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爹爹冷情，对母亲根本没有什么印象，除了母亲的身份名字其他什么都不知道！“爹爹不了解母亲啊。”莲蚕同意点头，“陛下冷情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记不住彦姬实在平常。”小鱼好奇地问：“爹爹也伤了你的心吗？”

    莲蚕看了他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怕有人跟你抢陛下吗？”小鱼脸上马上飘上红晕，虽然之前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才不怕呢！“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莲蚕好笑地说：“罢了罢了，一切不过是命数。佛祖说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我们作为神也逃不过。”她拿出一把钥匙，“这是玄武阁的钥匙，你自己去找鱼族的历史吧。事到如今，陛下也不会拦着你了。”

    小鱼接过钥匙，“多谢。虽然我恨你杀了小小，离间我和姐姐，但我还是很佩服你，你为了焱公子能放弃一切，这也算拿得起。”

    “你想讽刺我放不下吗？”莲蚕并不领情，她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情，为情而生为情而死，她无所畏惧。

    “我也放不下，爹爹他，也是放不下的。真的爱了，谁都放不下，更不想放下。我走了，你来世一定会有好的姻缘的。”小鱼静静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小鱼离开后，龙帝出现了。莲蚕并不惊讶，“陛下终于来了。”龙帝不语，沉默许久，“你不该如此执念。”

    “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事情还是会发生，没有区别。只是，不知陛下对这样的结局是否满意？”没有讽刺，恭敬的态度似乎是在汇报一件平常的公事。

    “寡人，并非无情。”龙帝看着她，认真道。莲蚕点头，“我明白，我不后悔。陛下寻得佳偶，何其有幸。今后，许是不会再有波澜了吧。”

    龙帝大寿前的两年，莲蚕自尽。

    龙帝寿宴，大宴三界仙子星君。乾德殿内，龙帝和天辰在谈话。

    “我跟天帝谈妥了，他要墨家兄弟，至少三个。”天辰十分认真，最后他还是被龙帝当做挡箭牌了，三个墨家兄弟为代价换来天帝对龙帝与小鱼的认同。

    “明白了。以后，总该太平了。”龙帝暗自松了一口气，与天帝对弈，实在不简单。龙宫的实力因莲蚕去世再次削弱，天帝该安心了。

    “嗯，如果他们还敢讨价还价，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天辰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他口中的他们，自然是天宫的众神。

    龙帝看他一眼，牵着刚从内殿出来小鱼赴宴。宴席上，众神的目光不再犀利，小鱼紧紧地牵着龙帝的手，昂头挺胸，整整一天，他都跟在龙帝身边寸步不离。

    宴会结束，龙帝带着小鱼进了禁地，月色撩人，两人相拥深吻，紧紧地将自己与对方连在一起。

    “从今天起，你要一直站在爹爹身边，永世不离。”

    “永世不离！”

    20

    20、番外 ...

    我是彦姬，父亲是东海鱼族之王甲辛。鱼族千万年来都忠心于龙族，鱼龙相恋的故事成了两族茶余饭后的乐事。我不屑于此，与龙相恋简直自讨苦吃。我的表哥，是龙宫的祭司焱——因为五行缺火而取的名字，他时常来东海看望族人，宣扬龙宫龙帝的恩德。

    我对龙更没有好感。

    姐姐成年那年，正好是那个龙帝两万大寿，表哥送来了请帖，说要父亲带着姐妹们去赴宴。表哥说话时很紧张，父亲们被浩大的恩惠震慑了，只有我看到了表哥辞令间的异常。直到几千年后，我才明白他当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