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极爱强装镇定,假装无事发生。
过于惹人怜爱了。
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不知道将花瓣层层剥开,缓缓绽放,伴随铃铛叮铃作响,又是如何景象?
郁岁在密室找了一圈,最后选择铺一层毯子坐在地上——
床实在是太过暧昧了。
碍于预知梦,她根本没办法在床上平心静气地施展心法。
郁岁见裴湮望着她,眼神飘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床容易让人荒唐与颓废,我们既然要做正事,就在地上吧。”
特意咬重“做正事”这三个字。
裴湮温和说好。
“听岁岁的。”
他盘腿坐下,清浅的檀香缓缓袭来,就像裴湮一般,看起来温文尔雅,偏偏极为霸道,将此处彻底染上了他的味道。
郁岁脸皮止不住烫了起来。
梦境里的荒唐重新席卷而来。
哪里只有床了?
这间密室,哪里没有了?
裴湮目光又温又凉,慢悠悠提醒,“徒儿,不要分心。”
郁岁:“……”
lun理关系,过于刺激。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运转心法,又忽地睁眼,在裴湮询问的目光中,小声说,“心法有九层,师父若觉得不适要及时抽身。”
裴湮目光顿了下,淡声说,“不必担心为师。”
多稀奇。
谁会担心剑尊受伤呢?
更别提对战时,他们恨不得拼了命在剑尊身上留下一道伤,日后也好能成为自己骄傲或吹嘘的资本。
…
心法的运转与梳理是个长久的事。
闭关修炼也是个长久的事。
十年二十年,甚至百年也是有可能的。
郁岁只能安静待一下午。
她被混沌之境困出Yin影了,长期呆在一个密闭空间,会有种又回到牢笼之中的紧迫。
大概是在傍晚。
功法运转到了第三层。
裴湮也帮她梳理到了第三层。
他的灵气看似温和,实则霸道,冲刷着每一寸经脉,漫延到四肢百骸。
郁岁脸色红的滴血,昏昏沉沉,晕晕乎乎,脑海里只有一个词——
神交。
“竟然是这种感觉吗?”她小声嘟囔着。
裴湮与她完全不同,仍然清冷如高岭之花,眸色寒凉,没有被影响分毫,又冷静又理智,“嗯?”
郁岁含糊说,“神交……”
裴湮有一瞬愕然。
倒是没想到她想到这里,他向来对这种事毫无欲望,但如果是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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