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当时总觉得并非真的缘尽,加上怀珪的亲昵安慰,没有伤心的余裕,秦安就回来了。
可如果他彻彻底底爱上别的女孩,心中再也容不下她了,或是再也不来访她,她还能如此洒脱吗?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秦安yin道。
「我又不是什麽褒姒妲己。」
「娘娘天下唯一。」
秦安很温柔地用手捧住她的脸。
然而她知道她不能绑住他,即使没有年龄差,爱也不该是种束缚,当爱的人想高飞远走,能送给对方最好的礼物就是成全。
「你若喜欢上别的姑娘,我会哭一哭,骂一骂,但最後还是会祝福的,不会恨你,你就好好去爱。」她也捧住他脸道。
秦安面露不同意表情,可是没说半个字,只是欺身过来吻了她,吻到她已经不能呼吸,死命推着他,他还不放开。
「你!」她呼呼喘说不出话。
「不这样做,娘娘又要乱想,我若能喜欢他人倒好,也不必与怀珪兄争……」
是的,她想太多了,但比秦安多活十几二十年的人生,她所学到的,是不管能不能做最好的准备,内心永远要做最坏的打算,天灾人祸随时降临,有心理建设好过突遭打击承受不起。
然而如此美丽的月色,让她决定做点浪漫的事,心理建设等下山再说好了。
「将你腰间绶带给我。」
秦安乖乖解下,她用那缎面的腰带绑住他双眼,让他依然躺好。
「娘娘?」
「我们来玩猜谜,你用你的唇当作手,来猜是我的什麽部位。」
秦安「嗯」了声。
她把发梢递到他嘴边,他马上说:
「是发。」
她把耳朵递到他唇畔,他抿了抿:
「是耳。」
「不能含、舔、咬,不然太好猜了。」
她笑道,然後把鼻头放在他唇上,他皱了皱眉:「是…鼻?」
「嗯。」
接着眼睛、手指、舌头秦安都猜对了,她很坏的把脚趾放到他嘴前,秦安马上笑了。
「是昨日吃过的好东西,娘娘这是还要秦安吃吗?」
「好东西不能吃第二次,不然就不稀奇了。」
她收回脚,解下亵衣,将晚风中俏立的ru首递到他唇畔,他马上微微脸红。
「是…胸。」
怎麽这麽厉害通通都猜对了?而且秦安很守规距,没有作弊。
她轻手轻脚脱下亵裤,咬着牙,用一个让人很害羞的姿势,把私处贴近秦安的唇,她想碰一下就好…
但秦安灵敏地扣住她脚踝,然後寻到她的手腕紧握,不让她离开,接着伸出舌尖挑开rou缝,温柔的舔起来,他双目被浅色的绶带裹住,更显鼻梁高挺,而鼻下方的嘴,却在做着那不可告人之事。
「别…」
她就跨在他脸上,这调皮的游戏不知怎地早就让她溢出了滑润,她不是很想让秦安知道这具身体这麽色,可她抵不过秦安的力气,在他的爱抚下,她能感到自己的花瓣欣悦地缓缓绽放、翕张,吐露芬芳,然後听到yIn水「啪答」一声滴落在他的下巴和胸口,羞耻得让她哆嗦。
「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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