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价格不菲,陆彤闻提出AA,却被薛璨拒绝,看他一再坚持,她便不继续在这问题上纠结,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提出下次吃饭她来请。
这回薛璨倒是没再拒绝。
下次是什么时候?元旦节跟爸妈说好了要回家,临近年底,项目收尾阶段,工作也很难脱开身,陆彤闻是个行动派,翻了翻日历,果断将日期定在明天。
同事推荐过一家东南亚菜还不错,只是不知薛璨吃不吃得惯。
看完烟花回到家已太晚,她打算第二天再去征求他的意见。
谁知一觉睡到十一点,天光大亮。
正好,来得及的话,直接吃午饭也未尝不可。
叮咚
门铃响过两声,等了半天都没见人来开门,正当陆彤闻以为薛璨不在家,转身打算离开时,吱地一声,紧接是低弱的一唤,你怎么来了?
我来请你薛璨,你怎么了?陆彤闻这才注意到,面前的人似站也站不稳,颊边两朵chao红,嘴唇白得吓人。
触到冰冷门把手,薛璨恢复了些许清明,喉咙痛,嗓子沙哑得厉害,他强撑着一口气,解释道:低烧,吃过药了。
事实上,温度计差点爆表,他懒得去医院,网上挂了个号,退烧药直接外送到家,此刻药效发作,眼皮子重得简直抬不起来。
难道昨晚风你怎么不
陆彤闻的话像是经过特殊加密,他怎么也辨别不明,三步两晃地被她搀回了房间。
昨天在和陆彤闻约会之前,他去远郊的影视城试戏,孰料冤家路窄,负责选角的副导演和缘姐是旧相识,数九寒天,一场落水戏,他试了三回。最后还是一位群头借了他件衣服,才不至于shi着身回家。
生病在意料之中,好在没耽搁昨晚的约会。
遮光窗帘被一双手拉上,最后一丝光亮消失,薛璨只觉得身体有如千斤重,彻底陷进沉睡之中。
额头传来凉意,驱散走积在体内的燥热,薛璨隐隐感到,有一滴水珠,顺着太阳xue,划过脸颊,而后垂直地落在颈侧,在那道疤痕附近停下,徘徊,引得周遭的皮肤都痒痒的。
柔软的指腹划过,温热的水珠消失不见,知道是陆彤闻的手,他只觉得早已愈合的伤疤,如同新长出rou芽般,痒得难以忍受。
想要制止,躯体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时空翻转,他又梦到了那天下午,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颈侧有只棉签在来回地打圈,薛璨睁开眼睛,入目是陆彤闻担忧的眼神,
窗外蝉鸣阵阵
打不过你们不会跑啊?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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