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
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ru房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姐姐,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人来对付你吗——”
“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
然早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人”,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
叫法,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人”这个词时,眼裡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
识到她决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
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ru头,将
手中的刑具对准ru头中间微微凹陷的出ru孔,缓缓塞了进去。
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
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ru头。直到尖锐的疼痛像草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
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身体
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
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樑上,腰部也被皮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
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
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ru头将近一釐米的长度后,便开始捻动猪鬃,
像拧螺丝一样把它转动着拧进曾黛ru房内的ru管。这种塞猪鬃的方式使猪鬃可以
顺着ru管内壁自然地慢慢深入,而不会像硬捅硬戳那样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
ru管内壁比起Yin道、肛门乃至尿道来,都要更加娇嫩敏感,被转动着的猪鬃一摩
擦,那疼痛真是文字所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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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黛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炉中烧灼一般,每个毛孔都被撑大到极限,汗
水像喷泉一样呼呼地涌出。她张大嘴巴,却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
单调而凄厉骇人的嚎叫。双眼时而睁大到极限,时而死死紧闭。被死死捆在横樑
两端的双手也时而狠狠攥紧,以至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时而又极力张开,十指
像鼓成圆球的河豚身上的长刺一般笔直地尽力伸展着。
田岫此时已走到薛云燕身边,两人全都聚Jing会神地观赏着曾黛的Jing彩表演,
同时对游逸霞行刑技巧的完美惊歎不已。
游逸霞一直把四釐米长的猪鬃插得只剩不到一釐米的末端露在ru头外面,才
停下手,让曾黛喘息一会儿。
“感觉怎么样啊?曾黛姐姐?从没享受过这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吧?”游逸霞
笑着,捏了捏曾黛的另一边ru头,“想不想在这边也来一根啊?”
“不要!不要!不要再插了!”曾黛一口气没喘完,听到游逸霞的话,便吓
得连声尖叫起来,头甩得像拨浪鼓一样飞快。
“你知道吗?两个月之前,我也像你今天一样,被捆在这张手术台上,眼睁
睁地看着两条猪鬃是怎么被捅进自己的ru头,又怎么被慢慢抽出来的。”游逸霞
说着,伸手温柔地为曾黛拨开一绺被汗水黏在前额上的秀髮。
“什么……你怎么也……”曾黛听游逸霞这么说,心中大为惊奇,连胸前的
疼痛也顾不得去感受了。
“你大概也知道我是巡警支队的员警,但是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那个工作的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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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逸霞开始向曾黛娓娓讲述自己和霍广毅、薛云燕以及田岫之间的故事,曾
黛听得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两个姑娘都不知道:霍广毅
的死和游逸霞的沦为奴隶,并不是偶然的倒楣,而是薛云燕与田岫Jing心策划的Yin
谋。
“……刚开始做奴隶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倒楣,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了,心裡恨不得去死,却又没有死的勇气。可是做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却渐渐开
始觉得:能做两位主人的奴隶,其实是我的幸运。”
“为什么?你疯了吗?怎么会这么想?”对游逸霞的话,曾黛觉得非常不可
思议。
“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会被猪鬃扎ru头吗?是因为主人要惩罚我曾经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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