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生,我肚子疼。”
夫子挥挥手让他去上厕所。
余觉襄大步跑过去拉住笑嘻嘻的郁瑕娘,一脸正经的说道:“瑕娘,你的凉药喝了吗?自己总是上火,涂二娘会担心你的。”
郁瑕娘最怕的事情就是自己没喝药还被妈妈逮到。
于是郁瑕娘一脸郁闷的随着余觉襄的拉扯一起走回家里。
路上,余觉襄忍不住两个大拇指互相戳戳而后扁嘴问一旁的小姑娘,“瑕娘,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叫你瑕娘?我觉得他们喊得不好听。”
确实,一般人家都只说些驹城话,官话得等到十岁才会教导但除了北方的人本土就是官话。
郁瑕娘正郁闷着听他这么说头耷拉的更低了。
“瑕娘,你觉得我聪明吗?”余觉襄扭捏着从荷包里掏出一枚酥糖放在郁瑕娘手中。
“聪明啦……特别聪明。居然用凉药威胁我!。”想想就来气的郁瑕娘伸出小拳头砸他的后背。
就在这一天,涂二娘同时发现两个人又逃课又没有按时喝药。
事后,涂二娘将余觉襄带入房间聊天而出来之后这个男孩成了一位成熟的少年。
也就是郁瑕娘回过神之后看到的余觉襄冷冷、克制的样子。
她调皮的笑了一下,解释道:“这不是等你回来让我喝的吗?”
刚说完,余觉襄红了耳朵和半截脖子又意识到谢池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勉强维持冷漠的神色道:“不知谢二还在此是为何?”
谢池宴礼貌性的拱拱手,“我和郁小娘子讨论一下生意上的事情,余大也是知道我的家底大概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吧。”
余觉襄挑眉,竟然对他的厚颜无耻感到无言以对。
郁瑕娘没了耐心让他们在这里兜来兜去的绕圈子,索性直接出言送客:“待我看过你的货源产地和你解决宁化公主的事情之后,我们才能继续详谈。”
那边温润的男人也不介意郁瑕娘无情的态度,眼神轻飘飘瞥过余觉襄一眼转身就已经离开。
余觉襄早已经注意到桌子莲花簪子,因为郁瑕娘的首饰中从没有过莲花的样子也就眨眼之间就能够猜到是谢池宴的手笔。
他拿着那枚簪子,面色发黑,静静的不执一语。
正待郁瑕娘想出言说话的时候,他一脸正经的问道:“是我送的好看还是他送的?”
“当然是你啦,你可是知道我最喜欢的样式的。”郁瑕娘心里憋笑,神色还是淡淡然的样子。
余觉襄满意的把莲花簪子又放在桌子上转而去让辕子备饭。
辕子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也不敢抬头,弯着腰说道:“主子,小娘子早就备好了就等您了。”
郁瑕娘和余觉襄不自觉的对视一眼又默默的笑了,移步去了正厅里。
自然在郁家这样的商户家里对礼仪方面不甚讲究,特别是古人说的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光荣的被忽视。
喝了几口汤,见余觉襄面上不是刚才的轻松之意反倒有几分愁绪的样子,郁瑕娘开口问道:“今天对这个案子有什么新的看法?”
“那丈夫陆知生和家里其他的侍女仆人情绪上都是正常的。女主人的卧室已经被难产致死的那位小妾所占据并没有什么以前人的物品。”
郁瑕娘也不插话,继续听着人分析。
“我大概的走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余觉襄无辜的眨眨眼睛也不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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