽然记忆里很好,提取出何宁记忆里那些复杂多样的语言读法,基本的用途,但更细的他分不清了。
他只好用yIn兔族人间的交流方式拍了拍何宁的心口,示意他安心。
“你是说不要担心吗?”何宁认真领悟着兔子的意思。
蓝慎点头,接着又摸了摸何宁的肚子,温热的水面被他的动作搅出波澜,何宁一脸迷惑,蓝慎便说:“饿吗。”
“有点儿。”何宁捂着瘪瘪的肚子,“也不知道香香……”
“你很担心他?”蓝慎微蹙眉头,有些吃味的意味。他凑近,高大身子堵在何宁的、身前,这一靠近不要紧,何宁感觉到有一根坚硬的东西在水底狠狠地顶住了他的肚子。
何宁意识到那是什么,刷的红了脸。
“你怎么又硬了?我屁股还疼着呢。”
蓝慎垂眸,静静看着他,脸颊泛着桃红。他哑着嗓子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何宁没听懂,蓝慎便将左手中指伸出,蜷起其他四指,将右手虚虚握住,空出一个圈,然后将中指插进那个圈里,前后摩擦。
“每天、都要这样。”他抓住何宁的手,带领他的手指往自己勃起的Yinjing下摸去,修挺的鼻梁蹭着何宁的耳垂轻轻地说,“越多,越厉害。”
“哈,你们也能靠性交吸取灵力?”何宁讶然,“和我们很像啊!”
蓝慎浅浅一笑,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们yIn兔一族,越是血统纯正越是性欲旺盛。倒不是通过性交吸取灵力,只是单纯的喜欢rou欲罢了。
“嗯……”蓝慎弯下腰,轻轻向何宁凑过去,温热的唇瓣摩擦着凡人脖子上被他种下的血红印记,只要他稍微撩拨那个图案,这个男人就会对他的身子产生反应,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
供他欢愉。
“嗯啊 ……”何宁觉得脖子苏苏痒痒,有种莫名的快感,听说过用鸡巴和屁眼爽得,但万万没有因为被亲了脖子就销魂蚀骨的道理。他只能归结于自己被前金主调教坏了身子,现在被一个俊美男人如此露骨的撩拨,自然忍受不住。
何宁手指还捏着蓝慎的Yinjing,那根rou棒和寻常的凡人没有区别,无非就是更粉更粗大,蓝慎的鼻息一下一下喷薄在他的肌肤上,手指抓着他的指尖不断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水底掩盖了羞耻的咕啾声。
“可以吗?”蓝慎哑着嗓子问,他舔舐着那个神秘的印记,獠牙在何宁泛红的肌肤上轻轻一压,便戳穿皮肤, 冒出细小的血珠。
“啊……好痒……”何宁只觉自己半边脖子都酥了,他用空着的手去推蓝慎的胸口,掌心覆在对方紧实雪白的胸rou上,“蓝慎,你知不知道,对于我们人族来说,做爱意味着什么?……”
他抬起眸子,呼吸错乱地瞧着兔妖光洁紧致的下颌线,轻喘:“可不是交配完就能一拍两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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