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残局,缓过神来的池霖深深叹了口气。
他慢慢地拔出后庭还在震动不止的玩具,储藏的汁ye顺着股缝和大腿,缕缕流了出来。
直到完全拔出一声低沉的叹息从他口中发出。
刚被滋润过的小xue还微微张着,晶莹的ye体沾满了xue口,看起来脆弱却又令人血脉喷张。
玩具在他手中保持着频率,像一个好色之徒叫嚣着,要回到它刚才呆的洞天福地。
好像一个不注意,它就会自己蹿回去,然后再搅它个翻天覆地。
口水不断从它身上滴下,好色的眼睛盯着那里。
池霖瞥了一眼它,拔了电池,让它彻底断了这念想。
它的主人应该是睡着了电话那头只听得到均匀的呼吸声。
这家伙,说要履行三十分钟的协议,却又在中途呼哧呼哧地睡着了。
想着她醉醺醺却又色迷迷的模样,池霖眼里的神色柔和了些。
他大概收拾了下,然后去浴室冲洗身体。
温水从他的皮肤上滑过,清洗着刚才的放纵痕迹。
呼......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眼睛略微失神。
太过爽快的感觉总会让他不安。
水不断地从喷头里流出着,抚过他的身体,却抚不去隐藏在他身体里的痕迹。
第二天。
薛以喃是被一阵捣弄感折腾醒的。
一睁眼,就是季羽那张带着汗的帅脸。
看她醒了,他就冲着她笑,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儿都不停下。
醉酒的后遗症是头还在隐隐作痛,可下体的插入感又带来些舒适,两种感觉的冲击让她皱起了眉,撑着身子想起来。
嗯......
身子一软,她又倒了回去。
作俑者袭击了她的敏感点,明显是不想让她得逞。
昨夜薛以喃的确是留了好大的空虚没有被填满,直到今早,这种感觉被轻而易举地唤醒。
虽然和他做爱很舒服,但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你嗯,怎么进来的?她皱着眉问他。
怎么进来的?季羽坏心眼儿地往前一顶,然后研磨,他舔着她的唇,像是撒娇,就这么进来的啊。
他打了岔,没说实话。
你不上课吗?高三的课业并不轻松吧。
一听到这个问题,季羽的脸瞬间皱了起来。
坏姐姐,你真是、一点儿,嗯,都不对我上心。我都说过了、嘛,我爸送我,嗯,出国留学,现在、不上课了。他边往里挺送着tun部,边嘟囔着说出这些话,表情委屈巴巴的。
有这事儿?
薛以喃想了下,可能是说过。
那他现在是在干嘛?
她感觉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脚上蹭来蹭去。
那是...尾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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