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断的芹菜焯水后捞出备用,吴难关小了闷炖的火,看眼时间,也差不多到点喊萧胜起床。刚洗净手,卧室内突然传出掀翻木板的声音,伴随着重物倾倒,吴难眼皮一跳,顾不得多想什么,甩了甩手径直走到卧室。
乱七八糟……
醒来一片昏天黑地,物是静的,床沿是冰冷的,意识未完全清醒,只知道握着的手不见了,仿佛又回到靠着可怜遐想挺过的日日夜夜。
立马翻身下床,猛烈的动作加快心脏跳动频率,身体里的血ye直冲脑门,萧胜头晕目眩眼前阵阵黑白星点,再有所反应时周围摔倒了一片。
吴难打开灯,看着地上摔了的人和椅子,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
“……”椅子腿不堪重负折了个角,碎木屑落在地板上不好清理,一想到房东看到少腿的家具复杂的神色和即将被抽走的红票子,吴难心里已经在盘算那部格式化的相机二手能卖多少。
小少爷大咧咧坐在地上,向吴难伸出了手。
他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吴难上前握住萧胜的手,结果被他使了些劲拽到身前。
萧胜腿长,稍稍曲着支在吴难两侧,吴难夹在中间改为跪坐,他知道萧胜一直在看他,所以故意避开交汇的目光。
不知道要说什么,萧胜的一句自找已经概括了全部。
“我爸给了两百万让你来照顾我?”
吴难无语,但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颇有些无奈的说,“是。”
萧胜倦着眼,垂头的姿势头发竟长到遮在比垫过都高的山根上。小了一轮的年纪,摆出这样沉郁的表情,就在吴难都有些动容的时候,他说,“你不是要离开我么。”
张了嘴正要出声,萧胜没给机会,他根本不想听吴难说话,“现在把钱还了就让走。”
当下能从吴难身上找的到十块都算见鬼。
而萧胜就在找,他已经掀开吴难的衣摆摸进去,干燥温暖的掌心似是不经意蹭过ru头,腕间手表的冰冷又激的一阵轻颤,比蛇游行都快,路过的地方着火般,一直伸进后腰。
有目的性的探向tun缝间摸索,吴难及时止损,把他的手抽出来。
“吴难,你不会再有机会逃走了。”
说的信誓旦旦,又在吴难起身的瞬间着急的拉住他,“你去哪里。”
萧胜的眼睛明目张胆的盯着吴难的双腿,半晌都不再说话,却看的人后怕。白眼球里攀上血丝,瞳仁黑如深潭,氤氲着不可理喻的侵占。
动物世界中逮住野兔的恶犬满身毛发根根竖起,瞪着血红的眼睛穷追猛咬,从后腿入口断其筋骨再将垂死挣扎的猎物叼回窝细嚼慢咽。
萧胜的眼神向来不刻意隐藏,原来只是那时的吴难忽略了这么多危险的信号。
他的Jing神生病了,还病得不轻,吴难反手捏了捏他的手,“吃饭吧。”
……
吴难的东西都溅到了地上,他扶着边角趴在桌上,筷子被震的滚落掉地,餐桌随着每一击狠顶而摩擦发出刮心尖锐的声音。
饭后吴难告诉萧胜,“我接了一个面试,明天你有早课但是可以多睡会,冰箱里做了橙皮贝果,记得先解冻再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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