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受刑日记 - shentichu轨跪求原谅怒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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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

    我敲打着牛排,阿朗在旁边洗着菜叶。

    阿朗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忽略他,我不想接受事实。

    但是像阿朗那种很认真的人,是不可能不做事后检讨的,我一定会被嫌得体无完肤。

    他还是开口了:“皓皓……”

    我继续打着牛排:“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阿朗正经八百地说:“以后我们玩s时你乖乖当好不好?你……真的没有当s的潜质。不论是节奏、气氛都掌握的不好,气势根本就出不来,虚有主人的架子……我是真的看不下去才接起来玩的!我不是故意说话不算话……你那种捆绑方法不牢靠,也很费时…还有……”

    我突然用力槌牛rou,“够了喔。”

    火大,真的有这么差吗?

    阿朗很识相地闭嘴,把我打好的牛rou放到大盘子浇上腌料,然后安静地切菜叶。

    我一声不吭煮着虾子。厨房里只有滚水声和很压抑的切菜声。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

    我随便找句话讲:“红起司快吃完了…”

    他马上讨好地接上话:“那我去法国会记得买回来。”

    “什么时候又要去出差啊?”我问。

    “下下星期一,这次要去法国和荷兰两个地方,会去比较久,去二十五天。”阿朗过来抱抱我,“有没有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我出完差有整整一个月的假,你不也攒了不少假,我们可以去旅行……”

    旅行啊!去哪好呢?

    法国和荷兰有什么值得带的呢?我拼命想。

    “虽然现在说还太早,可是我就是担心你。我出差去,你无聊就和同事去打球、爬山,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晒黑一点没关系,免得别人老是说你像女孩子你又生气。不要好奇心太重,去什么pub夜店,你知道好奇心害死一只猫…”

    阿朗平常是个说教魔人,不管我听不听的进去,他还是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给我听,完全没有当主人的Jing简俐落。我现在只想着该教阿朗给我带什么…有什么是新奇好玩的呢?

    “你只会做研究,根本不懂人间险恶,不要想着你是是柔道二段合气道三段,就不会出事,凡事是很难预料的……不要为了好玩,就乱尝试……”

    “我知道了!”我打断他的话,“给我带大麻。”

    “皓子,这么晚还没走啊?你哥出差了?”俞又斌问我。

    我和阿朗没有公开,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情侣。我叫程皓,阿朗叫程朗,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兄弟……这是很大的偏见,谁说同姓氏就一定是兄弟?不过也算是很好的掩护,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一起。

    俞又斌是公司老板的儿子,是我们这个研发部门的主管,不过他不用做技术开发,他只管行政。他是很好的人,和我私交也很不错,偶而他会陪我摔几下柔道,不过我看他的身手比较像练自由搏击。

    “是啊,他去法国了。”阿朗不肯给我带大麻,我只好催眠我自己他没去荷兰。小气!带回来让我见识一下会怎样?

    “一起晚饭吧!”

    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提不起劲做饭,阿斌的提议正合我意,“是的,小老板。”

    吃过饭后,阿斌又说:“皓子,你哥管你那么严,今天带你去开开眼界。”

    “去哪?去哪?”我兴奋地问他。

    “crazy,本城最出名的pub。”

    “好啊!好啊!ben,你真是够朋友。”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

    虽然阿朗交代我要和同事从事有益身心的户外活动,但是通常同事下班后约去夜店才正常行为,现代人压力大嘛~需要抒发抒发。

    pub里的灯光昏暗,气氛慵懒,的确是个纵情声色的好地方。我长的白白净净,一来就引起猎艳熟女的注意,有几位小姐送了酒过来。

    ben笑着说:“选一个回家暖被窝吧!”

    我也笑:“不了,我哥不让我onenightstand。”

    “都出国了,还管的着你?”ben揶揄我。

    我只是笑着摇摇头。

    “那喝酒吧!你这种乖宝宝,这些调酒应该都没喝过。”

    我面前的五杯调酒,我都只喝一口尝尝味道。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我自己清楚。我不像表面上那么任性。大部分时候,只是希望阿朗多疼我。

    “全喝光,我会醉。”

    “醉了有什么不好?”昏暗的灯光下,ben的眼里有我不明白的东西。

    又有酒保送来酒,他尴尬的说:“这是那桌先生送的。”用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pub那么暗,我哪看得清楚?

    ben却变了脸色,“该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开车回到郊区的家已经十二点多,赶快看看录音机。幸好,阿朗没查勤,不然被他知道我去pub,他一定又会说教个没完。

    我洗完澡出来,听见电铃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对着对讲机问:“谁?”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程副总在吗?”

    阿朗公司的人?阿朗去欧洲开会啊!如果他们公司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他不在。”

    “你是程副总的弟弟吗?我是孟文歆……”

    孟文歆?我好象有听过……好象是阿朗公司里的一个小主管。

    “我是程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你能帮帮我吗?……我走不动了……”

    “你怎么了?”我开门看到他一身狼狈,衣服上有干涸的血迹还有没有愈合的伤口,着实吓了一跳。

    “你能借我躲一个晚上吗?我从山上逃出来,身上一毛钱也没有,走到这里已经没有力气,才会按你们家的门铃……”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弱的说着。

    山上?那边好象有几间私人别墅…看他那副惨样我也没心思多细想,就让他进门。

    我给他喝了杯热可可,恢复点体力,然后让他去洗澡。他的伤口必须马上处理,我拿着药和衣服在外面等他,结果迟迟没动静。

    我敲敲浴室的门,“孟文歆?你怎么了?开门!”

    一会儿他开了门,他人趴在地上。

    我连忙去扶他,“你是晕倒还是跌倒……”结果看到他的身体我就说不出话了。

    见血的鞭痕,烧焦的烙痕,还有一堆我不太知道的伤痕交错在他的身体,红的、青的、紫的、黑的,五颜六色。还有环……ru头上、肚脐眼上,性器官上……地上还有两只环,孟文歆刚才可能是想把环拿下来,扯到痛晕过去的。

    我哪里看过这种场面?眼泪直冒,吓得不知所措。

    “你别哭……”孟文歆还安慰我。

    我擦擦眼泪,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你得去医院,我送你去。”

    “我不要。”孟文歆哀伤地摇摇头,“我不想再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子……”

    我知道男人的自尊,也不强迫他。“我帮你伤口做简单的处理。”

    “不,让我自己来。”

    “我看都看了,有些地方你自己看不到也构不到,还是让我帮你。”

    我和他沟通半天,他才趴着让我处理他背部的伤。我忍住眼泪,咬着牙,手指微微颤抖帮他处理背部的伤、后腰、屁股,结果,不小心看到他的私处,眼泪就止不住了。

    那里外翻了。好可怕!一般的性交是不会弄成这样的,那是用器具强力扩张所造成的。难怪孟文歆不敢上医院。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你看到了?”孟文歆语气很平静。

    我连忙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你招惹了谁?他怎么这么惨忍?”

    “那种人把别人的身体当作玩具,玩坏了就算了,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残忍了。”我听到他凄惨地笑,“不一定他还觉得那是他对我的宠爱呢!”然后他狠狠抓紧我的床单,像似想把那人碎尸万段,情绪过于激动就昏了过去。

    我怎么唤都唤不醒他,摸摸他的额头居然发烧了。

    我脑子一团混乱,只能赶快打电话:“江离,救命。”

    结果孟文歆还是住院了。

    江离是我的高中同学,现在是大医院的外科主治大夫。我们都是柔道社的,不过我是威风凛凛好吃懒做的社长,他是可怜兮兮任劳任怨的副社长。

    下班后我去医院看孟文歆,孟文歆正在睡,我问江离:“他怎么样?”

    他的脸就像一张标准的黑桃j,“很严重。”

    我不耐烦,“废话。不严重会送医院。”

    “你怎么会捡这样的人回家?”

    “是他自己按我家门铃的。”

    “你不用解释,你在高中时就已经有同情心过于泛滥的情形。”

    我哼哼两声,“是吗?奇怪,那为什么每次我把你摔出去都有莫名快感?”

    “……”我只要一提高中时对他全胜的事,江离就会乖乖闭嘴。

    “不闹了。阿离,他怎么样?”

    “有我在,你放心。”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突然很感激江离,我说:“我给孟文歆炖了鸡汤,你要不要顺便补一补?”给他盛了一碗汤。

    “总算你还有良心。”江离的扑克脸扯出一个笑,是说不出的怪。他吹了吹鸡汤喝了一大口,猛皱眉头:“你炖什么汤?”

    “四物汤。孟文歆流很多血,我跟中药老板说要补血的,他就给我包这个。好喝吗?”

    “程皓,四物汤是给女人喝的!”

    他抓狂,抓住我领子,我反射性的把他摔出去。

    等我回神江离已经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啊……阿离,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紧?”

    他咬牙切齿:“你放心,死不了。”

    孟文歆醒醒睡睡,五六天后终于意识清醒许多,我急着满足我的好奇心:“到底是谁虐待你?”

    他看着我,接着闭上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林衡。”

    “林衡?是谁?”

    孟文歆又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说:“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孟文歆的男朋友虐待他?我大吃一惊。

    但是想一想又觉得不奇怪,玩s的时候阿朗也会虐待我,也还挺有趣的……

    难道孟文歆和他男朋友玩s口味特别重,不虐死不虐残不爽快?

    孟文歆看我张大嘴不说话,他接着说:“我知道一般人很排斥男同性恋。”

    这不是重点!

    我问:“既然是亲密的人,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其实刚在一起还好好的,他那时对我很好,但是日子一久,我发现他占有欲太强,常常莫名奇妙吃醋,然后虐待我……通常是性虐……上个月我终于受不了要跟他分手,他不肯,居然去我们公司威胁老总辞退我,然后把我关在他山上的别墅里凌虐。”孟文歆又开始情绪激动:“他说我犯贱,不肯好好让他疼爱,偏偏要自找罪受……我说我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我怕他一激动又晕过去,连忙安抚他,“你别气你别气,现在你安全了。”

    “不,你不知道他多可怕,他很快又会找上来,我要逃我要赶快逃…”他的神色开始慌张。

    看来一个月的囚禁对他的Jing神也有很大的损伤,我是不是该叫江离给他看Jing神科?

    “你别怕,他不会找上来,你别怕。”我只能这样安抚他。

    “不行!我要逃!我不能连累你,我要离开这里……”他暴躁了起来。

    我按了警急铃,唤来了江离,给他打了镇定剂。

    又了隔两天,孟文歆不见了。

    我去哪找人?

    根本来不及苦恼,麻烦就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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