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珪像个变态,深深的吸了又吸,吸完觉得不够,还舔将起来,她忍不住呜呜哼yin。
「我以前…怎没发现…你这麽变态…」
「以前是以前…怀珪…心中…」
他喃喃几句,便吮起她玉ru,那对从半年前被秦安疼爱过後就没再让人碰过的白鸽,如在风雨中般颤抖,她被挑逗得蜜流如注,叫声越发娇软。
毕竟是寺庙,在这种地方行yIn乱之事已然羞耻,她很担心自己的叫声会给人听了去,随手抓过棉被咬着,怀珪却将被子扯开了去。
「别咬,怀珪喜欢娘娘的叫声…」
她突然想起秦安一直逼她咬着软胶,忍不住噗哧笑出来。
「娘娘为何发笑?」怀珪皱眉死盯着她。
「没事…啊!」
怀珪趁她不备,一举入洞,在深处碾磨,那突来的饱胀酥痒让她惊呼。
「娘娘这样笑,可是要把怀珪笑软了不能人道?」
怀珪那物事不是特别粗大,但他个性灵活,又为她钻研过床第之乐,此时弄得她松软发麻。
「你这坏孩子!」
「娘娘,在这寺中不无聊吗?怀珪有一处雅致别院,邻近都城,热闹又方便,娘娘移驾小住可好?」
他边用小跑的速度在她身上侍候边问。
「你…是想金屋藏娇吗?」
她话一出口便觉可笑,哪有人藏个比自己娘岁数还大的娇呢?
「娘娘确实娇贵,就不知怀珪是否有幸藏上一藏?」
他停下来认真凝视她,她不得不好好回答。
「好是好…但你的妻妾…还有皇上那儿……」
「我家那两婆子管不到,听说皇上新婚燕尔,蜜里调油,多半也不在意娘娘行踪,叫人通报一声便是。」
她想不出什麽拒绝的理由,天天吃素斋是有点腻了,换换环境好像也不错。
「我如今可不比从前,不是那个能动不动就打赏的太后了。」
若去怀珪家真的就是白吃白住。
「不许娘娘说这等见外的话,怀珪愿终生侍奉娘娘。」
他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次,四年多来一字未改,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诚意,但却不想成为这年轻人的累赘。
怀珪摀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伸出舌尖有技巧地挑弄她耳周,又连连顶磨她体内微凸嫩处,待她泄身放松後,就叫小厮送来热巾,亲自帮她清理和热脸。
「我生疏了呢,娘娘要常让我练习。」
不像秦安总是分际严谨的自称名讳,怀珪常常我啊我的,显出一种亲密无间的交情。
「好好一个王大富商,不让人服侍,却要来作贱自己是何故?」她笑问。
「为了娘娘,我不当富商也行,可惜娘娘现在养不起我,那就让我来养娘娘罢。」
他轮流帮她按摩双手,按完後就像包裹着鸡蛋般,把她双手给好好包住。
「娘娘的手怎麽粗了点?」
她脸被热巾盖住看不到怀珪的表情,但能想像他一定是用挑剔刻薄的神情在皱眉。
「自你与秦安离宫後,我无事可做,也不需再应付男宠,便种植香草当作消遣。」
「香草?是胡人进贡的吗?」怀珪听起来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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