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 nao(尾声)大结局 - 【嫐】第四部 尾声(8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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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2月21日

    但书香却没看到是哪个女同学,就在背了下脸上的汗,眨了眨眼后,又寻唆一番。

    仍旧没看到,就这片刻,四下里静悄悄的,像是啥都没发生过。

    手上火辣辣,书香晃起腕子活动两下指节,而后迅速捡起地上的随身听。

    按下播放,一阵锣鼓喧天,唱的竟然是《包青天》,好在也没听到什么异常声音,确认完趴在泥水里的人还在喘气,他就把录音机放到了岸边上。

    麦子直挺挺地立在对岸,隐约还能在内份金黄中看到女人的身影——正噘着屁股在晃悠。

    同样,藏在麦田里的男人们也晃悠,也噘起了屁股——真像上个月在自行车厂试鞋时的大鹏。

    内个转天上午在体委逛展销会,还问呢,昨晚是不是跟他说话来。

    书香说昨儿洗漱完就睡了,偷着瞟了眼表嫂背影,他说这阵子许加刚准是住陆家营了吧,肯定给你东西了。

    身遭轰隆隆的,看到表侄儿张了张嘴,脸都憋红了,他就啥都不想说了。

    进东门,书香先打水龙头底下把手上的血冲净,而后脱了短袖,连脸带上身也洗了洗,这才若无其事地走回教室。

    本以为下午会不太顺序,然而直到麦收完事却如石沉大海啥消息都没有。

    当然,这话也不尽然,毕竟拳头上的口子还是被妈看到了。

    他张了张嘴,当着大爷和娘的面说是课间自己跟同学追跑时不小心蹭到了墙皮弄的,他说要是不提都把这茬儿给忘了。

    妈又重复了一遍,说三角口子,rou皮都掉了。

    说小意思时,他已经把目光转向大爷,他说破个口子还叫事儿。

    半个月来,内张脸似乎一成不变,娘也是,当然除了笑她还埋怨了两句,说怎这么不小心呢。

    洗澡时,妈已经收拾妥当,悄无声息走了过来,吓了书香一跳。

    其时他正洗头,冷不丁地,身前就飞过来一句,「再感染了。」

    麦香夹杂着花香,朦胧中,都打斜阳里跳将出来,还有白裙下沾着水汽的身子,丰饶挺俊,免不了让人心头一阵浮想。

    「跟人打架了?」

    像内尿炕后的日子,即便随后进屋给她上了红药水,又贴了创可贴,却始终没有再提。

    毕竟,现在,浩天也说了——许加刚内bi残了。

    后经证实,确实残了,光大腿就折了两截,还不算小腿,胳膊和肋叉子。

    许小莺也出事儿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去医院探望时受了惊吓,后果就是早产,还是据说——生了个没屁眼的畸形儿。

    临近中考的某个晚上,nai说赵伯起又撞客了,一个礼拜了都。

    她说焕章他爸打陆家营回来时捎了个人——上车时客人穿的还是裙子,后来不知怎搞的,竟换了身不知是清朝还是明朝的衣裳。

    「大晚上的你说多吓人。」

    她说伯起家盖完房就没得过安生,真得找个仙儿看看了,「也得亏是胆儿大,换别人不早吓死了。」

    这些东西应该是由琴娘转述的,至于说当事人,nai说比上次还邪乎呢,但到底怎个邪乎法她却没说。

    中考三天轻轻松松。

    最后一天也是在一中家属院吃的,书香告诉这帮人说完事都来沟头堡,日子就定在了后天。

    灵秀问大伙儿吃烧烤怎么样,还问焕章是要长期住陆家营吗,「放假了也,是不是。」

    「我姥说让再多住几天。」

    「住婶子家呀,还能让你饿着?」

    临走时,书香终于还是没忍住——在此之前,其实他已经瞥了妈好几眼,他说今晚要不就在这儿住。

    灵秀说哪有不回家的道理,很快,又笑了起来。

    她说就剩这最后一场了,拍着儿子嵴背说别掉链子,她说到时妈带你出去好好放松放松。

    不知是因为杏核眨了几眨还是内熟悉的体香,书香体内瞬间迸发出一股热,如脑瓜顶上太阳,炽烈而凶猛,以至于中考结束都没能止住这股兴奋。

    文娱路上书香和二中球友约好了周六下午踢球,就跟大部队去了老桥头。

    洗完澡,到家六点多了都,闻着新出锅的烙饼味,他招呼着焕章就去了后院。

    吃饭时免不了要跟家人汇报一下成绩,这是这三天每晚的例行公事。

    其实去老桥头前他就已经去过计生办,提前把考试情况跟妈讲了。

    灵秀问他明天什么打算,书香说去县医院看看赵伯起,人家出事了咱总不能不Yin不阳吧。

    灵秀说今儿出院了该,让他去转告焕章,说哥俩正好一起搭伴儿回去,「想吃啥,妈给你揍。」

    沉寂许久的电视机终于打开,天气预报之后没多久,首府台就开始播电视剧《无悔追踪》。

    多半是因为吃过饭焕章回家了,「撞鬼」

    话题才得以搬到桌子上。

    杨刚说去别的地方都是瞎扯,蒙古大夫,他说要去就去北原寺。

    杨廷松则摆起手,说咱无神信者岂能带头搞迷信,说内都是骗子,就是抓住了人的心理。

    「心正自然身正。」

    他说,「吃五谷

    杂粮还有不闹毛病的,伯起那就是太劳累了。」

    他说今儿个在北头还批了秀琴一通,说以前哪有这些玩意,他说有病看病,要是管事还要医院干啥,「毒害人的东西跟资本主义一样,可恶!」

    恰在此刻,电视机里有人喊了声「焕章」,竟说不出的滑稽。

    转天上午书香去农行取钱,分给焕章时,身份证也被抢了过去。

    焕章问什时候照的,又问杨哥怎改名了。

    书香说改头换面不行啊,说以后还就叫杨爽了,让焕章赶紧把钱掖起来,随之把身份证拿过来往钱里一裹,也揣进了裤兜里。

    晌午在永红饭店请客吃饭,一直喝到下午两点。

    去菜市场买了些排骨,而后又买了些水果,这才回去。

    路上合计着去完北头就上后身河里洗澡,到了家门口,书香让焕章在门口先等会儿,他开了门,进屋搁钱这功夫,竟打东屋衣柜的抽屉里看到了丢失已久的弥勒佛。

    或许应该说先看到的是首饰盒,而后才看到弥勒佛的。

    他不知道这玩意怎跑这儿来的,边摆弄边寻思,小玩意就打手里掉落到地上。

    弯腰去够时,衣柜底层露出来的某个红色布条也落在了他眼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随之而来,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便破体而出——记得早前应该都是挂门后头的,至于说什么时候消失在视线里,竟毫无印象。

    捏起布条一角往外扥,不知是因其本身弹性还是因为自己手抖,鼓捣了老么会儿,书香才把这个叫做月经带的玩意抻出来。

    顾不上擦脸上的汗,先伸脖子朝窗外看了看,而后才抖愣开——一寸宽的红布当间儿是一层泛黄的白布内衬,两头则扣在同样是一寸宽的松紧带上,除了散发出一股新鲜的樟脑球味外,并没未出现想象中的味道,可即便如此,鸡巴却还是硬成了一根铁棍子。

    脸没那么热,起码进屋这会儿凉快一些,但搁镜子里看却有些老羞成怒,斗鸡似的。

    胯下也像只斗鸡,不是因为栓裤子里,可能这会儿都会冲将出来给哪儿来个铁山靠。

    顺藤摸瓜,很快,书香就又找到了另外一条月经带,也是红色,跟他内脸一样。

    缓缓抻开后,当间儿褶皱的白布隐隐泛着股黄,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轻而易举就把他包裹起来,以至口鼻间的呼吸都是樟脑球味儿了。

    焕章说搁钱怎搁这半天,干啥呢都,他一根烟都抽完了。

    书香说不至于吧,一拍屁股,忽地想起忘拿泳裤,就又跑屋里一趟。

    脑瓜顶上的太阳简直烤死人,锁门时,打门缝正瞅见狗子啷当起粗红硬硕的狗鸡,本来脸就红,这下,更烫了。

    好不容易挨到老槐树下,裤裆里算消停下来,衬衣却shi透贴在了身上。

    朝西走,房啊树啊似乎都晃悠起来,像是刚打热锅里端出来。

    朝南拐过弯时,大红门已经敞开口了,然而院子里却空荡荡的,不知谁在屋里说话,身后,知了声都比往年叫得欢实。

    召着琴娘,书香走进了院里,紧随其后,琴娘就打东房里走了出来。

    应该说小跑出来的,她说来了心里就高兴,还买啥东西,还问吃饭没。

    书香说几点了还不吃饭,就是这时,他看见一对硕肥的nai子在眼前蠕动起来,都打背心上支棱出了凸点,一左一右,跟嵌了珠葡萄似的。

    兜起下巴吹了吹脑门上的头发,撇过脸时,书香让焕章赶紧把排骨放冰箱里。

    「瞅谁来看你了?」

    呼声像nai子一样圆润,然而却始终不见赵伯起回应。

    意料之外,爷和nai的声音竟也在随后传了出来,有那么片刻,书香以为耳朵出了毛病,当二人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时,所有要说的话就都成了脑门上的汗。

    琴娘确实瘦了,然而她自己却声称还那样儿,说上rou添膘以后只会有增无减。

    书香说你别倒水,拉住她胳膊,朝外又喊了一嗓子,让焕章也别买冰棍去了,「打点井水就行,折腾啥还。」

    即便这么喊,赵伯起也没动静,耷拉着山羊胡儿跟死人差不多。

    至于说撞邪,这话可能有些多余,所以书香也就没再多问。

    恰在这时,门外喵了起来,秀琴奔出去给开门,没多会儿,一只大狸花就跑进了里屋。

    书香问这是焕章他爷养的还是打谁家抱来的。

    琴娘说来俩月了,自己也不太清楚,后面应该还在说,不过书香注意力都放在了猫身上。

    他瞅着猫子晃悠起尾巴,后腿一蹬,直接蹿到了炕上,也不怕生,还上他跟前蹭了蹭,随后朝炕里走了过去。

    或许太亮,猫肚子上嘟噜着的nai子都透出了亮光。

    「下好几只小猫呢,要不要?」

    「啊?」

    「猫啊,我妈问你要不要?」

    抹着脸上的汗,书香摇了摇头,随即掏出烟来点了一根,说家里有狗,抱回去多半会被咬死。

    烟都抽完了,酸臭味儿却还是挥之不去,也不知是来自于自身还是来自于赵伯起,就像这炎炎夏日里的蚊蝇,无处不在。

    抖愣着上衣,实在是热得不行,说去二道闸洗澡,书香就打琴娘

    家走了出来。

    知了叫得越发声嘶力竭,还有蛤蟆。

    路上没几句话,不想河边也没几个人,问焕章在哪边洗,书香说钱搁家没?赤脚站洋灰坡上真没法待,就跑到了桥上。

    好像听焕章说了句怎还穿裤衩呢,书香说谁打桥上过来看见这光屁股的像话吗,蹬着栏杆上去,一猛子就扎进了水里。

    厚实的闸板槽敞着口,灰中泛白又隐隐透着股黑,然而孔桥闸板紧闭,滑不出熘的,说不好上面是新长出来的苔藓还是长年累月渍上的老泥。

    脱掉裤衩,过着水洗干净,放到岸边的水草上晾着,而后,书香把大爷给的内条裤衩换在了身上。

    焕章在水里招起手来,说裤衩还挺高级,兴许是看到了自己腰两侧是系带的吧,书香认为——于是他说还行吧,他说这是我大给的。

    连同体恤衫,一并过水洗了,也放在了水草上。

    控了控耳朵,书香又做了两个深呼吸,一个猛子便又扎进了水里。

    他打河底抓了把泥,咚咚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想象中应该还有股吸力,然而实际却不是。

    捋开包皮时,说不出的凉爽贯彻整个身体,但人也被挤了出去。

    钻出水面,日头晃得人睁不开眼,有那片刻,都分不清自己在哪了。

    五点之后陆陆续续人就多了起来,有人问书香考得咋样,还说可要给你爸争气。

    书香抹了把脸上的水,说完下来洗澡就一猛子扎进了水里。

    焕章说会不会反正答题卡都涂了,他说咱视力好,脖子长,不会写还不会蒙吗——又有手有眼,不还能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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