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开始第二个月份,医生被贺深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贺昀回到府里,看到了是气呼呼的老头,和被全部赶出来的下人。
“发生了什么?”
“你爹不肯治了。”张留简直被气到吹胡子瞪眼。
贺昀对他这副难搞的态度叹了口气:“还望告知详情。”
“我已经用药将毒素逼出大半,现在要通过药浴和按摩流通血脉和经络,他下半身的已经恢复感知,按摩会导致他气血旺盛,阳气上浮,自会导致阳jing勃起。”
贺昀没想到听到的答案是这种父亲的私密,也不由得面露几分尴尬。
但张留毫不在意的继续滔滔不绝:“这阳气已然上浮,自要纾解,药浴后他浑身无力,所以我知会下人来帮他处理,就被他赶了出来。”
“胡闹,离谱!”张留似乎还气得不轻,仿佛遇到了很不听话的病人。
但贺昀已经完全理解了父亲的抗拒,别说是心高气傲的贺深,即便是自己,这种情况也恐怕很难接受。
他迟疑着询问:“是必须纾解吗?可否待其自行消退。”
张留瞪大了眼睛,“胡闹,阳气不通,筋脉如何通?”
这竟是必须的举措!贺昀也有些惊讶,他思索半刻后,“还请不要生气,我去劝解父亲。”
贺昀无视父亲上锁的落锁的院子,直接让里面伺候的下人打开,走进了父亲的屋子。
贺深躺在床上,药浴之后还未恢复气力,好保留着刚刚驱散下人之后的模样,带着些狼狈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面带chao红,唯独下身,在只穿底衫的状态下,鲜明的挺立着。
他没想到贺昀就这么直接进来,推门的声音让他直接怒吼:“滚出去!”
贺昀满不在乎的还是走了进去,就像他以往数次罔顾父亲的意愿照样去他的院子一样。
他从未见过这样姿态的贺深,尽管过去在轮椅上的他,也一样无力又狼狈,但这?
这更加无力又受控于人的状态让贺昀心里产生了几分痛快的恶意,永远满不在乎高高在上的父亲,此刻如此难堪又狼狈。
他白皙的脸颊带着不常见的红色,无力敞开的肢体,简直像是邀请,贺昀在看看到他的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让下人和医生看到他这个姿态甚是帮他纾解?
不,当然不。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他依旧恭敬地行礼:“父亲。”
“滚!”贺深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怒吼,可惜气力不足,让他的声音听着更显微弱。
“这是治疗,待您好起来,一切就不必了。”
“哦?所以我就要像个残废一样,让下人摆弄?杀了我吧!”
贺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了一下,好像这很好的取悦到他了。
但他开口的时候还是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口吻:“这不是摆弄,只是纯粹的治疗,父亲不必做如此想法。您是府里的主人,伺候您本就是应当的,换做别的府里主子做这些都是常事。”
“但其他府里的主子不是残废。”贺深压抑着愤怒,对着对他的话置若盲文的名义上的儿子说道。
贺昀似乎早就料到说不动他,又提出了另外的建议,语气恭敬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关于父亲娶妻纳妾的大逆不道的内容:“若您不愿意由下人来,或者也可以纳一房妾室,父亲多年孤寂,府中也没有女主人,也是应当的。”
贺深当然不愿意:“你!”
被摆弄已经很难堪,被儿子Cao持婚事,还是为了这种事,就更加让他无法接受了。
这时贺昀坐到了他的床边,俯下身子看着贺深,也让贺深看着他的表情,他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点说不出的不敬不恭,但转瞬即逝,又是一副温良的样子:“或者我帮父亲吧。”
贺深一时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随后在明白他在说什么之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震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儿子晓得。”他的回答里似乎夹了几分笑,让贺深以为是错觉的,轻声的嘲讽的笑,“父亲不必太过忧虑,思考的复杂,既然您两者皆不可接受,由儿子来,也算是尽孝了。”
贺深瞪大了眼睛,看着贺昀仿佛再看什么怪物,但贺昀已经不由分说地将无力的贺深扶起,靠在自己身上,伸手从他松垮的亵裤中进去,碰到了他这位父亲的阳具。
毫无力气肢体发软的贺深用尽全力想阻止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昀的动作,体会着身体无法自控的感觉。
贺昀也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只是依着自己的感觉去触碰,贺深的本钱不差,他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以外的没有什么厌恶恶心的情绪。
他顺着柱体帮他上下捋动,摸过敏感细嫩的皮rou,又揉动着gui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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