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紧抿的嘴唇。
“谢池宴也被官家安排了职务,基本上也会是外派。”
郁瑕娘想想决定还是拟出两人都不在的发展方案,以徐容英和宁华公主的影响力为基础的一系列计划。
“那启程时间?”
余觉襄并没有放弃自己最初的问题仍然追问,似乎是对会驹城这件事情急不可耐。
“那就明天留人在家收拾行礼,我在此时出去见见人就行。咱家的船一直还在码头那边待着也不用Cao心预定了,后天直接走就是。”
郁瑕娘简单的安排好明天的行程。
余觉襄看自己的事情有了一些谱儿又赶紧赶赴皇宫见皇上。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了解到位才能够配合皇上的安排。
见余觉襄忙成如此,郁瑕娘也在想约见谢池宴的话,他是否有时间出来商定此事。
不论如何先给谢池宴通了信,自己便也回去整理明天需要交给他和徐容英的东西。
到了深夜,郁瑕娘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也不见余觉襄回来便也不再等待。
第二日一早,谢池宴赶到两个人约定的茶楼。
“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
谢池宴一向讲究,从来都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模样,纸扇轻摇,环佩作响。
现下双眼通红,眼圈微微泛青。本应是整齐的墨发杂乱无章的披在肩上。
“圣命来的突然,我在翰林院昨夜熬到现在还未回过家里。”
说着,不好意思的掩面打了一个哈欠。
郁瑕娘只是新奇见到这样的谢池宴,脑子一转想到余觉襄也一夜未回应该也是如此。
“那,我就快点说完,你也好休息一会儿。”
谢池宴点点头。
郁瑕娘没有遮遮掩掩,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在最后突然说道:“我以你客户的身份向你取一些香水。”
谢池宴单手扶额,听了这话抬眼望她,“你……自己有用还是……”
按照郁瑕娘私底下的意思也是想在这个时候给谢池宴雪中送炭但到底不能这么直接说,于是
“郁家的茶叶也需要一些创新不是吗?”
谢池宴闭眼,面目平静,“好,多谢。”
郁瑕娘让前溪拿出另外一份包裹放在他手旁,“这个是给徐容英的方案,她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得麻烦你说一下了。”
怎么说,郁瑕娘也决定在临走前借机凑合一下两人,即便发展出来什么火花也能促进各自对生意法案的理解与执行。
简单的聊了几句,谢池宴见郁瑕娘要走,淡声慢慢道:“我自幼坚持自己肯定的事,生意上的事情你放心就是。”
郁瑕娘没有回头。
回到家中的时候,余觉襄静静地趴伏在桌子上无声息的睡着,时不时的摇摇自己的脑袋却不醒。
“怎么就让你主子就这么睡了?”郁瑕娘声音极小但是语气可十分不好。
辕子自责似得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而后无奈道:“阿郎说昨夜未归也没来得及通信,怕小娘子担心于是就在这里等候。”
这么说来,余觉襄应该是等着等着就困得趴下了。
郁瑕娘让辕子扶起趴着的人。
起初,余觉襄微微有转醒的挣扎但当郁瑕娘把自己的手轻按在他后背上的时候又继续安然熟睡。
郁瑕娘守着他在小榻上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拿起来账本看了关于茶庄之后的一些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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