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有半个时辰,云雨毕,周夷则从泄Jing之前从玉xue里退出,本想抵在蔡般般的粉腿内侧吐稠露,但天凉难清理,他便用一方手帕,裹着发涨的胯具,边捋动便射了个干净。
沾了稠物的帕子,周夷则随手丢进火盆中烧毁。
周夷则最后一截东西溜出来时,xue口贪吃,强烈收缩了一番,周夷则笑问蔡般般:般般还想要吗?
但蔡般般累得呼吸都慢下了,乏力去回答,也不知是地方不对还是时候不对,今日和周夷则合欢,怎的两腿间会如此酸。
周夷则搂着蔡般般不停亲香,直到蔡般般歪头躲闪,他在粉额上落下一个吻,结束今日事。
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对泄以后的蔡般般总是要小睡一会儿才能还惺,不是蔡般般身子弱,而是周夷则的侵略性太强,不住地挑逗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调动了她的情欲,再用rou工具送她到人间妙境,循序渐进。
蔡般般睡态安静,周夷则侧躺着,数蔡般般的睫毛,数到一半眼睛发昏,数不清楚,干脆和蔡般般合颈交股而睡。
睡了一觉,天尚亮然,飘起了一些六花,巧玉来敲门,请屋内人用饭:周将军,三娘,该起身用饭了。
方才的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在蔡般般和周夷则身边照顾起居的巧玉,听见屋内一点暧昧的动静,心里便了然他们在里头做什么事。
安西节度使的治所在gui兹城,蔡般般嫁来以后自然是住在gui兹城,周夷则事务不繁忙归来gui兹城住,即使一月未见,回来的当晚周夷则必和蔡般般恩爱一番。
次日巧玉去寝房收拾,只见榻里的水儿夹杂在一起,狼藉一片,分别愈久,战况愈激烈,天摇地震,掀桌翻凳,香帐都扯落。
巧玉伺候蔡般般洗身时还常常看见吮吸的痕迹,这些痕迹多在颈处与肩膀上生,周夷则在gui兹城呆多久,这些痕迹就在蔡般般身上生多久,有时候双ru之间也拖出一道晚霞似的红痕。
巧玉的声音不大,蔡般般未转醒,仍在睡梦中,周夷则听得一点动静便醒,见蔡般般脸上的倦色未消,折声回道:三娘还在梦中。
巧玉一听便明白,未做声,放慢了脚步,不留一点步履声离去。
等天全黑下,蔡般般幽幽转醒,她还赤裸着,被褥下的身子无一缕,而周夷则穿戴整齐,坐在案前看了许久的书。
看的是蔡般般随手买来的稗史。
三娘终于醒了。周夷则放下书,向蔡般般走来。
醒来后的蔡般般认真回想了睡前的事儿,变了一张脸,态度不凉不酸:闲人勿靠近。
三娘口中的闲人,刚刚还在榻里和三娘翻云覆雨。周夷则觉得那句心眼小并没有说错,但不可用口说出,只能在心里头说。
蔡般般神色自若地穿上衣裳,飞起一条腿踹上周夷则的左膝,回:刚刚在榻里翻云覆雨的是三娘,现在醒来的不是三娘,是那心眼小脑子不Jing的泼妇蔡般般。
那就是说,再来一场,般般就又变成三娘了?扯落蔡般般还没穿好的衣裳,玉肌悄露,周夷则的膝盖顶开闭合的双腿,腰身挤进股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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