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儿子痊愈了!”时妈喜极而泣,时爸震惊过后笑开。
“我妈她?”时格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知道禹破说了什么。
“我跟时姨说朱大爷有了同居的好友,很热闹。”禹破胡扯,其实他只是把时格的恢复情况跟时妈说了。
时格并未察觉,因为时妈一直担心朱大爷独自一人,这事他很清楚。
“我还以为……”时格连忙止住。
“以为什么?”
时格急忙否认自己有说过这话,“没什么,你听错了。”
禹破本还有些担心被识破,但看时格这不对劲的神情,一下子就想通了。
啪的一声,禹破已经关了客厅的灯,拉着人摸黑上楼,进入时格房间,反锁,一系列流利动作下来,时格都有些怀疑这是他家里。
又是啪的一声,禹破摁亮开关,窗边的柑橘“小吉”笑嘻嘻看着眼前的两人。
四目相对,耳廓都泛红,卧室空调本适宜,现在却有闷热挤来。
禹破先开口,“我没有告诉时姨我们的关系。”
时格的紧绷的身体果然松动。
“反正……”
反正什么?时格看着禹破右手又熟练地让“小吉”非礼勿视,猜到了话语的走向。所以禹破摁灭开关的瞬间,他先捧着脸贴唇。
禹破这次很快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只是看着,继续未完的话,“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时格心脏频率又快了很多,声音很轻,带着黏腻,“我也是。”说完手往禹破的腰间去。
“种草莓。”禹破擒住撩拨的手压在他的脸旁,盯着呆萌的脸。
“嗯?”时格脸色越发地红,想起自己曾经是如何凑近禹破说“那以后你帮我吧,种草莓”,油然生出一种想找个洞暂时缓缓的冲动。
禹破埋首他的颈侧,唇轻轻捻了一下,隔开看着他的眼睛说,“种草莓。”
时格微挣手指,转成十指相扣,以示自己已经不是小白。
禹破的唇又覆上去,反反复复吮吻,时格抑制声音,身体燥热,松开相扣的手又想往腰间去。
“乖,明天要坐车。”禹破握住他的手腕,唇堵上他未出口的迷乱。
等两人都缓过来了,面对面,禹破说,“放寒假我们就坦白,怎么样?”
“好。”
时厚和禹然回到冥堡见到了上将和破牛nai店的“老爷爷”。
“上将,肖上将。”两人问候一声。
上将叫沈比,肖上将的全名是肖特。
上将说:“白色丝线可以送回去了。”
时厚不解,“为什么还有白色丝线?”
肖上将回答:“被关在水木园小白屋里。”
小白屋不是丁涅受惩罚的地方吗?为什么会在水木园?
肖上将语气凛冽:“榅冥国只需要幸福。”不需要鲜血,所以,会染上鲜血的惩戒处只能设立在星辰外,而除了水木园,再无符合要求的场所。
时厚没顾上自己的怒火,反倒抢着发问,“上将的意思是要我和少校把他们送回去?”
他担忧禹然知道水木园被当成惩戒处,殊不知禹然也参与其中,也曾借用白色丝线充当刽子手。
上将只回了一个眼神。
“是否可以解除丁涅的惩罚?”禹然出口。
上将收住惊讶,“可以。他会成为破牛nai店的新店长,不带有任何记忆。”
禹然眉头蹙了一下,又舒展开,“谢谢。”不带任何感情。
两位上将走后,禹然和时厚把白色丝线放回他们的归处。站在漩涡口,那些密密麻麻的白色丝线朝两人弯下了身子,而后消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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