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浔淮选择的水路是正确的,就在喜宝一行人出发不久后,医院这边就分别踩着时间出现了两拨人马。
其中一拨人穿着打扮与普通人无意,约莫七八人,从进入医院的那一刻开始就神色匆匆,且一窝蜂的赶到了住院部护士台这边查问要找病人的病房。
这些人赶到病房的时候,正巧遇见了要来查房的医生跟护士,那华裔女医生当时一怔,随即警惕的质问:你们是干嘛的?
这七八个人都是华裔面孔,果不其然,其中一个人甚至Cao着一口流利的东北方言询问关于喜宝的下落。
医生留了个心眼,没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你们是病患的家属还是朋友?
为首的男人态度倒是很真诚,立即回答:我们是姜小宝的家人的朋友,这次是替朋友来将姜小宝接回去的。
姜小宝家人的朋友?显然华裔女医生不太相信这一番话。
就在那些人想要进一步询问的时候,外头又传来一阵急促却节奏一致的脚步声,忽然之间,一大片的绿色撞入大伙儿的眼中。
眼前这穿着绿色冬常服的军人极有礼貌的与穿着白大褂的华裔女医生敬了礼,才问道:你好同志,请问这儿有一位喜宝女士吗?
见女医生迟迟不回答,那名肩膀扛着一杠三星的上尉立即切换了流利的英文又问了一遍。
华裔女医生心里是震撼的,心里想着,一个是来找小孩的,一个是来找孩他妈的,这母子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且不说为何会上了海盗的贼船,差点儿命不保夕,且迟迟不肯国内的亲属联系,再来就是今儿找上医院的这些人,有看起来身份不明的,也有军队的,这母子二人还真是遭人惦记啊。
缓了一会儿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女医生便先是对那群人说:你们要找的姜小宝如果能提供相应的材料证明,我可以替你们找,如果不行,那对不起,我有理由怀疑你们目的不纯。
说完又扭头看向那名上尉:你们来找人呢还是来押人的?我虽然是她的主治医生,但对于她的身份背景一概不知。
不是,我们是受命于上级命令,特意接送喜宝女士回国,并未涉及到政治因素, 请你放心。那上尉落落大方的开口解释。
另一边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听到喜宝的名字,便有些好奇的看向那些军官,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又将目光落在房内病床上,上面的被子被折叠得整整齐齐,并不想临时出去的样子。
我们走,人已经不在了!低声说了一句,随即鸭舌帽的男人率先走出病房。
走的时候那名军官瞬间感觉到带头的男人身上异于常人的气势,以及那始终收拢在裤缝左侧的手掌,那是有一定习武习惯的人才会常年形成的习惯,就好像当兵的人,平时Cao练久了,形成了特定的走路习惯,手掌也会不自觉的紧贴在裤缝上,且并不会随着行走对手摇摆。
那些人刚离开,那上尉立即跟身边的士官说:派两个人去跟踪一下那些人的情况,我觉得他们有些不对劲。目光又落在方才男人看过的那床被子上,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再联络指挥中心那边,我们要接送的目标极有可能已经不在阿雅克肖,然后请求当地政府帮忙调取这边的路面监控状况,医院这边你再派两个人调取所有视频监控。
就在两拨人分别展开行动的时候,喜宝一行人搭乘的船只已经行驶出上百公里远外,面对着茫茫大海,喜宝忽然有些感慨,这一趟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一件接着一件,简直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喜宝用浔淮给的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岑荤荤,不敢直接打电话,因为不知道荤荤目前在邕城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自己跟她关系好,指不定荤荤已经被全面监视起来。
实际上荤荤还真被监视着,只不过是在背地里,且对于她的手机还设置过卫星定位,但这些都逃不出本就是黑客的荤荤,她早就准备了另一台手机,喜宝跟她联系的也是微信小号。
先半小时后再发消息,我这边还没下班,在警视厅不太方面。荤荤发了这条信息后,立即将小号信息删除,随即若无其事把手机滑到另一个聊天框上,这才从警视厅唯一的监控死角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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