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
“变态。”
“自虐狂。”
以上来自屈昊止对我的Jing准评判。
如果双胞胎的性格有互补,那屈昊行应该分走了人性里所有沉稳平和的部分,留屈昊止承担剩下的喜怒无常。
他憎恶我,骂我贱,瞧不起我用手段接近他哥,晚上却脱了衣服压在我身上。
屈昊止跟我耳鬓厮磨,像一只大型犬钻进我的颈窝,好像在准备前戏要跟我做爱,把我吓了一跳。
做爱倒无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也不是没做过,关着灯一片漆黑,他看不到插的是哪个洞,可是我的经期还没结束,脱了裤子怎么跟他解释内裤上粘着的卫生巾?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恐同的异性恋屈昊止没有突然对我产生兴趣,他依然厌恶我作为男人的身份。我的鸡巴长的再小,他也觉得碍眼,他在我身上呆了半天,把我整个掀翻过去。
背后位就看不到我的Yinjing了,我撅着屁股,相信黑暗里的背影雌雄莫辨。
屈昊止微微分开我的腿,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大腿内侧,别指望他对我手下留情,他掐起一块rou,就在手里泄愤似的拧,疼得我直捶枕头。
异性恋的屈昊止对肛交没兴趣,有逼谁会Cao屁眼呢?从没见他Cao女人的,何况是我。
由他折腾好了,反正他觉得我长着鸡巴很恶心,大腿是他的极限,应该不会向上摸了。
“你不是要演吗?别跟个死人似的,床戏也要好好配合吧。”屈昊止趴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们是伴侣,同房顺理成章,只是卧室里又没有观众,我俩演给谁看?
我安的那个摄像头只用了一次就拆了,后来被屈昊止踩的粉碎,相信他也没有偷拍自己的爱好。
这一个月没见哪天他有心和我做这些,他今晚哪来的戏瘾呢?
难道因为屈昊行回来了,他要演给他看?
这不是我小时候住的贫民窟,屈家大别墅的隔音不至于这么差吧。
屈昊止开始舔我的左耳,滑溜溜的舌头把我的思绪搅合乱了,耳朵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带,也是我的,我没办法思考,半边脑袋烧热了,身体一阵阵地打哆嗦。
屈昊止叼着我的耳垂,把热乎乎的硬鸡巴塞进我两腿间,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黑暗里可以辨认他小臂紧实的形状,他在我身上一起一伏,他在Cao我的腿。
大概是下午没让他尽兴,他不爽了,报复我,拿我找补。
屈昊止开始低哼,他和女人做爱时从不吭声,闷闷地像头犁地的牛,如果不是他和屈昊行长得像,看他做爱我不会有感觉,因为他完全没有享受过,他总是皱着眉,痛苦地像是有人按着他的屁股,逼着他配种。
我不太懂上床的规矩,两个人做爱一定要有一方负责发出声音吗?从前屈昊止不说话是因为那些女人在喊,无奈我是哑巴,所以在床上出声的任务只好交给他。
“……喜欢吗?喜欢老公Cao你吗?”
我的睡裤被他的前列腺ye蹭得shi滑一片,又热又黏,触感让我想起Yin道里正往外流的经血。
我喜欢个鬼,指望他赶紧发泄完,要是我能说话就好了,我也学着女人叫两声,娇滴滴求他快点射,可惜没办法,我只能在喉咙里咕哝两声,点点头算是回应,也不知道一片漆黑他看不看得见。
“唯唯是什么?”
问答句就有点难为人了,我怎么说?
而且我怎么知道他把我看作什么,想想他对我使用的高频词汇,嗯,答案或许是傻逼同性恋吧。
“唯唯是老公的sao狗。”
原来屈昊止在自问自答。他说sao话大概是为了助兴,既然我不在乎他骂我傻逼,自然也不在乎他叫我sao狗。
屈昊止没在我们两个单独相处时叫过我唯唯,这是他在外人前才会叫的昵称。屈昊行出差一个月了,我一直宅在家里,我俩对着一屋子仆人没必要演戏。好久没听到他这么叫,我也是刚刚反应过来他是在叫我。
“宝贝,夹紧一点儿。”
这个称呼就更陌生了。
我照做了,腿并紧了些,管他喊谁呢,希望他舒服,快点结束。
屈昊止又插了一阵,喘息声变得更急,看来就快到了,我把腿绷得紧紧的,甚至主动夹着他的鸡巴摩擦双腿,上下的动,屈昊止的gui头被我带得打转,一根烧火棍似的,直挺挺热乎乎在我大腿根四处乱戳。
我怕他戳到那块卫生巾,撅着屁股往前爬了爬,手向后想要握住他的,帮他快点撸射出来。
屈昊止扯住我的手臂,好像那是扶手,他把我当辆摩托骑,他驾驶着我,腰顶得更用力,床板被他晃得吱吱响,我不像摩托车,倒像一艘船,他快把我颠吐了。
“怎么这么sao啊,受不了了?嗯?想让老公射给你吗?”
是是是,腿都被你Cao麻了,人快晕了,求求你快点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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