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人去哪里,往後都会让你知道,不会让你失去我消息。」
她唯一能承诺的,就是变成一股默默支持秦安的力量,让他知道她永远都在,其余她无法做更多,事实上做多了也只会害了他。
一路上,秦安没再说话,只有马车叩罗声响不断。
下午抵达冕山,他们在山腰紮营,两个侍卫被遣去山下守候,秦安忙东忙西,一下生火,一下烤rou,一下串虾,满头大汗。
她拿着手绢在一旁帮他擦汗,他就会停下来,深深凝视她,然後又去忙碌,她也乐得闲看他忙活,反正自己是长辈嘛。
「娘娘吃。」
秦安切rou剥虾,口口喂入她嘴中。
「你自己也吃啊。」
很久很久没有户外烤rou了,以前中秋她特别讨厌家家户户都在烤rou,既不环保又有油烟味,但现在却引起乡愁,特别怀念。
「想看娘娘吃。」
秦安嘴角微抬,似有笑意,但眉宇间又有无奈。
「是想通了,还是还没想通?」
她指马车上的对话。
「也无通与不通,我只知道娘娘既那样说,秦安也只好接受。」
「怎麽听起来我变坏人了?」
「秦安不是这个意思,若今生要和娘娘在一起,注定聚少离多,那只能认命,起码比没有的好。」
无奈认命也算是很大进步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她很难去扭转。
「你才弱冠,将来会遇到其他喜欢合意的对象。」
她接过秦安递来的食物,要反喂给他,却被他严肃推开。
「娘娘莫要轻贱秦安的心意。」
「好,我道歉。」
当事人的立场确实需要被认同和尊重,对沉浸恋情或失恋的人说「下一个会更好」,对方是绝对听不进去的,何况下一个未必会更好。
她道完歉,秦安才接过食物吃了。
怀珪常常在哄她,她却总是在哄秦安。
夜晚两人和衣入棚,在榻上秉烛相望。
「娘娘白日穿着男装…秦安一看到就心跳…」他小小声在她耳边说。
「原来你喜欢男子。」
「娘娘!」
她被秦安些许气急败坏逗笑了,就摸摸他头安抚着。
「我从没见过有人将男装穿得…如此风流。」
「怎麽,前凸後翘吗?」
那麽熟了,开低级点的玩笑应该还行吧?而且不是自己原本的身体,更无负担。
「娘娘为何出宫後,言语越发…」秦安停顿不语。
「低俗?鄙俗?粗俗?」
能够爱讲什麽就讲什麽不怕被人偷听好爽啊!她憋了这麽些年,不反扑成天天骂脏话已经很不错了。
秦安还真的「嗯」了一声。
「你要慢慢习惯,我与怀珪也是如此讲话。」
「秦安想求娘娘一事。」
「准。」
她想都没想就回。
「以後娘娘与我同在,不要提起怀珪兄,也别想着他。」
说着,移动男子躯体,轻轻覆在她身上。
「我尽量。」
怀珪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住他吃他用他睡他,要完全不想也有点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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