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植却不与她争辩,沉着脸翻身,将她重新按在身下压住。拉着衣带轻轻一扯,再低头时,已经能瞧见她一身完整的冰肌玉骨,玉佩落在她两胸之间,那只通身碧绿的獬豸正被饱满的rurou包裹着,龇牙咧嘴,不知道该先咬哪边才好。
“这些年你一直戴着?”谢植伸手将玉佩捏在手心,再看她时,眉眼间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情。
姜书绾方才那一腔孤勇这会儿竟丝毫不剩,只恨自己太过于冲动,紧咬着牙关嘴硬道:“我提点刑狱诸事,得靠它辟邪。”
玉有灵性,时常佩戴便会越发晶莹剔透,谢植分明瞧见那玉佩与刚买的时候不大一样了,黑暗中仍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忽然嫉妒起这块玉佩来,竟可以日日与她贴身相伴。
“哦——”他将尾音挑高,故意说得意味深长,“我还以为,你是睹物思人。”
“你是故意在岔开话题吧?”姜书绾唯恐再说下去,自己的心事就要被他揭开,被逼着反将他一军,心虚地笑道,“谢丞相也有怕的时候么?”
谢植哑然失笑:“我怕什么?这种事,吃亏的怎样都不是我。”
姜书绾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些年谢植在外的名声着实算不上好,纸醉金迷,玩世不恭,什么风情万种的女人没见过。想来自己毫不通晓男女情趣,青涩稚嫩无法隐藏,必然入不了他的眼了。
更何况,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
见她有些踌躇,似乎打了退堂鼓,谢植也认真起来,真心爱慕着的女郎就在身下,他亦是有情有欲的正常男人,如何能不动心。
但是想到她曾经说过的话,心中不禁微微泛酸:“明州的小情郎呢?不要了?”
外头渐渐安静下来,暴雨似乎停止了,船身开始温柔地轻晃,摆正自己的位置。
姜书绾从混乱中渐渐清醒过来,沉静下来之后,她却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只是反问:“你可是在为心上人守身如玉?”
见她那副藏着掖着的模样,谢植心口就堵得慌:“你不肯说,也别管我。”
“我没想管你。”姜书绾伸手去扯他的腰带,食指戳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点了两下,“我只是觉得,凡事要有始有终。”
谢植一把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还要继续?”
这是他给她最后的逃跑机会。
姜书绾没费什么力气就挣脱他的禁锢,手指灵巧地往衣衫里钻,顺着他腰腹上的肌rou纹理摸索,一路往下不停歇,直到握住某物:“你没亏,我也没亏,那么谁亏了?”
“呃——”
谢植喟叹一声,原本已经有些软了,此刻被姜书绾握在手中抚摸,身下的性器再次蓬勃地胀大。
她的指头绕着jing身打转,gui头因为兴奋而充血,马眼处已经流出了几滴黏腻的体ye。好像一簇火苗在心头晃动,谢植那些兴奋、刺激的欲望夹杂着苦涩和微酸的爱意来回冲刷着他的神经。
手的动作比脑子快,谢植抬手啪啪两巴掌又打在她屁股上,几乎是咬牙切齿:“谁教你这样勾男人的?”
“不许打我。”她咬着下唇,亦是饱受情欲折磨,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神色来,“屁股都打红了。”
光是想到那白嫩的tunrou上泛着红色的巴掌印,谢植就觉得自己更硬了,一阵口干舌燥之后,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咬着她的耳朵:“有道是:堂前教子,床头训妻,你日后再不乖,我便还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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