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猫抽在肌肤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印痕,鲜血淋漓的直接横跨了整个背部,白皙水嫩的肌肤宛如破开了一道裂痕,炽热的鲜血与洁白的雪花交织,热烈又美丽,竟有一种别样的风采。
泽楚霄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云轻宴的伤口上,他手在微微抖动,他不敢想象若是再去晚一点,云轻宴会不会和浴室里那全身伤痕的omega一样气息奄奄。
omega是多么脆弱又令人怜惜的存在,怎么会有人会虐待他们,就像他小的时候,曾经看到有个小孩子踢一只可怜的猫咪下水一样可怜,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错误,他们只会觉得,一只猫而已,它又不是人,踢了也就踢了。
它又不是人踢了也就踢了,他只是个omega,存在的义务就是取悦alpha,我们玩弄他是看的上他,别不知好歹——
它只是一只猫而已,我踢了它只是我看见了它,它应该庆幸自己还被一个比它高等的生物注意到了,这是它的荣幸——
云轻宴不是猫,omega也不是取悦alpha的玩具,但是众人不是天道,不会以万物为刍狗,不会以一种平等的视角去看待万物。
“上将,您是故意的吗,为什么要以身试险……万一,如果我说是万一,他们……”泽楚霄恍惚间想到夏辰安强行标记云轻宴时那种破釜沉舟的狠劲,得不到的就毁掉,其实他们在骨子里都留着一样的喜欢施虐的血,从第一眼开始他就不喜欢夏辰安那种人,道貌岸然,两面三刀,用最温柔的语气,做着最残忍的事情。
云轻宴察觉到泽楚霄的Jing神力开始不安的晃动,他衣衫半解,胸前挤压在一起的沟壑有大半部分暴露在空气中,释放了一点点信息素试图安抚自己的alpha:“不会的,对待自己看上的事物,慢慢享受凌虐的过程才是最美妙的。”
不然曾经的旧社会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酷刑存在,就比如铜牛,行刑者会将一个倒霉的犯人,又或者是无意中得罪资本家的无辜人塞进用铜做的牛肚子里,然后在牛的下腹点火。
要知道铜的导热会非常快的,里面的人会迅速被火热的高温炙烤,他们会痛的大叫,悲催惨烈的声音从从牛的身体里面发出,就好像是牛发出的悲鸣。
皮肤被烧的滚烫,他们却无能为力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反复挣扎,无法逃离,无法死亡,只能数着漫长的时间,眼睁睁的看着身处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变成一块烧焦的烂rou,被沉入大海。
栀子花的清香就像一把小勾子,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无处不在。
泽楚霄轻轻的抱住云轻宴,把人扑倒在床上,从他衣服下摆探进一只手,将药膏涂抹在他性器上,顺着肥厚的Yin唇插了进去。
gui头挤开寸寸shi润柔软的xuerou,两只手按压着他的rurou,以后入的姿势从后面进入。
“唔……”清凉的药膏被推进xue中,冰凉的ye体被从来两边挤压出来,粘黏在Yin唇上面,云轻宴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下体虽然被抽打过,但是并没有留下痕迹,只有一条红色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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