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泽带着疑惑走进浴室,单手打开水龙头,温热舒适的水流立即从喷头中射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令他思绪万千,他记得在实验室的时候没提到过自己的想法吧,汤明哲怎么突然说这些,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一直在窥探着自己的大脑一样。
难道是项瀚让他一直监测着自己的大脑,以便获取情报吗?可万一他一直都不知道所谓的方法呢,项瀚下一步又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地球被攻击吧?
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这样只会给自己的大脑增加负担。宋池泽摇了摇头,将所有的思绪全部排空,洗完澡随手披了件浴袍便躺到了床上。
今天虽然没有做很多事情,但宋池泽却觉得异常的疲惫,连续失眠好几天的他终于有了点困意,伴随着静谧深邃的夜空沉沉睡去。
宋池泽隐约听到几声乌鸦凄厉地惨叫,偏头望去,一大片墓地突然出现在眼前,碑底延伸出来的草丛随风飘动,像是一片巨大的海洋。乌鸦们站在远处枯败的枝桠上静静的观察着他,见他满脸愁容,没什么攻击性,全部都向他飞去,将本就灰暗的天空遮盖住。宋池泽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跑,看到前方有一群熟悉的面孔,心跳终于平静了些,激动地大喊道:“太好了,你们还活着!”
宋池泽话音刚落,那群乌鸦便四下散去,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宋池泽满脸欣喜的走到他们面前,刚要开口,突然被其中一个人从背后按倒在地,其余人纷纷开始质问起来。
“你配做上校吗?”
“我们当初那么信任你,结果你是怎么做的?”
“凭什么你就能好好活着,凭什么死的不是你?”
宋池泽艰难的偏过头,刚想开口解释,突然发现场景变换到了血魂城的酒吧里,拉斐尔眼神空洞的倒在地上,嘴唇发白,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生命体征。
宋池泽伸出手去拉阮宜修的裤脚,想让他赶紧叫人过来,或许抢救得及时,她还会有那么一丝醒来的可能性,可是下一秒他的头便被摁进了柔软的被褥里,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耳边是如同恶魔一般低沉的嗓音和喘息,后背麻药的作用逐渐散去,隐隐作痛。
谁能来救救他?
宋池泽绝望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便看到了阮宜修决绝的背影,他站在远处回头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自己,眼神中透出来的失望和怒意令人心痛。宋池泽扯着嗓子呼喊他的名字,最后等来的却是他满脸轻佻的嘲讽。
“你能不能再最后相信我一次?”,宋池泽仰头渴求着他的信任和原谅,可他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紧接着他便感觉手指一阵剧痛,蔓延到整条手臂的痛觉令宋池泽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惊醒过来,大口喘着粗气。待平静下来之后才拿纸擦去额头的汗珠,混乱而恐怖的梦境令他不断的自我怀疑着,他现在究竟应该何去何从?他到底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宋池泽突然感觉伤口处微微有些刺痛,自己咬牙忍了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了些。虽然现在伤口时不时的会有些发痛,但好在这种程度他还能够忍受,就不必惊动汤明哲了。
宋池泽换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路过汤明哲的房间下楼,想着做点早饭感谢他。刚走到楼梯拐角处,便看见他正坐在客厅中央玩游戏。
屏幕上显示出非常血腥残暴的画面,血rou横飞,令人非常的不适,好在宋池泽见过太多类似这样的真实场景,所以能够迅速调节,将那股反胃感按压下去。
汤明哲目不转睛的盯着显示屏,手指在Cao纵器上飞快地按动,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打什么普通游戏,但宋池泽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Yin骛的气息。
人只有在处于特别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可手术不是很成功么,又有什么是值得他心烦的?
宋池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转身去厨房给他端了杯牛nai,“休息一会儿再打吧。”
耳机里的轰鸣声占据了汤明哲的全部听觉,所以他并没有听到宋池泽的声音,直到他感觉自己肩膀被拍了拍,才迅速切掉屏幕,摘下耳机看向宋池泽,露出那副如同往常一般温暖的笑脸,“oh…hello…”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由于太过慌张,忘记切换语言系统了,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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