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常生物钟点醒过来时,纵欲过度的身体状况比姚逍预期中好很多。陆知了的技术过关是一方面,及时涂药是另一方面。
这个白白嫩嫩的剑修就睡在身边,表情无辜,嘴巴有点张开,背上、腰腹部、肩部、ru头附近吻痕抓痕很是明显,nai白色的屁股上都有好几道,完全看不出昨晚能有多磨人,碎碎念多少注意事项。
这个家伙睡前想起来被他舔了眼球,还点了点眼药水,那个画面认真又可爱,他念及忍俊不禁,亲了那个屁股一下,起床,轻手轻脚,随手找了一套陆知了的背心短裤,回到自己房间洗漱。
一下楼,就看到陆伯达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等他一踏上一楼的楼板,这个明显也纵欲过度的兄弟,就醒了。看到是他,又趴下闭上眼。
他过去,亲了亲他头发,问:“不上楼再睡一会儿。”
陆伯达迷迷糊糊回:“今天还要跑步。”
姚逍昨天看到美人醉上那帮子人对他rou体的尖叫,没想到陆伯达跑步也要跟上班打卡似的严谨,他觉得跟他过去百年的赶场子生活有很大关系,这位兄弟就不会放松自己。
他拿出砂锅,把配料准备好,米加水,设定时间,煮皮蛋瘦rou粥。
往地毯上风法铺了一层床单,他推了推,半哄半骗,把陆伯达挪到了一楼地毯区域,让他躺下来睡。结果要走的时候,被他拉住了脚踝。他想想今天本来就是要熟悉阿达弟弟,也没有什么要做的急事,也确实还有点累,躺在他身边,想好了眯一会儿,结果直接睡熟了。
醒过来时,他侧躺在地毯上,就背靠在陆伯达怀里,粥差不多好了,满屋子飘香。天色有点暗,外面在沥沥沥沥下小雨,雨声打在雨棚、花园的植物、地上,听得人昏昏欲睡。他想了一下哪些植物不能淋雨,想不全,头疼,雨不算大,让陆叔远待会儿自己去搞定吧。
陆伯达的手搭在他腰间,他感觉到他醒了,问:“可以嘛?”
姚逍脑子不甚清醒地嗯一声,就感觉到陆伯达的手伸进了背心,摸上他的腹部,他在一点一点地摸他的伤痕。既然陆叔远第一天就让他脱光了,看完了他的伤痕,既然陆伯达想要了解他的过去,他现在也兴不起反对的意见,半梦半醒地任他抚摸。
陆伯达一手从腹部,一点点,轻柔地摸到了胸部,摸完脖子、喉结、肩颈,往下摸背部,再到tun部、大腿……他刻意避开了ru头、Yinjing、大腿根这些敏感的区域。
姚逍被他摸得有点痒,又有点舒服。他刻意不让自己细想陆伯达能从伤痕摸出多少故事,他任由他像打开一本书那样打开他。
然后,他的手正好到了两腿间,靠近膝盖,姚逍反射性地并拢腿把他的手夹住。
陆伯达在他背后,呼吸就打他在后颈:“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父亲的味道……”
姚逍分开些腿,让那只手继续摸,一手探到脑袋上方,搁在床单上手心打开,等待一只虎爪,问:“会让你不舒服么?”还是兴奋?
陆伯达交给他一只手,十指相扣,下半身凑近贴紧他tun部,于是姚逍感觉到了他的勃起,他是真的做过了头,没啥兴致,懒洋洋地说:“你可以蹭。”
陆伯达没跟他见外,上半身保留,脱去了他的短裤内裤和自己的裤子,勃起就在他屁股沟那边慢慢蹭,一手继续不停地抚摸他身上的伤痕,一手还扣着他的手。他蹭啊蹭,蹭到姚逍屁股缝都有点shi润,也差不多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两遍。两手手腕自杀自伤的伤痕处,他停留得最久。
姚逍闭着眼,把回到他腰间的手,放到自己ru头附近。陆伯达摸了会儿那里的伤痕,问可以么,得到许可后,开始逗弄他的ru头,他明显是在模仿姚逍昨晚的手法,大概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只不过姚逍ru头的敏感度不如他,到现在还没有硬,就觉得全身上下被他摸软和了。
两人基本没什么声音,只偶尔有些喘息,几乎能被外面的雨声给盖过去。
陆伯达ru头摸够了,手伸进他腿间,姚逍顺从地错开些腿,方便他动作。他摸了会Yin处,问可以么,得到许可后,把玩了Yin囊,然后是Yinjing,没放过一道伤痕。昨晚上第一次被一根尿道棒Cao弄过的Yinjing,被他的手指如此这般温存地摸来摸去,终于有了点要硬的迹象。他一直摸到他的马眼处,那里涂过药,划圈揉了揉,姚逍发出些许轻微的呻yin。
他手上不停,问:“大哥,尿道被插,感觉怎么样?”
姚逍感觉到他的慢慢撸动和揉摸,快感在逐步缓慢地积累,说:“抽插尿道有快感,但是不强……真正强烈的是插到下面……直接接触前列腺……”插着尿道棒被撸动,是另外一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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