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整整五天没有下蛋了。”
安特洛尔听了这个答案后竟然还能维持着脸上的微笑,维多西觉得这位新来的牧师脾气是真的好啊。
看着安特洛尔这副认真的模样,维多西觉得自己的食欲好像也更好了一些。
安特洛尔不久后就得出结论,他对维多西说:“我觉得,它可能是年纪大了。”
维多西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将母鸡从安特洛尔的手里接了过来,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
安特洛尔在旁边安慰他说:“你不要难过,生老病死是万物都要经历的,死亡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生。”
维多西低着头抚摸着母鸡圆圆的小脑袋,好一会儿,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他打量了一眼四周,发现安特洛尔已经将这里收拾得差不多了,他问道:“你晚上要睡在教堂里吗?”
“是的。”安特洛尔点点头,弯下腰将水盆里的抹布洗净,把水拧干。
维多西抱着母鸡在教堂里走了一圈,提醒安特洛尔说:“这里晚上会很冷的。”
安特洛尔直起身把抹布放在后边的架子上晾干,嘴里回着维多西道:“没关系。”
维多西走到安特洛尔的身后停下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安特洛尔细长的脖颈,黑色的眸子里好像泛着绿光。
安特洛尔突然回过头,看到维多西这副样子,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他:“维多西先生是饿了吗?”
维多西左手抱着老母鸡,空出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么这么问?”
安特洛尔对他促狭地眨眨眼,回他说:“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维多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有一点。”
“我这里还有点小饼干,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吃一点。”说着,安特洛尔便从教堂后面小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小袋饼干送到维多西的面前。
维多西如果是个普通人的话,现在一定会对安特洛尔感激涕零,并且对教会的好感蹭蹭蹭地往上涨。但可惜的是,维多西不是,除非安特洛尔愿意把自己的鲜血送给他,他才会考虑对这位新来的牧师好好表达自己的谢意。
想到安特洛尔血ye味道,他嘴里原本香甜可口的小饼干也变得索然无味了,他黑溜溜的眼珠转了转,满面笑意地抬起头,神色间带着些谄媚,对安特洛尔发出邀请说:“你这里太冷了,要不你先去我家休息一晚上吧。”
安特洛尔不知道为什么,被维多西看得有些发冷,他不动声色地将刚刚挽上去的教袍袖子放了下来,摇头拒绝说:“不用了,这里其实也并不是很冷。”
虽然被安特洛尔拒绝了,但维多西并没有放弃,他换了一个思路,又向安特洛尔说:“我其实有很多上的问题不太明白,想要请教你。”
“你可以明天过来找我。”安特洛尔脸上的笑容比刚才更灿烂了一些,他说:“我很乐意为你讲解。”
安特洛尔血ye的味道实在太美味了,维多西从前也吸食过很多人的血ye,甚至有Jing灵族和矮人族,但只有安特洛尔的味道最让他难忘,仿佛是商人们从海外带回来的鸦片,只吸食一口就会上瘾。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只吸了一小口根本没有过瘾,他本来是想在吸食一点的,但冥冥中好像有什么在阻止着他伤害安特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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