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就是放下了吧。
有时候,看著他们四个为了我争得面红耳赤、拳脚相加,然後在我的详怒下一个个变得乖巧温顺、言听计从,我就会不禁感慨,想当初,我拿著跟裴子毅的离婚协议孤零零登上飞往巴黎的航班的时候,打死也想不到我会是这麽个结局。
这里的天空很蓝很清澈,就像婴儿的眼睛。
云朵雪白,不停的变换著姿态,最後竟隐隐约约变成一朵玫瑰的形状。
我莞尔。
想起张爱玲那曾让我感慨良多的“白玫瑰与红玫瑰”。
那时候,我把自己与穆莎莎比作白玫瑰和红玫瑰,把裴子毅当作我们之间的战争;殊不知,斗转星移後,玫瑰之争仍在,但我已成为已脱离战局,成为别人争夺的对象。
真不知该哭该笑,还真是物是人非,造化弄人啊。
现如今,浮华过後,风雨尽退。守著我的小餐馆,伴著我的男人们,等著我即将出世的孩子,我的生活,也算是幸福美满了。
除了……
嗯~猛然打个寒战。
我怎会突然有种被凶猛动物盯上的感觉?
脊背发凉、浑身冷汗,四肢僵硬、心律不齐……这感觉……好像……
“诺诺……”一声低低沈沈,沙沙哑哑,像是毒舌吐信子一样的男声突然在身侧响起。
我一惊,下意识的翻身欲逃。
“啊~”脚腕被人拉住,我狼狈的跌回稻草垛上,然後身上一重,眼前暗黑。视野里,那张熟悉到我想要咬舌自尽的斯文俊脸蓦地放大。
“穆、穆敬铭!”
“嘘──”他竖起一指抵在我唇上,镜片後的黑眸很是愉悦的眯起,“乖,来,叫哥哥……”
我吞口口水,这变态!
他见我只知道瞪眼打哆嗦,似是很头疼的叹口气,然後,一手箍住我双手压在我头顶,另一手隔著厚厚的毛衣裙在我身上若有似无的“弹钢琴”。
“多久了?有多久没这样看著你了?”他轻吻著我的唇呢喃。
我终於找回自己跑了一半儿的三魂七魄,干笑,“能、能不能起来说话?”
闻言,他对我温柔一笑,轻声细语“不能。”
我嘴角一抽,为难道“可是……孩子……”
他恍然,一骨碌跳起来,神情略有局促,“不好意思,忘了……”
我黑线,干咳一声,问“身体好了?”
他笑著,轻手轻脚的在我一侧半躺下,手抚著我圆滚滚的肚子,“嗯,好了。”
我看著他愈加苍白且消瘦的双颊,心疼。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脸颊轻轻抚摸,“谢谢。”
他一震,猛地抬头,暗夜黑眸灼灼生辉。
我吞口口水,暗中哀号。
“你摸我,你竟然主动摸我!”他欣喜若狂,一把将我在他脸上的手紧紧握住。
我僵笑,我真恨不能把自己的手剁掉。
“诺诺,诺诺,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我就知道……”他扑上来,在我脸上一阵狼吻。
我无语,这孩子太会自作多情了。
“诺诺,诺诺,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他声音沙哑,带著情欲的引诱,落在我身上的吻也越来越急促,一手掀开肥大的毛衣裙,探近两腿之间。
因为怀孕的缘故,我很少穿内衣。所以,毛衣之下就是真空rou体,所以……
“嗯~”我嘤咛,他激动,抽出手,开始动作利落的自脱。
我咋舌,赶忙阻止“喂喂喂,这里是外面!”
这时,他早已把自己脱得上身光裸,裤链也拉开一半,露出白色的内裤边缘。过於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晕,晃得我头晕眼花,连带著阻止的话也变得细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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