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禹从殷修白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挣脱着想要推开,怎么会有如此霸道占有欲这样强的人呢,就连他的曾经都在掠夺范围之内,尽管什么也不剩了,可这里是和妈妈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他不允许殷修白在这里撒野。
“主人,求你,我们回去好不好,你把我关在调教室想怎么样我都配合”彭禹挣脱不开,转而服软求饶,殷修白吃软不吃硬,一般只要自己不是过分强硬总能对他网开一面。
ru环被隔着衬衣用力扯了一把,彭禹痛的弯腰喘息,殷修白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彭禹,透着不悦
“乖一点,我不弄疼你”
扯掉他的裤子一点也不费力气,许是嫌麻烦袜子都没脱,衬衫也只是解开了上面几个纽扣,松松垮垮垂在身上,露出还肿着的ru头,碰一下ru环人就会跟着抖半天。
不需要他配合殷修白也能完成,却偏偏不放过他在他身上各处点火,牙齿勾起ru环向上拉扯,彭禹弓着腰疼得跟着离开床面,却在余痛里生出些许快感,直窜脑门。牙齿换成唇舌,撕咬变成舔舐,跟着ru环一起含进嘴里的还有敏感ru粒,彭禹扭着身子拒绝,可出口的呻yin声却像极了挽留。
彭禹不想发出声音取悦他,至少在这里不要,妈妈的牌位还在客厅。他昂起头离开一截床面,起身咬住殷修白肩头,像是要撕下一块rou来才甘心,殷修白吃痛抓住彭禹手腕,本能抬起胳膊想给他一巴掌,却看到那双圆眼里是近期很少对他流出的绝望,哪怕昨天穿环都没有。他慢慢放下手,转而粗暴的翻过彭禹身子,掰开tun瓣对着干涩的甬道捅进一根手指。
彭禹知道自己挣脱不掉干脆由着他手指进出,没有半点润滑,也没有什么甜蜜的前戏,戴着薄茧的指腹抠了一会便按到敏感处,彭禹剧烈的抖着牙关却紧紧闭合,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不得宣泄。
浑身软绵无力,任由殷修白抱着来到卫生间,看他挤了一大坨沐浴露糊在自己tun缝里,然后又抱回去平躺在床上折起双腿抗在肩上。
“膝盖肿了,只能这样进,正好亲眼看着我是怎么Cao你的”
殷修白解开腰带,正好捆起彭禹双手绑在头顶,拉开拉链掏出早就紫红涨大的巨物,对准并未怎么开拓的xue口,慢慢往里送。
彭禹撇过脸被殷修白一只手掰回来固定住,强迫他睁着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捅穿。压抑了太久,xue口又太疼,毫不怜惜的抽送几乎要将xue口撕裂开,后背刚结痂被蹭的似乎又见了血,彭禹终于啊啊啊哭喊者叫出声,他顾不上是在哪里了,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他只知道殷修白在欺负他,每天都在让他疼,他几乎要被这样那样的疼折磨疯了,为什么殷修白却这么乐此不疲呢。
“为什么欺负我”
“我好痛啊真的好痛好痛”
“哥,哥,救救我”
最后一句差点让兴头上的殷修白萎了,捂住彭禹的嘴哄道
“不要乱叫,我知道你疼,一会就让你舒服”
果然抽送速度慢了下来,一只手抚上自己也已经抬头的分身,来回撸动着。彭禹边哭边呻yin,想摆脱又想继续,入口渐渐放松软和许多,殷修白这才开始加速Cao干,顾及背后的伤,殷修白将他侧过身,抬起一条腿重新插入,彭禹被磨的浑身粉红进气出气完全不协调,只剩半口气吊在空中,难过的发现,他想射,被男人Cao后面都能射,自己哪有脸装什么贞烈。
看他脸蛋憋的通红,殷修白问道“是不是想射”
彭禹脸埋进床单里,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殷修白笑着捏住他的Yinjing根部
“等我一起”
衬衫皱皱巴巴挂在身上,肚子上是殷修白的Jingye,彭禹瘫在床上等待元神归位,殷修白抱着他去冲澡,还从他衣柜拿了一身以前的干净衣服给他换上。看了一眼床单,还是不情愿的问道
“洗衣机在哪?”
彭禹指着阳台上的洗衣机,看殷修白抱着床单研究半天,都没弄明白怎么用,少爷肯定没亲自干过这些,他挪着各处散架的身子从沙发上走到阳台,接过床单塞进洗衣机,倒了洗衣ye打开开关,洗衣机敬业的转动起来,发出不小的动静。
等待床单的时间里,殷修白揽着彭禹坐在沙发上,虽然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在车里坐在他的腿上,可彭禹知道,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清楚明白了自己心意,无论这副身子或是心,都沉沦在殷修白身下,无路可逃,离开也无处安放了。只是他不敢奢望殷修白的心意,对他只是占有还是梦里说的那样,也是爱他的,他不敢求证,只能在殷修白还算正常的状态下,稍微安下心来,像现在这样,贴近他的心脏感受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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