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黑云和小白驹,稚玉让侍女伺候她洗漱沐浴,却在躺下后遣走了所有侍女,悄悄从榻下摸出一本薄薄的书,就着床边的摆灯翻看。
她翻动书页,只见里面每页都勾勒了男女的交合之态,还有注解,配以仔细的私处勾勒,实在让人面红耳赤。
大邺虽有男女大防,但并不严慎,世家著姓之女更是颇有豪放者,更别说公主,豢养面首乃是常事,这便是一位施姓世家女所著之书,细细描绘了男女之间应如何交合,女子又应如何洁净下身,还有用蒸药熏体止痒之法,在闺阁之间流传颇广,很多世家女都会放一本在家里压箱。
程稚玉的这本是从裴若谙的书箱中翻到的,裴若谙来鸿嘉殿伴读,带了许多书箱,她无事便喜欢翻看这些书,前两天无意间看到了这本,好奇得紧,就悄悄带了回来。
将灯烛拿近,稚玉看到画中男子将胯下之物并入女子xue中,女子身上未着寸缕,只一条薄薄的披帛搭在臂间,面色chao红,甚至交合处还点了滴滴水痕,着实生动诱人。
程稚玉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再翻一页,画中女子正在行自得之事,双指放于腿间,按住女子极乐之处,神色妩媚动作放浪,看了耳边仿佛都能听到女子呻yin之声。
合上书,稚玉平躺在床上,耳根烫得吓人。
她伸手抚弄自己的娇ru,自去年来了葵水以后她的胸脯就鼓起来了,腰肢和tun部也有了曲线,几个侍女为她穿衣时常常笑着揉她的双ru,说以后公主必将长成一个大美人,名动天下。
大邺对女子并无过多苛责,这些侍女在宫中都有自己的情人,要么是禁军,要么是侍从,也有阉人,但皇室认为用阉人乃为灭人欲,所以邺宫里的阉人极少,哪怕罚没了也不过是去北地流放,或是送去皇陵服苦役。
想着刚才书上的姿势,程稚玉慢慢将手伸到自己裙中,手也钻进亵裤里,摸到了自己的小xue。
很软,但好似不像书中所画那样,只能摸到紧闭的两瓣贝rou,并不能摸到那一点敏感所在,形状也不像绽开的蜜桃。
她用手指顺着rou缝抚摸,因是第一次,也不得章法,更不知道舒服的地方在哪里,只用指尖胡乱的戳着点着,可竟也得了一丝快意,xue缝慢慢渗出了透明的蜜ye。
她把指尖拿出来,上面沾了一抹晶莹,一点点,足够让她好奇。
于是她继续用指尖在那个地方打转,稚嫩敏感的肌肤被蹭红,里面流出更多的水ye,将她的手指打shi,甚至还沾到了亵裤上,腿心的位置隐隐有快感传出。
初尝情欲,对她的冲击无疑是很大的,身体的本能让她闭上眼睛细细抚弄,用手指摸一切能让她舒服的地方,嘴里也时不时发出哼哼声,享受着腿心散发的浅浅快意。
也不知揉了多久,她的Yin户似乎泛红了,外Yin充血鼓起,rou缝里竟有一丝疼的感觉。
这是想要的缘故,因着尝到了快感,所以Yin户紧绷着,里面的嫩rou收紧,并不是真的疼。
她把手抽出来,因玩了许久也有些困了,将被子塞进腿心,夹着蹭着慢慢入睡,半睡半醒间似乎还能感受到舒服,点点shi意透过亵裤沾到被子上,哼哼着渐渐停止了蹭弄。
与此同时,裴若谙也发现自己箱中的书不见了,不过她并未想到程稚玉身上去,以为哪个贪玩的侍女悄悄拿走了,没有放在心上。
裴若谙乃永州裴氏女,其父裴右稹为太子先师,这次她进宫不仅是为程稚玉的伴读,也是为能成为太子妃。
临行前母亲为她收拾箱奁,特意在箱底压了这本书,嘱咐她不仅要让太子看到裴家女的学识,也要适当展露女子的柔情,这才能在太子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不过裴若谙自侍才情,又对帝后和鸣之事颇为向往,太子亦是君子,所以从未在程怀旻面前行过越矩之事。
而且宫中想成为太子妃的不止她一个,因她的父亲教导过太子,她才被送到公主身边,公主与太子一母同胞,太子常来探望公主,她也与太子有了一些君子之交。
像左阳公主的伴读顾意柔,在偌大的大邺宫待了一年,除了宫宴以外,还未见过太子一面呢。
收回心思,裴若谙铺开信纸,在案前修书一封,将近日发生的事仔细写下来,又命人快马送往永州,方才灭了烛台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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