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儿其实是故意喝的,不然他磨不开面儿,可他觉得自己没喝醉,脑子跟心里头都清醒着呢,所以他觉得臊,不肯把脸抬起来,吱吱扭扭的老半天憋出这么一句屁话。
“所以呢?”夏火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大掌扣在黑灯的脑勺上轻缓摩挲,像似爱抚一只求宠的大猫。
“所以,所以你肯定饿了,你一定等我还没吃饭呢,要不你来吃我吧……”
夏火不厚道的笑了,稍微加重了他把玩着黑灯那搓儿毛的力度,坏坏地央求:“你喂我小灯…”
猛地抬起头,面红耳赤的黑灯冲夏火怒吼:“你爱吃不吃!!!”瞧着夏火冲他露齿一笑,黑灯一窘,直接低下去吭哧一口咬上夏火的胸脯子,疼得这爷们呜呼一声就把黑灯顺势给掀翻在沙发上压下去……
透明的火焰燃烧起来,将他们团团包围,整个房间里充满令人窒息的热浪,一波一波,汹涌澎湃。
挣扎着、呼吸着、闷哼着,黑灯骨节分明的五指箕张,在小羊皮的沙发上挠出一道道的凛子,他的脖子可以弯出优美的弧度,他的四肢可以摆出不同的姿态,柔韧的腰杆被恣意折叠,来来回回。
挥洒汗水的声音,
热烈呼吸的声音,
一声声闷哼伴着一阵阵粗喘,最后全部化成热流淌进四肢百脉,令他们彼此神魂颠倒。
黑灯当时可清醒了,啥都明白,知道夏火咋抱的他,咋亲的他,咋弄的他,干得他一佛升天而佛出世,抓着夏火直哭爹喊娘。
其实呢,他还是喝多了,第二天眼睛一睁,鸡毛都想不起来,头痛欲裂,脑瓜子炸开似的突突狂跳,他掐片掐得厉害,甚至连啥时候跟黄猛王敬告的别都记不起来了,就知道夏火给他做了晚饭等着跟他庆祝,一个人孤单单的坐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被清理的一身清爽,那也难消他后门的不适跟嗓子眼火辣辣的痛。
咦?
为毛嗓子眼会痛呢?
感觉整张脸都是肿的,尤其嘴巴,麻麻的知觉迟钝,他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孙贼,你丫给爷爷滚进来!!!”忍着迷糊,黑灯抱被粗嗓子大吼。
夏火已经穿戴整齐,瞧着男人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他忽然想到了他们部门的关经理,一拍脑门儿大惊失色:“遭了,几点了?我今儿正式报道呢!!”
“不急,时间还来得及,我开车载你去,在车上你可以把鸡粥吃了。”
黑灯屁滚尿流的从床上折下来,满屋抓瞎,最后撅个屁股蹲地上给自己套裤子,慌慌张张手忙脚乱 。
打跟着夏火一块出门开始,黑灯就开始念央儿,火急火燎的一个劲的让夏火开快点,再开快点。
夏火时不时的拿余光扫扫坐他旁边一点不安份的黑灯,特新鲜他这小出儿。
黑灯狼吞虎咽的把粥喝了后开始坐立不安,一个劲儿的瞅他腕子上的表,还好夏火没让他失望,距离上班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把他给送到了地方。
“下班我过来接你。”瞧着袋鼠似开车门就蹦下去一路颠儿远的黑灯,夏火俯身推着车门跟他说话。
“不用不用,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你可千万别跟着裹乱。”头也不回罗圈着双腿跑进了公司大门儿,在他进门儿的那一刻,大门儿玻璃上的日光折射着晃到他的脑顶,让他的头发看起来茸茸的,像小动物的绒毛,夏火心里痒痒的,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跟黑灯同一批进公司的还有俩男俩女,加上业务部原来的老员工,他们现在这个部门正好达到公司的人员标配十六人,一新三旧,四四一组,分四组。
由于这批进组的新员工有五个人,所以就得有一组是俩个老员工跟俩个新员工,于是,黑灯特幸运的跟另外一个新来的小鲜rou王乐一组,也算是有个照应,要知道,没有几个公司的老员工不欺生的。
部门与部门之间有竞争,同样小组跟小组之间也攀比,表面上风平浪静兄友弟恭的,实际上波涛汹涌相互排挤,这就是平头老百姓的生存之道。
黑灯小组的组长也姓关,跟部门经理一个姓,就不知道是不是一家子了,他们这批新进人员啥也不懂的,自然不晓得这中间一些复杂的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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