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 九 ru首g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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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尔图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两个星期。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他这两周过的是这大半年来少有的滋润。两周后出院,医生嘱咐他还不能被使用,还需要静养,他便暂时不用去接客。但比较难受的是,他的屁股里被灌满了药水塞着药棒。原本躺在床上还能忍受,可出院了就要进行普通士兵的训练,那原本就憋涨难耐的便意就更难忽视了。而且每天只能靠吊营养ye喝营养水补充能量,不能吃固体食物。虽然因为要换尿道里的药棒,一天有了两次排泄的机会,可那过分多的营养ye带来的水分也总是充斥着他的膀胱,让他比平日承受了更大的尿意。

    在他不能接客的日子里,他去接受了别的调教。平时训练用贴身的按压夹夹紧ru首,每晚换了药棒洗了澡,他便去离叔那里接受ru首调教。每天晚上都被用带砝码ru头夹夹住ru头,然后在那蹲马步。蹲到腿软蹲不住了,就会被用力拔下ru头夹,让他一阵呼痛,然后又被夹上继续蹲,蹲不住了又被拔夹子,一晚上能拔几十次,都掉皮了。训练一晚上下来,弗尔图觉得腿和ru头都不是自己的了。每日训练完,离叔就让弗尔图躺在那,给他那红肿的ru首敷上清凉消肿的薄荷膏。头两天真的只是消肿消痛,可后来蹲的时间长了,被拔的次数少了,被夹的时间长了,那红肿的ru头渐渐敏感起来,每次敷上薄荷膏弗尔图都忍不住一阵呻yin。平日被夹着夹子训练时,ru尖摩擦到衣服也能让他一阵激灵。

    大概这样过去了十来天,晚上他如常去离叔那里接受训练,发现那多了一个人。看样子似乎是一位士官。离叔说那人叫弗兰克,从今日起协助他的调教。他照例被安排蹲马步,可这次蹲不住被拔了ru夹,他不需要继续蹲了。他被大字绑在墙上,那墙边有个阶,他便站得比较高,弗兰克走过去恰好嘴巴就对着他的ru头,然后一口含下去。弗尔图一声惊呼,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弗兰克便开始吮吸他那被调教得越发敏感的ru头。被拔夹子的刺痛还没消下去,ru头就被温暖shi润的口腔含住,又吸又舔的。一会吮着整个ru头,一会轻咬着那颗茱萸,一会用舌头按压着ru尖,一会又张大嘴咬住ru头附近大片的皮肤在闭合时让牙齿与皮肤轻轻摩擦。弗尔图忍不住高声呻yin,胯下因医嘱而没有被套上皮套的Yinjing也渐渐抬起了头。弗尔图从他的ru头得到了快感。弗兰克就这么舔弄着弗尔图的ru头,等这边被舔得又shi又软,便去舔咬另一边ru头,可原来那边也不放过。弗兰克用他那又大又热的手抓上弗尔图的胸,用那粗糙的手指按揉着弗尔图的ru尖,又不时用力地捏着胸部,弗尔图只觉得从胸部传上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嘴里不时发出变调的叫声。他请求弗兰克停下来,可弗兰克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他就这样一直被舔弄了半个多小时,等弗兰克放开他,他一脸chao红,眼睛shi润,裆间被高高撑起了帐篷。离叔又给他的ru头夹上夹子,等裆间的帐篷塌下去,猛地拔掉,他竟也尝到了快感,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呼声,软下去的Yinjing也弹跳了一下。弗兰克接力又凑上去,舔舐着弗尔图的胸部,嗦食,啃咬,不停逗弄着弗尔图的ru尖。等一晚上调教结束,弗尔图的声音变得沙哑,胯下硬邦邦地挺立着。

    他就这么被弗兰克舔了十来天,他的ru首变得十分敏感,甚至能带动性欲,让他在被舔ru首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扭动腰部,寻求下体摩擦。平日被衣服摩擦到下面也会勃起,让他不得不自觉戴上了皮套。终于,医生放他去接客。结束调教开始接客的第一天,他的客人就是弗兰克。他被弗兰克带进小房间里,躺在床上,脱了衣服拔了肛塞,尿道栓被换成了比较细的像是圆球一粒粒叠起的尿道棒。弗兰克似是很喜欢他的胸部,即使这已经不是调教课程,这是在接客,弗兰克还是先咬上弗尔图的胸部。不一会,弗尔图就被咬得又哭又叫的,没有抚摸过的Yinjing却硬挺着,忍耐的汁ye从尿道棒的缝隙里挤了出来。弗兰克让弗尔图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让他自己扩张后xue,而弗兰克则玩弄着弗尔图的双ru。一边捏着那红润的ru尖,一边舔舐着弗尔图那细嫩的脖子,不时咬着弗尔图的耳朵对着吹气,让弗尔图根本没有办法集中Jing神扩张,只得咿咿呀呀地被情欲牵着走。弗兰克让弗尔图坐上他那根大棒。那根东西确实比常人要大,至少是弗尔图的两倍,弗尔图吃力地吃了进去,还在忍耐那久违的不适,弗兰克的手又不安分地玩弄起他的胸部来了。从未想到胸部也能有这样的快乐。弗尔图咿咿呀呀的,被欺负胸部快乐至极,可还不够,还差一点。弗尔图伸手去抚摸自己的Yinjing,这个举动让弗兰克生气了。娼兵在未经客人允许之前是不可以随便抚摸自己达到高chao的。于是弗尔图的双手被用领带绑了起来,人被压在床上,抬高了tun部。不得不说弗兰克除了舔胸技术超群,打桩技术也很高超,没两下弗尔图的前列腺就被找到了,对着那高速打桩,让弗尔图尖叫不断一直求饶。弗兰克抓着弗尔图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此时弗尔图已经哭得一脸鼻涕眼泪很是狼狈了。“娼兵是可以未经客人允许擅自手yIn高chao的吗?”弗兰克问道。“不、不可以。”弗尔图抽噎道。“那你知道错了吗?”“知、知道了,请原谅我。”弗兰克看着弗尔图,一大美人哭成这样了,他也不忍心,便亲了亲弗尔图的脖子,表示亲昵。然后托起他的腿,让自己的gui头顶在弗尔图的前列腺上,慢慢研磨,让弗尔图又是一阵呻yin。他注意到弗尔图用力抓着他胳膊的手,便放下了一条腿,故意伸手抚着弗尔图那被堵着久未宣泄的红肿的Yinjing,轻轻擦着gui头。“这里看起来很难受啊?是想射了吗?”弗兰克低声问道。弗尔图被揉搓gui头爽得很,可射不出又很难受,听到弗兰克的话一边点头嘴里还一边漏着呜咽。弗尔图的身体已经被煮熟了,皮肤沾着汗水,Yinjing肿大,马眼还吊着忍耐的汁ye,屁股里还插着大棒,前列腺被大gui头戳着,他想射,他想高chao。他被情欲追逐着发出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撩人的呻yin,让弗兰克那东西又涨大了些许。注意到弗尔图那两颗挺立的茱萸,弗兰克伸手搓了上去。“你这看起来很寂寞啊!”话语刚落,本只是想欺负他一下的弗兰克怎么也没想到,弗尔图竟因ru头摩擦达到干高chao了,屁眼一收紧,硬是把他夹射了。弗兰克喘着气,干高chao后躺在他怀里的弗尔图还在忍不住颤抖。弗兰克突然觉得有趣,而且被夹射的感觉也十分舒服。休息了一会,他支起了身子,一边用gui头戳着弗尔图的前列腺,一边双手搓揉着弗尔图的ru头,弗尔图咿咿呀呀地叫着,不一会又达到了干高chao。就这么弄了好几次,在弗尔图彻底沉迷在ru头高chao的时候,弗兰克突然将他翻过身来,抬起双腿就是一阵冲刺,迅速让弗尔图射了一回,浓郁的白浊从尿道与尿道棒的缝隙中挤出。弗兰克没有理会弗尔图高chao后的不适感,接着冲刺,在弗兰克抽出射Jing的时候,弗尔图僵直了颤抖的身体,拉直了脖子,发出怪异的叫声,黄色的尿ye混着白色的Jingye从尿道的缝隙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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