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星的鸣金城占地极大,广袤的土地堪比几千年前的一个省份,因着极为便利迅捷的交通而将城市圈变得高效宽松。
城中种满了茂密繁盛的银杏与红枫,每到秋季就是汪洋金红般的瑰丽景象,本唤明金城,上上代皇帝迁都的时候觉着“明”太俗气,便换了个称呼,自此鸣金城便愈发繁华,成了整个星系的经济政治军事中心。
相比起那成千上百亿的男性,帝星上数目一千出头的女性虽说是统治者,却也并不能完全让每一件事情都按照教科书里来上演。
人总是复杂的,只要男性永远无法制造政变,他们的存在就是推进社会前进的中坚力量,在女性的领导下也并不会有任何威胁。
旧街口那个三岔道边上开着一家早餐店,据说是祖传的包子手艺,每天早上五点准时开门,香得人脑袋发晕,排队的人能一直排到新街口去。
老刘今天也准时准点排在了第一个,他孙子爱吃这家店,老刘也就几年如一日地排着,他孙子吃不腻,老刘也排不腻。
不过今天天都蒙蒙亮到了五点一刻,这老式复古的木门也没打开,老刘觉着怪得很,这可是第一次店主迟到哇,要换做之前,五点半都卖了几十屉了!
他攥着袖口,左手背在身后,微微佝偻的身躯踏上门口的台阶,在身后排队的人的窃窃私语中敲响了店门:“秦老板,秦老板!我老刘!是不是耽搁啦?”
他话音未落,那厚实的木门哐当直着往地上一砸,灰尘扬起,随着嘎吱的刺耳声响,年久失修的大门直接砸在了地上,老刘吓了一跳,往后踩空差点摔倒,还好被身后的小年轻扶了一把,这才堪堪站稳了身子。
店子很深,砸在平日里给人排队的小空地上,那柜台空空如也,黑灯瞎火得一个人都不见。
老刘:“奇了怪了,这人去哪儿了?”
也不好贸贸然进人家屋子里面去,他掏出手机正想给秦老板打电话,却见一辆悬浮舰悄无声息地驶来,秦老板匆匆从一个极其昂贵的私人悬浮舰上下来,满是皱纹的脸上红光满面,端的一副春风得意的快乐样子。
老刘笑呵呵地迎过去:“秦老板,什么大喜事啊,瞧瞧!”
秦老板手一挥:“今天是我老秦的大日子!对不起诸位我来迟了,今天所有包子全部免费!”
本有些怨言的人群顷刻之间沸腾欢悦,秦老板迈着轻快的步子往里边走,一边悄悄和老刘道:“老刘啊,我这次是真的体会到上边的恩德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几十年前养的那个孩子了?”
老刘点头:“不是说送去别的星球当公民了么?”
秦老板眼睛往上瞧他,神秘兮兮地道:“今天是我亲孙子回来看我了!他现如今得了贵人青眼,贵人特地允许我进宫去看看,还赐给我一个御厨的位子!”
“见了亲爷爷,有什么想法么?”
重岂穿着一条舒适的吊带长裙,半躺在阳光明媚的柔软沙发上,长而卷的棕色头发披散在后头,柔柔地垂落下去,高大俊美的贴身侍从站在她身后为她梳理着头发,修长的手探进发丝间,轻柔地按摩她的头皮。
林之恒坐在她腿边,手中拿着方才没有看完的书,他似乎并不适应,低垂着眼眸道:“我远离了父母,在这里能有一个爷爷也挺好的。”
重岂道:“怎么不高兴,抬起头来,看着我。”
林之恒抬头,眼神有些颤抖,看了她又很快挪开了去。
皇女殿下神色慵懒,手中卷着自己的发丝儿,涂了红梨色的唇釉,曼妙玲珑的身躯掩藏在米白色的丝绸下,伸出脚在林之恒怀里:“帮我捏捏。”
林之恒把书放在一边,他似乎偷偷看了一眼重岂身后之人,便低头看着那白皙的脚背,有点不知所措地尝试着揉着几个xue位。
他手劲儿大得很,又不知道控制力气,重岂“嘶”了一声,把脚缩回来:“小学霸还是适合看书,我脚心儿疼。”
贺远洲把那柔亮的棕发散散梳了下,便搬了个椅子坐到她脚边,神情沉静地把那小脚握在手中,轻柔缓慢地按摩着,道:“你看着怎么做到,也要这样学着。”
重岂半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享受阳光,深黑的瞳孔从白莹莹的眼皮下透出来,道:“不必,我带他回来不是让他做这些,等他适应了这儿就带他去科研所,那儿适合他。”
林之恒握住她的手:“那我还能见到你么?”
重岂撩开眼皮,笑道:“当然,先给我发消息。”
贺远洲揉得舒服得很,不过几年前他也不是这般熟练,重岂慢慢教着,他也就会了。
重岂被揉得身体熨帖发懒,勾勾手指叫林之恒上前。
“想不想Cao我?”
皇女殿下神情不明,眼神却深邃,声音勾着林之恒的魂儿往天上飘,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清淡的香气弥漫于璀璨的光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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